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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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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翁……”满脸僵硬的鞑靼,拉拉东翁的袖子。 “什么都别问我,因我什么都不想答。”猜中且也差点被呛死的东翁,直摆著手,在他们先前对他那么不义之后,一点都不想再去管别人的家务事。 “可听蔺言说,这样似乎对乐将军的身子不好。”鞑靼还是很想拖他下海,“你就去同余将军说说吧。” 东翁撇撇嘴,“啧。” 遭鞑靼给拖到柜台外,与余美人同桌坐下,而鞑靼也送来两壶酒后,东翁边替两人倒酒,边在桌底下踹他一脚。 “喂,蔺言的话,你就照办吧,不然,至少你也控制一下。”再让君楠有个什么不适,或是又来个孕吐,那洗衣洗到手软的丹心肯定会同他说她不干了。 “连你也管起我的家事来?”余美人在灌完一杯酒后,对这与蔺言站在同一阵线的老板深感不满。 他耸耸肩,“你若是嫌钱多,或是你能找得著比蔺言更好的良医,你是可以不听。”他想当个穷光蛋的话,那就继续去找老是坑人钱的蔺言好了。 也才乐了没几日的余美人,在经过蔺言与东翁现实的洗礼后,面上笑意登时消失无踪,万般沮丧地趴在桌上,实在是很不愿意又回到以前那和尚似的生活,更不想一天到晚看得到却吃不到,因而严重内伤却又无处发泄。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将脸贴在桌面上,两手直捉著自己的发。 “知道什么?” 他微微抬起头,“你不觉得君楠变得比以前更美了吗?”这绝对不是他的眼误,而是有生了双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娶过门的君楠,最近已从病妻变成娇妻了。 “她一直都很美。”东翁反而觉得他迟钝到没药救,“是你这个瞎子以往没看到而已。” “我说的是现下!” “嗯……”他皱眉想了想,“好吧,她是愈补愈美了。”的确,这阵子君楠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些,肤白细滑、脸蛋红润可人、娇艳欲滴……这家伙究竟是叫盟主大人拿了什么东西来给她补,而把她补成这般让他残害自己的? “看,我就说吧。”他说著说著,又把脸贴回桌面上继续自怜。 “这又如何?” 他的口气愈说愈像是个怨夫,“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与她睡同一张床,加上同处在一个屋檐下,要我不心动更不手痒,除非我是个圣人或是个和尚。”他只是个身心都很正常的血肉凡夫而已呀。 “言之有理。”行,算他够可怜,同情心暂时分他一点。 “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著我?”他又不是来这乞怜的,他只是在抱怨蔺言那残忍的恶行。 “那你回去继续慢慢煎熬好了。”东翁一脸无所谓地更进一杯酒。 他自怜地再饮一杯,“我要能回去我还会待在这?”最近他只要看到君楠,就从头到脚开始不受他的控制,别说是定力了,他连半点克制力也都被那个娇妻给摧毁得一乾二净,他要是成天都待在天字三号房里,那他肯定会完全不想离开那张床。 东翁提供一个暂时能救火的法子,“你就忍忍吧,不然,你就搬回你的营里住上一阵。” “问题就出在忍不住,也搬不得……”他也很想搬回营里住一阵啊,可他又不放心放她一人在家,天晓得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再加上,万一他不在家,又有野男人跑来这想找她单挑怎么办? “我要回去做生意了。”东翁朝天翻记白眼,决定让他去自生自灭。 独自在客栈里喝光两壶酒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不得不回天字三号房的余美人,才回到房里想叫君楠起床吃些午膳,一拉开床帘,他就又两脚生根,定在床畔没法动弹。 这实在是太……太香艳了。 床上的艳妻还在睡著,她那露出被外的香肩,和她那一头披散的青丝,当下让他觉得方才他喝的并不是酒,而是油,而她则轻而易举地又点了把火,直将他给烧得头昏脑胀,再度饥渴到不行。 也不知呆站在那儿多久后,幽幽醒来的君楠,甫睁开眼,就见著他又摆出与昨夜差不多的神情看著她,眼底还有著明显的欲火,还不是很清醒的她,想也不想地就朝他伸出手。 很想再跳进温柔乡里的余美人,在忍受不住地想握住她的手时,蔺言那张恶脸登时跳进他的脑海里,逼得他不得不放弃送到嘴边的天鹅肉,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有办法将她的手给压下。 “你怎了?”总算有点清醒的君楠,在他的面色忽青忽白时,一手按著锦被坐起身。 咕噜一声,余美人下禁咽了咽口水,因她那裸露双肩、无辜可人的模样,对已尝上了瘾头,此刻完全不具定性的他来说,未免太过春色无边,也再撩人不过…… “你的身子……可有任何不适?”他迟疑地问著,很想拉下锦被一览春光,更想同她一块再钻进里头一整日都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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