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绿光 > 东宫错之棋子皇后(上) > | 上一页 下一页 |
六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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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面貌极佳,身家又好,说不准府上己有夫人了。” “不,我还未娶亲,而想生我的娃儿只能有一个。” “是吗?”她对这话题兴致缺缺。 “我要先回客栈了,身上都提了。” “也对,就算是夏暑,一个不小心也是会染上风寒的。”说着,很自然地又握住她的手。 “人潮比较少了。”不需要再牵着她的手了吧,她又不是会走失的娃儿。 “我有些休虚。” 梁歌雅闻言看向他,果真瞧见他脸色苍白得紧,终究还是由着他。 一回客钱,花借月随即差店小二备热水。 梁歌雅本来没打算沐浴,但既然热水都备好了,她便顺便抱个操,谁知就在她抱得差不多,正要起身之际,房门被人给推开。 “谁?”她戒备地将自己浸没在浴捅里。 “是我,歌雅。” “你进来做什么?”她皱起眉,直瞪着隔开两人的木雕镂花屏风。 从透光的缝隙里,可见他就站在屏风前不远处。 “店小二送干净的布巾过来,我帮你拿来。” 他不断走近,她几乎屏住气息。 “搁在屏风上头便可以。”一旦他靠得太近,在逼不得己之下,她定要将他打昏,就盼自己能将力道拿捏好别伤到他。 “好。”他将布巾搁在屏风上头,退到圆桌旁坐下。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虽然他退开了,但光他赖在房里就让她挥身上下不对劲。 “我等你沐浴完一道下楼用膳。”他理所当然的回道,还取出腰间摺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捐着。 “对了,我己经先点好菜,你猜我点了什么?” 她压根不想猜,只希望他赶紧滚出去,可照状况看来,他根本铁了心要等她。无力地闭闭眼,她轻轻地踏出浴桶外,抽过布巾胡乱地擦拭,正要穿上衣裳时一一 “歌雅,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她急声道,快速地套上衣物,可越急,双手越不听使唤,但动作不快,这人真靠过来……那就麻烦大了。 幸而她担心的事没发生,花借月乖乖地坐在圆桌旁,等着她穿妥从屏风后走出。 “头发还湿着。”他睇着她道。 “无所谓。” “那可不成。”他接过布巾,拉她在桌边坐下,轻柔地替她擦拭着头发。 她浑身僵硬,张口好几次才终于问出。 “花公子待人都这般好?” “借月。” “……借月公子不需要如此,我可以自已擦拭。”她抢过布巾,己经无法再容忍他的指头在她发间游移。 如此亲近,只会让她挥身不对劲。 “可我想照顾你。” 擦拭动作一顿,她横眼晚去。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像故人。” “故人?” “嗯。”他点到为止,她不追问,他就不说。 梁歌雅垂敛长睫,眸色黯然像在思索什么,蓦地她加快拭发的动作,拿起绑绳,随意束起长发。 “等等。”花借月赶忙制止,从怀里取出月牙梳,徐缓地梳着她的发,接过绑绳,轻柔地替她束好。 “好了,下楼用膳吧。” 梁歌雅瞪着地板,颊上留有他长指拂过的触感,让她很想用手抹去。 “等等,我把东西收一收。”她起身走到屏风后,将换下的衣袍拿起,发现少了一样东西,赶忙再搜一回,可没有就是没有。 “糟了。” “怎么了?” “我的锦囊不见了。”她咬唇道。 她的盘缠都在锦囊里,这下她要怎么去映春城? “难道是刚刚上街遇到扒手?”他走上前。 “机手?” “那些宵小就喜欢挑人多的地方下手,身手可俐落了。” 梁歌雅垮下肩,神色颓丧极了。 “这可怎么办?” “别担心,横竖还有我在,先下楼用膳吧。”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 “发生天大的事也要吃饭。” 她哪里吃得下?!没有盘缠,她就没办法买马代步,用走的也不是不行,顶多就是晚点到,可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在七月中前到的…… 坐在桌前用膳,梁歌雅拿着筷子实在没食欲,突然听到隔壁桌有人聊起一一 “那扒手真的是太嚣张,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偷,听说被偷的人己经多到数不清,衙门也没用,到现在还是抓不到那宵小。” “哼,要是被我撞见,就把他扭进衙门里,要他把偷的钱全都吐出来。” 听到此,梁歌雅碗筷一放,走到隔壁桌问:“这位兄台,听你这话,你好像见过那扒手。” “你是?”男人一抬眼,见是个玉润小公子,不由得上下打量着。 “不瞒这位兄台,我的锦囊刚刚就被偷,要是兄台见过那宵小,还盼将那人的长相告诉我,我好画出图像,让衙役逮人。” “你说得简单,就算你能画,那图要是没十成十的像,衙役要怎么逮人?”认为她在说大话,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着。 “我可以画得十成十。” “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她非把她的锦囊要回来不可。 “可又没纸笔。” “这……” 正品尝什锦杂粥的花借月突然开口。 “持禄,去取文房四宝。” 粱歌雅回头看他一眼。 同一时间,持禄己经转身出了客钱,不一会又返回,将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给摆上桌。 他动作俐落地磨着墨,必恭必敬地将笔递到她面前,那训练有素、一气呵成的动作,像是己经做过千百回。 梁歌雅也不客气,接过手便问:“兄台,那人长得如何?” “我想想。”男人搓着下巴努力地回想。 “想想他的脸形、眼形,嘴唇厚不厚,鼻子挺不挺,重要的是,他脸上有没有痣?”梁歌雅循循善诱,引导他叙述那人的长相。 “像这样?”好一会,画得差不多,梁歌雅吹了吹,才扬起画纸。 众人见画莫不咋舌。 当中有人便启口道:“我刚刚才在外头瞧见这个人!” “真的?”梁歌雅更用力地吹着画纸,打算待会就送到衙门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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