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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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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歆面有难色,羞于启齿。 这种事要他怎么说出口,就算硬着头皮说了,她也不见得有办法解决,倒不如稍忍一会,等着她把申大夫找来。 正要将这打算道出口,她已经一把掀开被子,他微抬眼,就见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腿间,教他不禁羞恼道:“你一个姑娘家这般大剌剌地看着男人的身体,你羞也不羞?!” “我大概知道你哪儿不舒服了,你稍微忍忍,马上就好。”连若华说着,隔着被子往他身下一握。 成歆当场抽了口气,感觉酥麻中藏了股刀割般的痛,正要大声喝止时又听她道:“来,慢慢地呼吸,我马上把管子抽出来。” “抽出来?”什么东西?! 疑惑之际,只觉得下身的出口有股异样的椎心之痛从身体深处钻出,彷佛有什么东西正要随着痛楚抽离,他几乎是屏着气,直到某样东西被抽出,刀割般的痛楚才瞬间消失,只余余韵微微荡漾着。 “应该不痛了吧?”连若华问。 “你在我身上弄了什么东西?”他咬着牙诘问。 “我刚救你的时候,因为你腿上有伤,再加上那里有出血,我怕里头有伤更怕你排不出尿,所以费了好大的功夫,试了好几样爬藤类,才找到最适合当尿管的藤类,从尿道口插入导尿。” 这可是浩大工程,要知道男人的尿道有二十公分左右,有的藤类大小适中可易折,有的韧性够了偏偏又太粗,她找了整整两天才找到合适的,而且想要正确插入更不是件易事,再者又怕感染,真的是让她一个头两个大,面临最强大的挑战。 不过,不管怎样总算是成功了,只是这管子另一头得装着小壶盛装尿液,就是为了要闪避小壶,她才会老是不经意地摩擦到他,说来她也很无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知道上哪学这些古怪的旁门左道,邪门得紧。 “反正总归一句话,就是要让你在入睡中也可以解手。”至于幕后辛苦的程度,她想她可以省略不说。 “可……” “我每天都有帮你换,你不用担心。”没有感染的问题,这一点她可以保证。 成歆深吸了口气,问出最羞于启齿的部分。“我想知道你是从哪插入。”说到底,就是她在他身上某处插了什么东西就是了。 “你尿尿的地方。”够言简意赅了吧。 成歆听完后,沉痛地闭上眼,不愿再与她交谈。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总而言之,应该是你刚刚有了反应,所以缩紧的时候才觉得痛,只要……” “够了,闭嘴!”成歆张眼满脸通红地低斥着。 替他保留最后的尊严成不成,不要羞辱到令他放弃活下去。 “请再让我说一句,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再装新的上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得要自己解手,我会弄个夜壶搁在这里,需要时再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她努力地释出最大的善意。 她知道,有些病人因为涉及己身隐私,有时过度暴露在他人目光中会觉得很不舒服,可问题是遇到了也只能忍了,是吧。 成歆抽紧下颚,如果她可以撤下架在他手两侧的木头,他会马上抓起被子遮羞。 看着他的反应,连若华撇了撇唇,不禁想这真是个麻烦的年代,女人保守就算了,没想到连男人也不遑多让,其实她也只是善尽医师职责,把病人的状态清楚告知,省得日后产生纠纷而已。 就说了,救人很麻烦,他当初干么不早点断气算了。 又一个三天过去,申仲隐再次来到山谷中的小屋,发觉一个极大的问题。 “你用藤茎所制的那条管子弄掉了?” “因为他不舒服,但这也代表他有很大的进步。”连若华毫不避讳地说,俨然当躺在床上,满脸通红的成歆是死人。“那毕竟只是紧急措施,是怕体内发生一些问题,而他提出要求,就意味着他的身体逐渐在康复中,拿掉也好,要不下次又有反应时,他会很——” “闭嘴!”成歆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嘴。 为什么她可以若无其事,用闲话家常的口吻和一个男人讨论另一个男人的反应?而该死的他就是另一个男人!为什么他的反应就非得被他们讨论? 连若华耸了耸肩,满脸的宽容。 病人在不清楚己身状态下会有诸多情绪,不知这在某程度上也算是好事,要不真引起尿毒、败血什么的,他就只能被她葬在山谷里了。 申仲隐听至此,浓眉紧紧地攒起。“若华,再这样下去不行,你一个姑娘家别说替他……就连独处一室都不应该。” 成歆颇认同地点头,但又敏锐地察觉他的话意带了点酸。 “申大夫,相同的话我不喜欢一再重复,这个话题可以结束讨论了。”连若华尽管不耐,依旧没彰显在脸上。 “可问题是你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要是这事传出去——” “我不在乎。”连若华正视着他。“我不是为了别人的嘴而活的。” 别人爱怎么说,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哪怕亲耳听见她也不痛不痒,而且好笑的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他,难道他会外传吗?太没说服力了。 成歆微扬起眉,对她这句话感到中听。 “可我在乎!” 申仲隐低吼了声,教成歆顿时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出自于一个男人的嫉妒。如此看来,原来这两个人是一对呀……真亏申大夫受得了她,佩服。 “你有什么好在乎的?”连若华好笑的反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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