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绿光 > 东宫错之棋子皇后(下) > | 上一页 下一页 |
八 | |
|
|
“喂,你居然把琴弦给弹断了!”石震跳了起来,懊悔至极。 “石叔,琴弦断了,换弦便好,可他伤着了!”梁歌雅不禁恼道。 这骂声一出,四人对看一眼,再看她从怀里抽出手绢,不断地拭去花借月颊上渗出的血丝,同时将他脸上的白粉一并抹去,那轻柔的动作、那担优的神情,分明是心都系到人家身上了。 眼神交流着,四人彼此心知肚明,又默契十足的由薛海代表开口。 “先去洗把脸,再拿金创药抹抹就没事了。” “这边境楼金创药多得很,我马上派人去拿。” 石震话落,一名小兵便跑去取。 “石叔,有没有房问可以让他先歇一会?”梁歌雅急声问。 “有啊,你爹娘那问房一直没动过。” “真的?” “走,带你去瞧瞧。”酒杯一丢,石震潇洒起身。 “借月,你能不能走?”梁歌雅低头轻声问着。 他笑睇着她,还没开口,一旁就传来卜招贵凉凉的提醒。 “我说歌雅,他伤到的是脸不是脚。” “就是,而且那一丁点血要不了人命的。”慕西钊还嫌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叔叔们!”梁歌雅羞恼地跺着脚。 为什么这些人老是要欺负她、奚落她很好玩吗? “好了,快走、快走,要是害得他伤得不省人事,咱们歌雅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卜招贵说完,迁自大笑。 梁歌雅羞红小脸。 “不理你了。”她努力自持,冷静地扶起花借月。 “叔叔们说笑,你别胡思乱想。” “你怎么说怎么好。”他柔声道。 这说法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依她。她皱了皱鼻。他最好是真能这么乖。 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卜招贵叹了口气。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可不是?说她甚少离开镇朝侯府……那她是怎么识得那小子的?他说什么她便信,这陷得还不够探吗?”慕西钊也叹道,瞧薛海像在想什么的搔着下巴,当下推他一把。 “你在发什么呆?” “不,我只是在想,刚刚他粉一卸下,我好像在哪见过那张脸。”薛海沉吟着。 “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吗?你仔细想想,要能知道对方所有底细是最好。” 他也做如此想,偏偏想不起未。薛海微皱着眉。 西防边境楼,楼高五层,当年梁叙雅的房间就在五楼的阁楼上,如此一旦有什么动胁静,他便能从高处先看轻状祝。 来到那阁楼,瞧见摆设犹如六年前她离开时,梁歌雅不禁双眼发烫。 这间房旁边隔了间书房和一问小暖房,书房里总是摆满兵法书籍,娘带她来时,她总喜欢在这里待着,听着娘弹琴。 “这房间我一直留着,要是哪天你爹娘回未看我,总要给他们熟悉的房间才成。” 石震感性地说。 “或者是你回来时,也有个地方可以待下,所以别再说咱们不收留你这等蠢话。” “石叔,谢谢你。”她噙着鼻音道。 “客气什么,刚刚不是还凶着吗?”石震好笑地抚着她的头。 “不是,人家……” 话未竟,有小兵端着热水和金创药进来,她先退到一旁,赶紧再拉着花借月到锦榻上坐下。 “好了,要是累了就早点歇息吧。”石震摆摆手。 “我要快点过去,再晚些,那三个酒鬼就要把我的挠刀子给喝光。” “石叔,别喝太多。” 他扬笑,关上门离去。 梁歌雅叹了口气,从水盆里拧干手绢,轻轻拭去他脸上剩余的白粉,再仔细查看伤口,不禁庆幸那琴弦经年累月己经有些脆化,他烦上的伤长而不探,她微松口气。 “忍着点,我替你上药。”她回头拿来金创药。 “好。” 她以指轻点瓶身,让药末撒在他的烦上。 “疼吗?” “不疼。”双眼直瞅着她,他笑答。 梁歌雅专注在处理他的伤口,直到确定伤口已被药末覆盖,这才发现他的视线,她不甚自在地转开眼。 “干嘛盯着我?” “谢谢你。” “不用客气,都是叔叔们要你弹琴,才会让你受伤,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说到这里,她猛地想起他身上的伤。 “你把衣服脱了。” 花借月微扬起眉。 惊觉自己的措词有多容易教人误解,她又羞又窘的解释。 “我是要看你胸口上的伤,你那什么表情?” “我还以为……” “没有!”她想也不想道。 “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他笑得坏心眼,动手解着系绳。 “不知道!”她捣着膛道,发现自己反应真的很过度。 可她有什么办法?这人很会调戏人的…… 花借月低低笑着,拉开衣衫后便往锦榻一倒。 “你……”她没好气地瞪着他。 衣衫都解开了,难道就不会顺便把布巾给解下吗? | |
|
|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