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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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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哥的个性也挺别扭的。”琬琬笑出来。 “我年轻时的性子也很烈。我当时就想了:好吧,既然你不理我,那我也不去自讨没趣行了吧?所以我也赌气不去找他了。没想到老何那里也无消无息,有一天我实在气不过,学长约我一起去看电影,我就跟他去了。没想到那天正好老何跑来学校等我,结果一眼就被他撞见。” “后来呢?”虽然知道他们两人后来一定没事,不然也不会有小柊,琬琬还是紧张了一下。 “后来老何就真的再也不来了。我那时候心里叫苦,因为我知道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和我分手了。可是,我是女孩子啊!女孩子也有女孩子的矜持,我拉不下那个脸去和他道歉,所以最后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一直去惹他。”郑姊笑道。“我一天到晚打电话告诉他:‘这个东西我不要,你拿回去。’、‘那个东西我不要,你拿回去。’如果他叫我丢掉,我就叫他自己来拿回去丢。一开始老何也觉得很不耐烦。久了之后,我想他大概也明白了我只是想招惹他而已,两个人莫名其妙又在一起了。” “……郑姊,我资质有限,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 “没有什么寓意。我只是想到,现在就算我想再和老何闹脾气,也是没机会的了。”郑姊走出厨房前,拍拍她的肩膀,笑得有些感伤。“剩下的蔬菜交给你收拾,我去看看小柊。” 她走到厨房门口,汪迎铠正好要走进来,两人错身而过,他先让了一让。 郑姊对他一笑,走出厨房。 琬琬很早就注意到,他对女士一直有种特别的礼仪。 现在就算我想再和老何闹脾气,也是没机会的了。 她想到两年前他差点被人枪杀的画面,那种心撕裂的疼痛感依旧如此鲜明。她终究是丢不下这个男人的呀! “抱歉打扰了你们女士的谈心时光,大恶狼也是有口渴的时候,”汪迎铠打开冰箱,拿了杯冰啤酒。“拿了啤酒我就走。” 琬琬脑中飘过他以前耐心的模样,以及方才唱歌哄小女生的温存,还有他重逢之后总是吊儿郎当的嘲弄。 我只是想招惹他而已…… 是这样吗? “慢走不送。”她突然说。 汪迎铠的脚步停住。她若无其事地拿起餐台上一本旅游杂志,敏锐地感觉到汪迎铠的黑眸停在她身上,眯了一眯。 “有人似乎忘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是我。”他转进来,随意地在一张高脚凳上一坐。 “房客也是拥有居住权的,我知道自己的权利。”她很认真地盯着杂志。 一抹火花闪进汪迎铠眼里。 “需要我随时收回这项权利吗?”他慢条斯理地说。 “以一个执行总裁来说,你倒是满闲的,还有工夫唱民歌给小女孩听,不过哪天你若被砍头了,去当个民歌手也不错。” 他的脸可疑的红了一下,不过琬琬来不及看清楚,这个恶劣的男人就出招了。 “放心,我身上所有的‘头’都好好安在原处,一点也没有被砍的危机,你要不要验一下?” “下流!”这就超过琬琬的极限了,她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啧,骂人了,以一个寄人篱下的女人来说,你还真不懂得客气。” “玻璃迷宫有上千间房间,我相信你能找到一间够舒服的,而且不必看到我。”她瞪了瞪可爱的圆眼。 “我对于看到你没什么障碍,我还以为有障碍的人是你。” 好吧!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真的帅透了,阳光洒在他的黑发上,折射出有如刚铺好的柏油路般润泽的光芒,全身上下流露雄性旺盛性感的能量。 “你太高估自己了,两年多的时间过去,我早练就八风吹不动的功力。”琬琬拚命阻止自己脸红,手又翻过一页旅游杂志。天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 下一秒钟她就知道自己太托大了。 一堵混合着皮肤、体热,香皂、皮革气味的坚硬肉墙围了过来。 “是吗?” 突如其来的吻,粗鲁而激情,近乎攻击地辗转在她的唇上,直到两人的唇都一样红肿为止。但他还不满足,他的舌更过分地硬撬开她牙关,钻入她的唇内强迫她品尝他的味道。 以前他的吻总是轻柔诱哄,从来不曾这样侵略性, 他彻底尝过她的滋味还不够,强悍的大手溜到她的臀下,用力往上一捧,将她抵向他勃发的身体。 牛仔裤绝对不是设计来包覆男人处于“那种状态”下的下半身。 他强力的用自己每一分男性魅力侵犯她,吻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红涨。最后贪婪的舌溜向她的酥胸,隔着她薄薄的T恤及内衣含住那突起的顶峰。 琬琬娇喘一声,再下去要擦枪走火了,她再顾不得什么尊严,急忙推开他转身就逃。 沙哑的低笑声一路追在她身后。 “八风吹不动,嗯?” “八风吹不动的人,后来还是被‘某样东西’轰过江去了啊!”逃走前,她犹不甘示弱地丢下一句。 身后有一段短暂的沉默。 随即,狂放的轰笑声响彻整片屋宇。 以一个被人家比喻成“屁”的男人来说,他的反应未免也太奇怪了! ※文中引用的歌曲,曲名:归/作词者:李台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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