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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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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要待在这里。”她坚持。 她的眼迷蒙,就连心都有些犯糊涂了,不知道是在恼谁,这饭简直快要闷死她,而且就在他动手拍住小桃花的手时,心头邹把闷燃的火瞬间发出轰然巨响,烧得她半点理智也不剩了。 “不成,你得回去。”他一把捆住她的肩头,回头看向苏爷。“真是对不住,子凡醉了,我送她回去。” “这夜色才初起,你就赶着回去?”苏爷觉得有些扫兴。 “对呀,爷儿,奴家都还没好好地伺候你呢。”身旁的花娘如蛇般地缠上,在他耳边轻声吐气着。 见状,唐子凡恼怒地推开他。“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今晚我留下。” “子凡你别这样,我送你回去。”东方倾城好声好气地哄着,不着痕迹地将身边的花娘推到角落去。 唉,她怎么勘得像个娃儿,完全说不通。 “送我回去做什么?难不成你要陪我?”她横晚他一眼。 那微熏的眸竟显得勾人,教东方倾城胸口悸动着。 “你在说笑吗……”他干笑着。 陪她?那有什么问题?可听她那近乎赌气的口吻,他丝毫开心不起来。 “你认为我在说笑?”唐子凡眯起眼。 “可不是吗?你——” 话未尽,他突然被一把蛮力扯下,紧接着,他的唇被人吻住,他瞪大眼一瞧,吻他的人竟是她? 他怔住,苏爷呆掉,一旁的花娘们也都震慑得说不出话。 霎时,整间包厢静谧无声。 半晌,东方倾城将她拉开来,向苏爷道了声抱歉,就将唐子凡给带离现场。 苏爷过了长久都不了神。原来……他们之间真的有一腿,刚并非为了小桃花在争风吃醋,而是在呕气呀。 “走开!” “好好好,等我把你送进房里,我就走开。” 在将唐子凡送回唐府的途中,东方倾城一个劲的哄骗,完全把她当成三岁的娃儿着待。 “臭死了你。”她骂道。 “臭?”把她送回寝房时,东方倾城不禁闻起身上的气昧,可他只闻到呛烈的酒香,半点汗臭也无。 “对!”她往床上一倒,整个人晕得天旋地转。 “你呀,身子才刚调养好,竟敢喝得这么醉。"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替她把被子拉好。她却又挣扎着要起身,他连忙压着她。“你躺着,起来做什么?” “你说,小桃花之前是怎么伺候你的?”她揪紧他的衣襟怒问。 东方倾城瞬间傻住。 这话听起来有点吊诡,像是她在意极了,才会如此失态,他不禁回想起她刚刚在众人面前吻他。 那行径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她可是个姑娘家啊,就算扮成男子,那也不该吻上同为男儿身的他才是。 “说啊,她除了喂你酒菜之外,还怎么伺候你?”唐子凡眯起眼,心火烧得极旺,虽不知自己为何而怒,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已。“她是不是脱了你的衣袍,在你身上磨蹭着?” 她说着,檀口一张一阖的吐气如兰。 脑袋一片空白,东方倾城只闻到一股醉人的香气,怀里则是令他心猿意马的软嫩躯体,一点一滴地侵蚀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说,她是不是就像这样?”她动手扯起他衣襟,手更是抚上他厚实的胸膛。 那温嫩的触感,像是致命的邀约,让他呼吸倏地变沉。 “子凡,要是你再碰我,后果可要自负了。”他哑声道。 他不是圣人,从她的举措中,他读出她对他的在意,她这般不自知的撩拨会让他难以自持。 “后果自负?”她哼笑着,眯着眼贴近他,几乎要碰上他唇的喃道:“喔?如何自负?” 理智崩断,他情难自禁地吻上她,大手扯下她的束环。 她惊诧地瞪大眼,感觉他的唇舌纠缠着她的,像阵狂风地刮进她的心,教她也抛却理智,不顾一切地环抱住他,热切地回应着。 如此静谧的夜里,衣料的摩擦声分外清晰,他瞧见了她缠在衣衫下的布条,一圈圈地动手解开它们,她酥软的胸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那颤立的蓓蕾在他的唇舌爱抚下变得硬挺,而她不安分的小手采入他的衣襟下,这彻底焚烧了他的理智。 他没办法再从容,他被火灼烧得发痛,等不及褪尽彼此的衣衫,他就发狂似地进入她。 那紧密的包围教他舒服地哨叹一声,欲罢不能的在她湿润的体内驰骋着。 这段时日,他总想着,她是为了什么非得扮男装。 唐家尽管己经没落了,但至少是个商家,外界不可能连唐家有几个儿女都不清楚,那就表示她从一出生就被当成男孩养育,所以当她出现时,大伙才毫无疑问的认为她是个男人。 但她不说,他就不问,他想等到她心甘情愿。 然而,她在意他的这份喜悦来得突然,让他失了冷静,只想狂乱地和她爱上一回。 她的身躯修幽称,长发衬得她小脸更加苍白,看她水眸薄覆水气着实惹人爱怜,他律动颇为疯狂,忘情地一再埋入,直到进射了热流…… 一觉醒来,唐子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瞪大了眼,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全身赤裸,露出结实精悍的好体魄,正兀自沉沉睡着。 唐子凡如遭电击,动弹不得。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她忖着,昨晚他们去了花绛楼,她瞧见他扣住小桃花的手不放,然后……她就失控了。 她沉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荒唐。 她守了二十年的秘密竟被她自己给拆穿?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怎能教她失控至此。 见不到他,她惶惶魂不守舍,等见到了他又欢喜得不能自己,再见他和其他姑娘状似亲密,她便怒得借酒浇愁…… 原来就算她一心把自己当成男人,她终究还是被他吸引;不断地不受控制的找其他理由去掩饰心情,但狂醉辛一场的结果,竟是连清白都不保。 她到底在做什么? 娘去世之前,她己经答应她这辈子都会——这个男人,为什么她却在这当头功亏一赘? 就因为他? 她不由得望向身旁的男人。她知道他对她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但她总以为她能够把持得住自己,但事实证明,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的魅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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