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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只不过是个女人嘛!你何时那么在意女人呢?”陆渊翔拍拍衣袖,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模样,口气里更充满他对女人的歧视。

  “我老早就警告过你,不准你再侵犯她,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陆少澄怒气难消,他不由得浓眉倒坚,一双平日已经很冷漠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骇人,恶狠狠地瞅着陆渊翔叱道:“今天车展会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如果你再碰她一次,我非要你尝到苦头不可!”

  陆少澄这番气急败坏的话,说得陆渊翔心惊胆战,任谁都看得出他是认真而且说到做到。

  一旁的欣夏不禁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陆少澄如此发火动怒,竟是为了保护她,颇为受宠若惊的欣夏实在难以置信。

  “你……你放……放开我!”被陆少澄紧揪着无法呼吸的陆渊翔不禁痛苦呻吟出声。

  “哼!”陆少澄松开手劲,狠狠地推开他。“你快点滚,这场酒宴没人邀请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帐东西。”他气愤地吼。“滚!滚得越远越好。”

  被他充满威严地一吼,陆渊翔不禁闻声丧胆,只是好面子的他仍补上一句装腔作势的宣言。“你……你以为我……我稀罕待在这里啊!哼!”虽然心中恐惧,他仍颤抖着说完这几句话,才转身匆匆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陆少澄只觉得无比厌恶,老天为什么让如此下流卑劣的小人成为他的亲人呢?

  “谢谢你的帮忙……呃,老板。”思索半晌之后,欣夏依然认为喊陆少澄一声“老板”比较符合两人之间的关系。

  “老板?”他愣了愣。“我很‘老’吗?”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疏离他?莫非她讨厌他?

  “对不起,我应该称呼你‘董事长’才是。”她以为他希望她喊他头衔气派些的“董事长”一词。

  他却又蹙眉摇头了。“你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见外,你把我想得跟渊翔一样低级?”

  “不,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怎样呢?”他柔情一笑,试图纾解她的紧张。“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以前有人好象喊我‘扫把星’耶!”

  “你自己还不是喊人家是‘男人婆’嘛!”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满腹苦水到了极点。“还说我这种女人被男人甩了是家常便饭、天经地义的事情,简直缺德到了极点。”

  “哇!我怎么都不记得‘某人’这么恶劣过咧?”他装糊涂,浅然一笑。“好吧!现在我代表‘某人’向你慎重道歉,是‘某人’以前太有眼无珠,不识美人庐山真面目,就拜托你看我的薄面,原谅‘某人’吧!”

  看他在那自导自演,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喂!我觉得你跟‘某人’的嘴脸还真象耶!简直一模一样。”她笑着附和他。

  “是吗?”他见她好不容易才被他逗得开心,于是又挑挑眉继续说道:“他有我这么英俊挺拔?”

  “你很自恋耶!”她故作“呕吐”状地吐槽他。

  “我是自重自爱。”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这跟一般凡人自恋是不同的。”

  她闻言笑得更灿烂了,她笑他孩子气的一面,不过也因他的风趣才一扫方才的阴霾。

  而他见她笑容逐绽,他的心情亦随之开朗,两人之间虽未多加言语,但彼此都能感到自己的情绪起伏早已牵系对方身上,他们之间的喜、怒、哀、乐是息息相关的,无时无刻不被对方所影响。

  只是这种甜蜜的气氛维持不了几分钟,便因为翁瑞莹的出现而中断了。

  “少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刚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翁瑞莹的目光注视着欣夏,朝她颔首微笑之后,又对陆少澄说道:“林董和徐董还在另一边等咱们过去,别让人家久等了。”

  “嗯!”陆少澄点点头,正要转身向欣夏暂别几分钟,却见她闷不吭声地掉头往另一侧走远了。对她这样异常的举动及心事重重的落寞模样,他不禁心生担忧。

  “走吧!少澄。”翁瑞莹温柔地向前揽住他的右臂,展露出一记甜甜的笑容。

  陆少澄心中叹了口大气,唉!本来以为找到机会可以向欣夏表白心迹的,没想到……

  既推不掉必要的事业应酬,他只好先将表白心意一事暂搁一会儿吧!相信曲终人散之后,漫漫长夜必有一个只属于他和欣夏的时间,届时他会用最、最、最诚挚的一颗心来向她证明他对她面分之百的爱意。

  酒宴仍是一片浮华热闹,他明白自己的心已找到追寻的方向,不再迷失于这片梦幻泡影中,只因他在心中今后有了欣夏,一个掳获他的情爱的特殊女子。

  月夜,台北的街头已沉静酣睡,暗蓝微明的夜空,点点银花绽放越加闪耀,街上除了少之又少的车声之外,恬静淹没了白昼的嘈杂与烦嚣。

  “我……我不要回家,我……我还要喝!”车上,欣夏酒醉地呻吟着,内心的矛盾痛苦未曾因酒精而麻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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