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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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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契上并没写明非要我主动不可,嗯?” 瞪着他野亮带魅的眸写满寻衅,她难以置信极了。 这个奸商竟然又钻起漏洞了! “当然,你要自己动手我也不介意,只要你勾得起我的兴致。” 要她动手?她愣了下,随即想起一开始是自己对他下药,本就是要对他为所欲为,所以其实他什么都不做,由她动手也是可以。 不过今晚她太震撼了,她没有勇气动手,再给她一点时间凝聚勇气,明天再下手也不迟。 想着,疲惫地闭上双眼,一会便沉沉睡去。 殷远等了一会,却只听见她沉匀的呼吸,不禁撇嘴冷哼了声,旋即闭上眼,她身上淡淡的柚花香引着他沉沉睡去。 周凌春很挫折,非常非常的挫折,就像是面临了她人生怎么也跨不过的难关,任凭她绞尽脑汁,不,这事不需要绞尽脑汁,只需身体力行便成,但她就是什么也不敢做,才会眼见一个月过去了,一晃眼都快要中秋,她还是下不了手。 呜呜,她真的好没用,真的! “小姐,已经到殷府了,你要不要继续保持你的沉稳从容?”周呈煦在旁很好心地提醒。 “我不是一直很沉稳从容?”她惊异的回神。 “……也许吧。”他想,他还是不要戳破她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不是沉稳,更别说是从容,硬要说的话,他会说她根本就是在发呆,但可以发呆到让旁人不知道她在发呆,这也算是一绝了。 周凌春狐疑地摸着自己的脸,摇头晃脑地直朝自己的易福楼而去,却见周呈煦临时拐了方向,忙喊了声,“四哥,你走错了,是这边。” 周呈煦用力叹了口气,努力地摆出身为兄长该有的亲和笑脸。“小姐,我刚才说了,要跟罗砚问问今日是否有老三的消息。” 看,根本没在听嘛! 发呆发得双眼发直,到底是在想什么?怎么近来魂不守舍得紧? “咦?喔……对喔,都这么久了,三哥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传回?”她知道殷府每隔十日就会收到马队派人送回的消息,而二十天前收到时,说是已启程回来了,比较吊诡的是,三哥竟然都没顺手捎信息。 “不就是如此,要不我干么问。” “那你去问吧,我先回房了。” 不等周呈煦应声,她自个儿先回易福楼,坐在临窗的锦榻上继续发呆。 太奇怪了,是书上写的有误吗?这男人女人睡在一块,都会像相公这样一觉到天亮吗?他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 还是……干脆问四哥好了?四哥是个男人,问他肯定是最准的,可问题是要怎么问,她实在不想被四哥误会啊…… 周凌春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周呈煦已大步踏进房里,开口便道:“小姐,今儿个的殷府怪怪的。” 她愣了下,抬眼问:“什么意思?” “府里没什么下人,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问罗砚去处,结果却说什么罗砚和主子正忙着,有什么事等晚一点。” 周凌春微皱起眉,问:“又出了什么事?该不会又有人杀来了吧?”这事打她嫁进殷府之后,已经发生过两次了。 一次是她不小心偷窥的那次,第二次则是上个月,她是睡醒时听四哥说起才知道的。 亏她上一回在殷府住了一年,这等阵仗压根没见过,终究是她的想法改变了命运,所以一切都跟着乱了,还是这原本就发生过,只是一直没扯到她身上而已? “天晓得呢,这阵子听说姑爷抢了徐家的生意,也许是因而引发杀机。” “有这种事?” “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徐家早就看姑爷不顺眼。” “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最近也听说了很多,怎么就没听见这件事? “因为小姐最近都在发呆。”他一针见血地道。 周凌春抹了抹脸,端出当家的气势把话题再绕回来。“但也不可能因此就痛下杀机,对不?”哪有人抢生意抢出人命的,又不是战乱时为了抢粮。 “也许是因为姑爷是做军火发家的,虽说高家复国后,姑爷摆脱军火,想成为一般寻常商家,但谁知道他以往得罪过什么人,抑或者是他一连娶了那么多妻子都无故丧命,人家家里人寻上门来也不足为奇。”周呈煦事不关己,己不关心,只是担心会波及她。 “四哥,你不会相信外头的传言吧?”她没好气地道。 也许以往不曾注意过,也没把心思摆在这上头,所以她压根不知道相关殷远的流言像冬雪般笼罩整座京师;从他怎么杀妻夺家产,再说到他以往干军火时,甚至黑吃黑,抢人军火,行径就跟山寨头子没两样。 唉,他真的好可怜,竟被抹黑到这种地步,就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情。 “我以往不信的。”周呈煦很认真地道。 周凌春听出端倪,微皱起眉问:“意思是说,你现在相信?” “至少信了七分。” “为什么?”为何相处过后反而信了流言?这不是本末倒置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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