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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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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幺可能会知道她在垂涎他?他怎幺……等等,她干嘛要承认?这样一来,她不 就是不打自招吗? “不要一被拆穿就想躲。”霍鞑轻轻松松拦住一个想落跑的女人。 “放开我……”她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 “放开你,你就跑了。”他牢牢地搂住她。 凤楼身子倏地一怔,挟带着新仇旧恨,她瞇细了两眼,动作极尢缓慢地回过头来。 “跑了?我能跑到哪去?”他还好意思跟她提这个? “呃……”一儿苗头不对,英雄马上气短。 洁白的指尖频频戮上他光滑的胸膛,“圣上的圣谕一日不撤,你一日不点头答应我 嫁别人,我就一日不能离开你,你说我能跑到哪去?现在还着了你的道被你拖上床,我 又能够跑到哪里去?说啊,你来告诉我啊!” “你很久没有发火了……”霍鞑呆着一张睑,“是药效还没过欲火未消的关系,所 以你才会这幺热情?” “我掐死你这个色鬼!”她跳至他的身上,正式开始跟他算起春药事件。 “才刚洞房你就想谋杀亲夫?”他好整以暇地躺在她身下,在不知不觉中拉掉她胸 前用来包裹的被子,大掌缓缓覆上她光滑细嫩的腰肢。 “你还说!”凤楼羞愤地摀住他的大嘴。 “不说就不说。”因她扭动的娇躯,他锐利地倒抽一口气,眼眸变得不可思议的黝 黑,在下一瞬间,他动作俐落地翻身压下她。 “你想做什幺?”她怔怔地看他俯低了面孔,并且将热呼呼的身子亲密地与她贴合 。 “方纔在殿里我就说过了。”霍鞑沙哑地在她唇边回答,“我要上床、继续、办事 。” “爱上我了吧?” 性感的问句飘浮在空气中,令坐在书案后帮他代笔批折的凤楼,手中沾满朱砂的闲 笔颤了颤,在折子上留下数点殷红。 “爱我了没有?”不过片刻,迷人的音律又再度响起。 正因折子批不下去,端起桌上茶水一解喉中焦渴的凤楼,不期然地被茶水呛了一下 ,一只大掌随即落在她的背后为她轻轻拍抚。 “有没有觉得比较爱我了?”在她顺过气来时,已转调成柔情四溢的音调又窜进她 的耳底。 她开始觉得南蛮的天气真的很热。 “愈来愈爱我了是不是?”低哑诱惑的男音近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不时吹拂在 她的贝耳旁。 她抖抖酥酥麻麻的身子,用力甩去一脑飘绕不散的致命魔音。 “已经爱上我了吧?”滑润的舌掠过她小巧的耳垂,流连在白细的玉颈上不去。 “不要这样一直问我”她红躁着睑,怒不可遏地回首,而后发音凝结在她的喉际。 他是什幺时候脱去上衫的?不,是他怎幺还没穿上? 凤楼的眼眸,呆愣愣地停伫在眼前这个骚扰她的男子,颈部以下、腰部以上,令人 挪不开双眼的部位。 刚刚美男出浴的霍鞑,正赤裸着硕健的上半身坐在她的身畔,一只修长的健臂撑在 桌案,勾起臂上数块结实的肌肉,些许晶灿的水珠还停留在他比例匀称贲张的胸肌上, 殿外阳光适巧洒落其上,衬亮了那具起伏的胸膛,同时也刺目得令她头昏眼花。 她不由自主地轻咽唾沫。 “不会吧?”他古哩古怪地蹦出一句,俊睑上带着一片愕然。 她眨眨眼,有些无法回神,“什幺?” “难道你只是爱上我的肉体?”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用甜言蜜语拐她丝毫不见 成效,但只要一亮出肉体她就……凤楼结结实实地被呛到。 自他召告众人他们的新关系后,半个月以来,他就一天到晚的跟在她的身边,口口 声声的问她爱不爱他?心里有没有他?承认他了没有?还想嫁别人吗? 为什幺他们男人总要问爱不爱这种无聊事?说不说真有那幺重要吗?他不在乎他使 她失了名节这件大事,反而在意起那无聊的口头承诺。 既然他那幺喜欢在爱与不爱这个问题上打转,她也就随他去懒得理他,本是想随意 打发过去就算了,可他老兄难以打发的程度,却远超出她想象。 可能是他渐渐捉住了窍门吧,在顶善恶睑来跟她索讨答案,却次次徒劳无功后,他 改而转行色诱和情话绵绵两计,什幺正事大业都不做,整日衣衫不整的在她面前晃,勾 引她流鼻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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