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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算理睬她,开始着手处理事务,却听她道;“你没去看布告栏吗?”

  “有重要的事吗?”布告栏?唉,真的是她的事,她开始怀疑公司的布告栏是为了她才启用的,因为只有她被贬职的时候,它的功用才会出现。

  “有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出现。”同事语气很酸。

  “嗯?”艾娃眉问轻皱着,正要再问,却听电话声响,她赶紧接起,“喂,这里是总机。”

  “艾小姐?”电话那头响起低柔的嗓音,是她没听过的声音。

  “我是,请问哪位?”

  “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麻烦你现在上来一趟。”不疾不徐的口气,温和中带着令人觉得舒服的笑意。

  “我?”

  第二章

  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相亲乌龙早早被她抛到脑后,她以为她忘了,对方也会忘记。

  可惜,事与愿违。

  搭着专属直达电梯,艾娃来到最高楼层,一踏出电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纯白的短毡地毯,地毯的彼端有数道玻璃门窗相隔了数个隔间,所有的一切都是透明的,甚至可以眺望强化玻璃外的城市景致。

  朝右手边看去,那玻璃隔间里头有四、五个人共处一室,她猜,那里应该是有公司“智囊团”之称的秘书室,而左手边的底端,有着一列长桌,应该是传说中高级主管的会议室。

  而正对面——

  眼前,便能够瞧见那天抢她计程车的男子,就坐在一张红桧大桌后头,正对着她勾了勾手。

  于公,他是上司,所以她遵命。

  推开玻璃门,停在距离办公桌前几步远的地方。“总经理。”

  “你没有看公布栏吗?”敖定杰放下手中属于她的人事资料,眸底带着兴味。

  “没有。”她几乎以为公布栏是属于她的私人公布站,所以除非刚好路过,否则她是不会亲自探看的。

  “该改口了,敖总经理现在已经升任为代理董事长。”后头有道暖暖的提醒,她认得出是刚才来电叫她上楼的声音。

  回头探去——

  “艾小姐你好,我是敖克谦,刚上任的秘书长。”

  她回握他伸出来的手。“你好。”他也姓敖啊?那么,跟董事长也有姻亲关系喽?

  “秘书长,咖啡放下,你可以出去了。”冷淡而刻意疏离的声音自办公桌的方向传来。

  “是,董事长。”敖克谦不以为意地放下咖啡,临走前不忘对她眨眨眼。

  艾娃一头雾水,不懂他眨眼的含意为何。才初次见面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熟稔吗?

  “艾娃。”见她迳自神游,敖定杰几乎以为她是被敖克谦那双电眼给迷昏了头,心底涌出一波波的酸意,语气上也跟着有些强硬。

  “是。”她正视着他,不知他何时移坐到待客沙发卜。“请问董事长有什么吩咐?”

  “是代理董事长。”他把玩着搁在桌面的烟盒。“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何我已经接任代理董事长一职了?”

  “那是公司决策,以我的职权,似乎没有越级过问的权力。”她将淡漠抹在脸上,就事论事。

  “我爸去世了。”他突然道。

  “嗄?”她瞠圆了眼。“伯伯去世了?!”

  “嗯,就在两周前,你都没看新闻吗?”看她的反应,他反倒被她吓住。

  这么大条的新闻,在二十四小时的新闻台里不知道已经重复播放过多少次了,而她竟然不知道?

  是说真的,还是在装蒜?不,依她的表情分析,她没说谎。

  这意味着,她已经把一个月前的相亲大会给忘了?

  “没。”这一个月来一下班,只要没下雨,她便赶着和伙伴们到夜市摆摊,回到家时都已经快要凌晨,她哪来的体力打开电视?洗澡洗到一半,滑进浴缸里昏睡过去,是这几日重复再三的生活写实。“我看那一天他的气色明明还不错啊。”她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说走就走?

  如今回想,爸妈老是逮着她有话要说,八成就是要讲这件事吧?只可惜她忙得连喘息的时间都不够,自然听不进其它琐碎事项。

  “心脏病。”他轻描淡写着。“一早醒来,发觉他已经没了气息,法医说他是在睡梦中发作的,看他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也许死去时,他并没有太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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