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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吗?”那女子停顿了下,像是竖耳聆听,半晌没听见声响,有些气馁地道:“这孩子真教本宫担心,御医说是无碍,可却至今还未醒。”

  “……母后,可否让儿臣替她切脉?”

  她微皱起眉,只觉这嗓音极沉极为悦耳,可是……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本宫,什么切脉……什么跟什么?

  她努力地想要张开眼,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的眼皮沉得要命,就连身体也沉重得动不了。

  “与刹也懂医术?”

  “懂点皮毛,在外征战军医不见得能随侍在侧,多少学点,有益无害。”

  男子话落的瞬间,她感觉手腕一阵温热,而她彷佛格格不入的魂魄终于安栖,沉重的身体也变得轻盈,就连沉重的眼皮,也总算被她奋力张开—

  她好似从漆黑的海底浮上水面,一张俊美的脸庞占据了她的视野。

  那是一张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浓眉入鬓,黑眸深邃,但是他气质带邪,尤其那双眼微眯时,那慵懒邪魅的神态彷佛魔物般勾魂,教她转不开目光,时间好像停顿在这一瞬间,就连她的心都忘了跳动。

  男人俊美无双,阴柔和阳刚并存得那般恰到好处,简直不像这世间的人,教她傻愣愣地望着,直到有道嗓音打破这瞬间宁静。

  “兰丫头,你总算是醒了。”

  她转眸瞧见的是个外貌非常秀美的妇人,尽管有点年纪,但是无损她天生秀颜,再者她满头金钗,一身绣金镶银的宽袖衣衫……等等,眼前演的是哪一出?

  “看来硕公主该是无碍。”男人缓缓地抽回手,饶富兴味地望着她。

  “可不是吗?本宫就知道,与刹要是肯来见兰丫头,她肯定没事,否则这后宫内苑,怎方便让与刹踏进。”

  她有听没有懂,试着再看向两旁,发现自己是躺在非常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床有四柱,雕龙镂凤的技术她没心情欣赏,再看向两人身后,就连墙面都非常讲究地雕琢描绘,八角形的彩绘宫灯就立在床头处,沿着墙边而去是张铺衾软榻……

  她明明是出车祸……这莫名其妙的状况,是不是有人大费周章地整她?不然怎会有穿古装的人,还有这古色古香的屋子?

  可是……这场景行头,好真实……真实得教她手心冒汗,心跳加速。

  “兰丫头,你是怎么啦?”

  妇人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她怔愣地感觉那股温热,再看向满脸漾满担忧的妇人,很直觉的,她觉得眼前的一切不是恶作剧。

  太真实了,真实的不只有场景布置还有他们身上的行头,还包括他们身上的威仪和气势……哪有这么有气势的临演啊

  “请问……你们是谁?”气有点虚,但她还是非问不可,因为不问……她的心很不安啊!

  然而,房内突地安静,美貌妇人好半晌才道:“兰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了?”

  这话到底要她怎么回答?她又不是兰丫头……她姓窦名月芽,不要闹她了。

  “来人,唤御医。”

  她听见男人低沉饱含威严的嗓音,外头有人应了声,脚步声随即远去。

  她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尽管在这当头这个问题好像不该问,但她觉得她还是得问:“请问……这是哪里?”

  他们似乎将她当成某个人,也许她们长得像,所以他们认错了,不过没关系,把话说清楚就好,要是他们能够顺便指点迷津,送她回家,那就完美到极致了。

  然而窦月芽的希望很快破碎,只见那妇人神色一变,没了方才的从容,急喊道:“还不赶紧差御医!”

  “奴才遵旨!”

  那响亮的回答,让窦月芽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要闹了,她只是跟总裁到台湾工作而已,怎么会遇上这么奇怪的事?

  她很想再问个明白,可是她的头好昏,原本轻盈的身体又再度沉重了起来。

  也好,再睡一会,说不定一觉醒来,她又回归熟悉的世界。

  拜托,她生日还没到,不要这么急着整她!

  等她醒来,她要跟总裁抗议,她真的快受不了他的恶趣味,每到她的生日就非整她一回,难道就不怕她有心脏无力的时候?

  她一向是大人有大量的,只要总裁道歉,她可以不计前嫌……

  华与刹端坐在床畔照料依旧昏迷的“盛兰”,原因无他。

  故意在寝殿里伴着她,一方面是为往后打算,让众人皆知他早晚会将她收进王府,一方面则是对这躯体里的魂魄极有兴趣。

  在他的记忆中,盛兰是死了的,而今事情出了差错,令他不得不前来探查。

  他直觉这本该死去却没死的女人跟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有什么关系。

  先前御医为她诊治过,猜测她会问出令人费解的话语,极可能是因为她掉入清池时撞到了头,失去记忆,也可能是因为面临生死关头,吓得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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