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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翁书雅点点头,帝诺随即跳下沙发。“我去跟爹地说这个好消息。”

  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她实在是哭笑不得——原来帝诺成了他的线人了。

  “帝诺,把你的心愿说出来。”唱完生日快乐歌,连伯凯随即拍了拍他的肩。

  帝诺了然地点点头。“第一个心愿,我要一个爹地。”

  话一出口,在帝诺身旁的翁书雅脸色微变。

  “第二个心愿,希望爹地可以跟我和妈咪一起住。”

  连伯凯在一旁紧握着拳头偷偷拉弓,无声地喊了声Yes。

  “而第三个心愿呢,我写在纸条上。”基于不能说的习俗,所以他改写在纸上,交给他最麻吉的爹地。

  连伯凯看也不看地就收进口袋里。

  “吹蜡烛了。”

  吹熄蜡烛,吃完了蛋糕,帝诺由坦娜带回房里,接下来就是大人的时间。

  “书雅。”他轻唤,偷偷靠近她。

  “你可以回去了。”她立即站起身。

  “干么这么急着赶我走?你爸明天才回来耶!”他已经被揍了一拳,短期间之内应该不会再来一次才对。

  “随便你。”翁书雅努力漠视他的存在,随即转回二楼房间。

  梳洗完毕,她往大床一躺,下意识地看向门板,有点失望地别开眼。

  他住了两晚,却都没有走进这间房。

  说得好像很有企图心,但是却没有再更进一步的举动,就算有交谈,提的也是亚洲代理权的细节。

  讨厌,好讨厌自己的想法。

  希望他走,却又希望他留下。

  自我厌恶地闭上眼,拉起被子盖上的瞬间,却听见有人打开房门,教她不由心跳加速。

  如她猜想,他来了。

  她紧闭着眼,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等着脚步声来到她的身旁,她可以感觉到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她,而后缓缓地俯下身子,像是要将她看得更仔细些,再轻轻地拉起她的被子——不对,他是掀开她的被子。

  “你在干么?”翁书雅情急喊出口。

  “帮你把被子盖好啊。”连伯凯一脸无辜。

  “谁准你进我的房间的?”她抓紧被子。

  “你那时候不也是这么做的,我有怪你吗?”啐,太小气了一点吧。

  “胡说,我是帮你盖被子,又不是掀被子,而且那时候你是睡着的……啊!”不对,他要是真的睡着了,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对呀,所以你要赶紧睡。”

  “为什么?”

  “你不睡,我怎么看你的睡脸?还是你想要听我说故事哄你入睡?”他笑开脸,俊脸布满喜悦的光痕。

  “你不走我怎么睡?”翁书雅小声咕哝。

  “我走了怎么看你的睡脸?”他把脸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嗅闻到他的气息,教她赶忙闭上眼。

  不理他,不理他!

  “书雅?”连伯凯趴在床边轻唤,瞧见她皱紧眉头没有应声,随即手脚俐落地爬上床。“书雅,你睡了吗?”

  “你爬上来干么?”床一晃,她立即张大眼,想要跳下床才发觉自己已被他的重量紧压在床上。

  “实现帝诺的第三个愿望啊。”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接过一瞧,翁书雅瞬间瞪大眼。“他要的是哥哥耶!”不对,不是这个问题,帝诺背叛她!

  她早就知道那个孩子打一开始就是偏向他爹地的!

  “那就折衷一下,给他一个弟弟好了。”话落,他倏地张口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地深入浅舔地轮番纠缠着她的心神。

  “不可以……”她在喘息间轻呼。

  “为什么不可以?”连伯凯粗嗄地问,噙满情欲的黑眸直瞅着她,“这么一来,不就可以一口气满足帝诺三个愿望?”

  “爹地又不是非要你不可。”她昧着良心说。

  “是吗?”他眯起黑眸,微透危险气息。

  面对他凶恶的嘴脸,她无惧地别开眼。“谁要你想不起香水的意义?”

  “重要吗?”拜托,不就是一瓶香水?为什么他的人生得靠一瓶香水?

  “当然重要,这个香水最原始的香料,是你配的。”

  “我?”连伯凯微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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