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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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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钱乡。” 男子讶异地低喊,“为什么?杀了她我们很麻烦的。” “我不管,谁叫她竟敢抢走承烈,我的承烈啊!我绝对不容许她插入我们之间。” “你……你疯啦!我不干,我们说女子只杀一个人!” “加上钱乡,否则我就要把你的秘密跟咏烈讲。” “你……”男子为之气结,却也莫可奈何。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咬牙道:“好,如果你不怕杀了钱乡会让承烈兄妹伤心的话,我也不在乎。”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得逞的精光。“放心,我会好好的安慰他们,如同过去一样。” 风,吹过树梢,远方似乎传来被关在笼子里的银光悲戚的低呜声。 村子里的广场上,全挤满了人潮。 丰盛的各式食物,摆满了广场周围的长桌,远远望去,彷佛是一条蜿蜒的龙;村民聚集处是各式各样的表演或摊贩,热闹得不得了。 广场的正中央,置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禁锢住的正是银光,这只困兽,现在正焦躁地沿着笼子边缘走来走去,不时发出低咆声。 今天是祭典的最后一天,傍晚将展开的“驯虎祭”,会把整个祭典活动带往最高潮。 昨天和前天贪玩的钱乡和咏烈,早就玩遍了广场上的各大摊子,虽然钱乡不懂得当地土语,但靠着咏烈的翻译,她也跟小贩们杀价杀得不亦乐乎。 “真受不了你,这样省那几块钱也好。”咏烈真是服了自己的好友,语言不通只凭着比手画脚,两人还可以杀价杀半天。 “当然,多省一块钱也是赚嘛!”这可是她们家的家训。 这些摊子卖的东西,全部跟老虎有关,例如老虎的木头雕塑品、虎皮制成的各式衣物、饰品,甚至还看到有人在卖老虎的牙齿。 “好有趣,老虎的牙齿也可以拿来卖呀!”钱乡大惊小怪地喊。 咏烈轻笑,“这村子里,只要是老虎身上的东西,就算是只有一根胡须,也可能会被拿来当宝。” “好奇怪呀,虎岛上的村民对老虎真的是又爱又恨呢!前一代人对老虎的畏惧,表面上看来好像动摇了他们对老虎的信仰,开始仇视老虎,但其实他们骨子里还是流着跟我一样、热爱老虎的血。”她若有所悟地说。 咏烈翻了个白眼,“真受不了,我哥干嘛跟你讲那么多虎岛的事,你的恋虎癖都已经快治不好了,他还来雪上加霜。” “我倒是觉得我们很志同道台呢!都一样喜欢老虎。” “对,所以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她现在开始怀疑,这么努力促成吼儿跟自己哥哥在一起的事是否是明智之举了,一个阴阳怪气,一个品味特殊,将来要是生了小孩……啧啧,真是叫人一点都期待不起来。 听不出好友话里的取笑意,钱乡被她的话逗得笑得很开心,也礼尚往来,恭维起她来,“你和征岳哥也很配呀!男的聪明女的漂亮。” 咏烈听了忍不住话里挑骨头地开玩笑道:“这样说意思是指征岳哥不帅,我不聪明喽!” “谁说我不帅呀?”一道男声插入她们俩之间。 “征岳哥!”咏烈看见心上人来了,高兴地眉飞色舞,“没啦,你最帅,也最聪明了,吼儿,你说是不是?” 严征岳对钱乡笑了笑,“吼儿,怎么没看到承烈呢?” 唉,谈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全世界的人都会以为另一半是归自己管,他去哪都会报备,要不然就是认为两人应该是连体婴,走到哪都要腻在一起才对。 “我不知道。”钱乡还想问他冯承烈有没有跟他在一起咧! “这家伙跑到哪去了?等一下仪式就要开始了,祭司叫我先来找他做好准备,这下叫我到哪找人。”严征岳一副苦恼的样子。 “做准备?”钱乡问。 “你不知道吗?承烈是今年执行驯虎祭的勇土,祭司临时有些话还要交代他,现在找不到他人看怎么办?” “那是什么?听起来挺威风的。” 咏烈插嘴道:“我也不知道哥哥今年被选作勇土呢!哇!到时候他全身涂满漆彩,上场驯虎时,一定很精彩。” 钱乡越听越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的意思是说,今年要对老虎打麻醉针的,是承烈?” “嗯,那可是对村里男儿一种无上的荣耀呢!哥哥好厉害喔。” 她再问清楚,“当勇土只要对老虎射麻醉针就好对不对?不用杀老虎吧!” 咏烈听得一头雾水,“杀什么老虎?” 钱乡看着严征岳,后者对她点点头。“祭司决议,要将麻醉枪改成毒枪;而我们家三兄弟,则会当他的助手。” 不会吧!承烈怎么会愿意下手?!一个灵光闪现,她突然感觉得到承烈可能会在哪儿了。 “我去找他!” 咏烈唤道:“吼儿,你要去哪里?别去了,稿不好哥等一下就自己出现了……征岳哥,为什么今年要杀老虎……” 钱乡奋力地挤过人群,离开广场,往林中小木产奔去。 她几乎一路都用跑的,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到小木屋门前,她甚至没有敲们就直接推门而入。 冯承烈刚沐浴完,只在腰下围了一条浴中,正拿一条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混涟的发,没有戴上面具的俊脸,流踞出一股比平常更冷冽的神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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