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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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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他。” “馊主意……”失望顿时盛满她的眼睫,“要是这招有效,我还会这么凄惨吗? 宫上邪反倒有些讶异,“你试过了?” “试过。”她无力的垂着头,“他一定是个和尚,因为他居然一点也不受我的影响。” “亲爱的好朋友。”官上邪拍拍她的肩头, “他会不受你的影响,这代表你还不够尽力。” “我再怎么尽力也没有用,他的心是冰块做的,他根本就不是人!”她还能怎么做?那个封贞观一眼就上邪却不苟同地摇摇首,反倒很看好她的能耐。 “真的?”若笑不怎么相信地抬起头。苗小小也很同意宫上邪的论点,“我也认为你的美,不可能有人能够丝毫不动心。”这个在苏州人人抢破头的花冠姑娘会有人不屑一顾?她不相信,她不信这世上会有能够拒绝若笑的人存在。宫上邪还拼命地刺激着她,“被贞观整了这么久,你难道不想尝尝把那小子踩在脚底下的快感吗?” “想!”她当然想,她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够有那么一天! “那就多多努力,我期待你的成功。”宫上邪不停地在她耳边鼓吹着,“使出你的浑身解数,用力地把他勾过来。 “好,我就再试一回。”被他们两个再度激起信心和信念的若笑,也不甘心就这样一路被封贞观整得死去活来。 苗小小紧握着她的双手,“我们在友情上支持你。” 心火稍稍平复的封贞观,冷不防地插话进来。“上邪,代我转告战尧修,我会尽快把他交代的事完成。”他们三个到底还要再密商多久?他们以为,他站得这么远就听不到他们所说的内容吗? “好。” 封贞观又瞥了若笑一眼,“走了。” 在封贞观足以冷死人的目光下,若笑依依不舍地向两位好友道别,又跟在封贞观的身后继续前行。 “上邪。”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苗小小忽地回过头问那个笑得一脸畅快的宫上邪,“你不是很恨若笑曾经骗过你吗?” “一点也没错。”对于那个百害无一利的损友凝若笑,宫上邪果然还在对以前她做过的事耿耿于怀。苗小小这就不明白了、“那你怎么会有度量想要帮若笑? “我哪有可能帮她?我是在害她!”宫上邪登时露出原本的目的,痛痛快快地放声大笑。 “害她?”亩小小一手拧着他的耳朵,满脸不悦地瞪着这个双头蛇,“你怎么害她?”、 “全天下的男人,凝若笑都可以去勾。”宫上邪慢吞吞地向她讲解,“可是就独独贞观那小子,是绝对不能勾的。”谁要是敢去勾引贞观,谁就要倒大楣了。 “为什么?”那个男人有什么不同? “因为他是个要是忍到了极点,就会用尽手段加倍奉还的男人,所以,千千万万勾不得。”认识了封贞观二十多年,他太过了解惹毛了封贞观将会有什么下场。 “那……”苗小小不安地回头看着他们早已走远的身影,“苦笑她……” 宫上邪一手拉回她,搂着她愉快地道:“再过不久,她就会知道她惹错男人了。” 经过宫上邪和亩小小的鼓励后,原本对封贞观已经心灰意冷的若笑,又重振起精神和雄心壮志,准备再试试自己的运气。 离开云拂城后,一路上,就是一片荒凉的树海。在大风大雪里走久了,封贞观与若笑也被冻得受不了,可是想找个地方栖宿一晚,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不要说打尖的客栈,就连个民家也没有。 在这天夜色初上的时分,他们总算找到了间被荒废的打猎小屋,终于能够落脚休息。 封贞观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还是没对若笑说上两句话,而已经习惯地这种脾气的若笑也不以为许,兴奋地准备执行她的勾引大计。 一进入打猎小屋后,封贞观自小屋的后头搬来了一大堆干柴,在小屋里头生起温暖的柴火,然后静坐在地上,看着若笑在小屋里东找西找,最后搬来一个木桶,并且在里头放进冰块后,也随后生起火来。 她在做什么? 封贞观不明所以地看她忙碌来忙碌去,不一会儿,便看到木桶内的冰块全化为冷水,而后在她的柴火加温下,逐渐变成一桶水气氤氲的热水。 当若笑在他们之间横吊起一块布帘,并且开始轻解罗衫时,封贞观终于弄清楚她想做什么。她想在他面前洗澡给他看? 封贞观怒目横眉地瞪着那一块横吊着的布帘,她以为这块小小的布帘能遮掩得住什么?而且透过火光,他还能够清楚明显地看见布帘后的人影,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正一件件地褪去衣裳,在布帘上映出她玲珑的身段,而当她浸入木桶里的热水时,自她口中发出既满足又舒适的轻呼声,更是让他紧咬着牙,怒目直瞪向那块隐隐在微风中翻飞的布帘。火焰丛丛的柴火燃烧得僻拍作响,就像是封贞观眼中的怒火,正熊熊地在燃烧着。 该死的祸水……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故意洗,给他看.暗的不成.她干脆正大光明的诱惑他……外头的风雪不知是在何时平静了,层层厚厚的云朵退去.一轮明月爬过窗棂.丝丝银白的光芒漏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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