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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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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是要去坐车,又不是去跑步,担心什么?而且我现在几乎不孕吐了,我们走吧。免得你的雷家骥待会儿如果醒来,又找不着你,可能会掀了整个台湾吧。”聂晓蕾玩笑地说道,拉着妹妹的手出门。 “你别把他说得像个坏脾气巨人嘛。”汪筱宁接过姊姊的背包,两人一起走到马路边。 “我可不认为他是什么坏脾气巨人,根据杂志报导,他根本是像大理石一样又冷又硬的人。”和筱宁刚才所描述的那个激动的热血男人,似乎不大一样。 “他没有那么糟糕啦,他很疼我的。”汪筱宁吐吐舌头,拦了辆计程车。 “那是因为他爱你,所以才不一样的。”聂晓蕾打开计程车门,坐了进去。 “是吗?”汪筱宁站在车门边,疑惑地问了一声后,也弯身坐了进去。 是的。她想雷家骥爱她。 因为她眼中的雷家骥和别人眼中的他,完全不相同。因为她可以从现在到回去的路上,一路列举着他对她的特别,就算讲上两个小时,她也不嫌累。 所以,他相亲后的最后决定一定是选择了她。她要对自己有信心! 因为不会再有人比她更懂雷家骥的外冷内热、也不会再有人比她更爱雷家骥了! 她好想快点见到他啊!汪筱宁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低头握紧了双手,用力地祈祷他的手术千万要顺利啊! 在坐车的途中,汪筱宁和裴宗涛又通了两、三次电话。 所以,当汪筱宁和聂晓蕾走进医院的那一刻,雷家骥的秘书已经站在一楼,等待着带领汪筱宁到病房去。 “汪小姐——”秘书一看到汪筱宁,只差没对着她跪下来谢天谢地、谢主隆恩。 汪筱宁奇怪地看着秘书几乎快痛哭出声的脸庞,她觉得秘书小姐真的好护主心切啊。 “家骥还在睡吗?”汪筱宁跟秘书问道。 “雷先生刚醒来十分钟,你快点上去吧。”向来冷静自持的秘书迫不及待动手去扯汪筱宁的手,就往电梯里跑。 “他还好吧?”汪筱宁一看到秘书的焦急神态,她也跟着神色大变了起来。 “雷先生的身体还好,可是脾气坏得吓死人,现在可能只有汪小姐你能接近他了。”秘书实话实说,还附赠了一个冷颤。 聂晓蕾一挑眉,实在很难想像她这粉嫩嫩的小妹制伏彪形大汉的模样。 “他为什么发脾气?”汪筱宁看着电梯上升钮,忍不住戳了下楼层钮,徒劳无功地希望电梯快一点。 “他说他不要住医院,他要出院。他命令我交出笔记型电脑和他的手机,不然他要把我辞掉。”秘书义愤填膺地说。 “他疯了吗?他已经病到住院了,还想要再把自己的身体忙坏吗?”汪筱宁皱起眉头,心里焦急地焚烧起来。 聂晓蕾则不觉得雷家骥这样做有什么奇怪,她如果有工作挂心的话,就算生病也会咬牙撑住的。 当,电梯门才打开,汪筱宁便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裴宗涛一见到汪筱宁,便迎了上去,向来斯文白净的脸庞上有着一方红肿的痕迹。 “裴宗涛,你怎么在这里?”聂晓蕾皱起眉,双臂交叉在胸前问道。 “晓蕾!”裴宗涛惊呼了一声,目光和他的“前女友”对上。 “你们认识!”汪筱宁也讶异地低呼了一声。 “晓蕾是我姊。姊,这是雷家骥的合伙人。”汪筱宁忙着帮两边介绍完,便着急地追问道:“他呢?” 聂晓蕾一语不发地看着裴宗涛,她知道裴宗涛从事软体工作,可没想到竟是这样国际性的大公司。 “在病房里发神经呢,你快进去吧。”裴宗涛指着病房,肩膀一耸,一副不打算再进去抗战的表情。 “他知道我要来吗?”汪筱宁站在房门口,反倒有点犹豫了。 “他以为你又不告而别,所以醒来后便拒绝听到你的名字。”裴宗涛苦笑地指着脸上未稍的红肿说道。 汪筱宁低着头,心里有些慌。 “雷家骥打你?”聂晓蕾冷冷地说道,淡淡眉宇一皱,脸上尽是不悦。 “没事的。”裴宗涛对聂晓蕾淡淡一笑,帮汪筱宁开了门,把她推了进去。 汪筱宁站在满是消毒药水味的病房里,顿时傻了眼。 那个男人左手吊着点滴,正在—— 打电脑! “你在做什么!” 汪筱宁冲到雷家骥面前,一把抢走他手上的笔记型电脑,顺手把蓝芽耳机、手机全都往离他最远的窗台上一搁。 “你怎么会在这里?”雷家骥牢牢握住她的手腕。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汪筱宁立刻裹住他的手掌,眼泪已经失控地流了满脸。 “你跑到哪里去了?”雷家骥眯眼瞪着眼前这张泪涟涟的小脸,心口的一块大石头这才完全卸了下来。 “你不是胃溃疡、盲肠发炎,还不好好在床上躺好!回床上啦!”她用手拉着他没扎针的手臂,眼泪发了疯似地流着。“点滴管里为什么有血?为什么有血泡?那要不要紧?我去叫护士!” “不准再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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