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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还来不及细想,她已经被他一把拽进怀、带上床,她惊呼了声,抬眼望去,就见他正望着自己,那双在旁人面前总是冷漠的黑眸;此刻被笑意给染暖,深邃得像是要将她给吸入。

  “爹?”

  “丫头,你真的不嫁,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他俯近她,几绺滑落的发丝垂落在她颊上。

  “嗯。”她直瞅着他,总觉得酒醉的他更显魔魅,教她莫名的紧张起来。

  “丫头,我会当真。”

  “那就当真,因为我是说真的,哪怕有天我在旁人眼中十恶不赦,我也无悔。”她伸手轻抚着他的颊,滑到他的唇。“南安廉,我喜欢你。”

  爱意脱口而出,她紧张得浑身发颤,就连说出的话都是颤抖的,但她就是想说。他每回醉后总会忘了发生什么事,所以她就说吧,把她的心意都告诉他,至少她曾经说出口。

  南安廉闻言,不禁愣住,轻捧着她的颊。“真的?”他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也许她辜负了他的期待,无法成为他真正的家人,但她还是会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回应她的是,一个吻。

  南茗棻难以置信的瞠圆水眸,从他眼中读出了喜悦。

  这是怎么回事?她无法思考,因为他吻得又浓又重,唇舌不住的缠吮着她,几乎教她不能呼吸,教她不由得轻推他。

  他蓦地松开她,两人粗喘着气息对望,他粗嗄的问:“讨厌吗?”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会不会把她当成哪家花楼的花娘了?

  “丫头,我的宝贝丫头。”他轻喃着,拇指轻挲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南茗棻闻言,眼泪几乎要落下。

  这一瞬间,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喜欢她的;原来他的疏离,是因他打算悬崖勒马?原来他和自己是一样的,爱着却又不敢也不能说出口……

  只要他们是相爱的,她相信再大的难题,他们都能携手跨越。

  她扬起如花般盛放的笑意,主动的亲吻他的唇,他先是愣了下,而后徐缓的漾开笑意,吻上她的唇,却不再如方才那般狂乱,他耐心含吮着,灵舌钻入唇腔里放肆纠缠,继而吻上她的颈项,大手拉开襦衫的系绳,滑入她的肚兜底下,她浑身爆开阵阵酥麻。

  她等待着,渴望与他合而为一,但是……他的气息在她的颈边吹拂,大手就覆在她的胸口上,而人……睡着了。

  南茗棻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在这当头睡着!她本想趁这机会生米煮成熟饭,好让他往后再没有借口疏远她,岂料……

  算了,既知他的心意,那她是绝不会再让他逃避自己,她要用她的方法逼他正视自己不可。

  哪怕彼此的情爱永远都不能坦白在人前,他们的心意仍是相通的。

  挪了挪位置,拉过被子,窝在属于自己的怀抱里,南茗棻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她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南安廉明天醒来后的震惊模样。

  他作了一场梦。

  梦里的她,含情脉脉的诉情,教他受宠若惊。

  于是,梦里的他,恣意妄为,占有了她,那感觉如此真实,彷佛怀里还残留着她的暖意,教他眷恋不已。

  他不禁收拢双臂,发现怀里果真有人,他张眼望去,蓦地瞠圆了眼,往后退开一些。

  然而怀里的人随即咕哝了声,抓着被子又往他身上窝了过来。“爹……会冷。”

  南安廉震愕不已,瞪着贴在他胸膛上的小脸,他不敢轻举妄动,拢紧浓眉思忖半晌,他微微掀开被子一角,惊见她衣襟散开,露出快松脱的肚兜,丰满的酥胸几乎袒露大半,教他呼吸一窒。

  难道说,他对她做了什么?

  难道说……梦不是梦,而是他真的占有了她?!

  恶寒瞬间蔓延全身,他拉妥被子,脑子乱得无法思考。

  怎会如此?昨儿个席上因为黄氏的问话,教他顿生恼意,所以他刻意喝了酒,想让自己醉一场,可怎么会醉到酒后乱性?!

  待会他要怎么面对丫头?她会不会恨他?会不会鄙视他?会不会离开他?

  思及此,他就无法冷静,他必须到外头走走,他无法承受她清醒后的怨慰愤恨,于是他轻柔的将她的头挪到枕上,侧过身想要起身,突地,长发像是被什么扯住,几乎同时,听见她埋怨的咕哝——

  “爹……干么拉我头发?”她抚着头,微眯着初醒时惺忪带着妩媚的水眸。

  南安廉几乎屏着气息,就见那双琉璃似的瞳眸如往常般瞋着他,然后清丽小脸冲着他绽开笑颜,那是他不曾见过的娇媚神韵。

  “爹,干么这样看着我?”她笑眯眼,直睇着震愕又不敢动弹的他,拚命忍住大笑的冲动。

  堂堂的镇京大将军,竟也会有被人逼到目露惊慌的地步。

  “你……怎会在这里?”他哑声问着,强迫自己转开眼,不看她诱人的娇笑。

  “是爹把我拉上床的。”

  南安廉蓦地瞪向她,想问她后续,可瞧她那神情……应该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是他想太多。

  “我不记得了。”一转眼他的神情已经收敛得看不出半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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