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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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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愤怒到了极点?”黑眸闪过一抹诡异的笑,但商净寒没发觉。 “某个死没良心的口口声声喊我娘子,结果却一点也不在乎我,你说,我该不该撕了他,再一刀刀将他剁碎了喂狗?”她笑笑的问道。 这个暴力女!曲慕文失笑的摇摇头,“那你又为什么会在乎我在不在乎你的问题呢?” “我……”她一窒,无言以对。 “可见你还是希望我在乎你的嘛!”他脸上的表情更贼了,“那表示,你对我其实一直存着“非分之想”,是不是啊?” 她?非分之想?对他? 商净寒呕得半死。“我才没那么倒媚,又不是饥不择食。” 女人,你的名字叫言不由衷,又名口是心非。 但曲幕文就爱任何一刻的她,暴跳如雷,像个小夜叉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的她;嗔怒着和他赌气,不顾搭理他时的她;三娘教子的训诫着他要有点出息,像个男子汉,别丢人现眼时的她,偶尔流露出小女人娇媚风情及任性倔强时的她;甚至柔弱的躲在他怀中悲泣,惹他心痛的那个楚楚堪怜的她。 严格说来,她并不是个完美的女人,脾气也不是很好——不过这多半是他造成的——比她更美,条件更甚于她的女孩,他不是没见过,但他就是受她吸引,为她动心,没有原因,也没有道理,纵然再有任何天仙美人都没有用,他只要一个商净寒。 因此,他会希望她也能接受全部的他,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单只因为他是他,而不为任何理由。 净寒能吗? 沉思的目光飘向她,就让时间来告诉他答案吧! 第七章 不晓得这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反正费尽了苦心的商净寒就是打听出月余之前。文曲神扇与扬音神箫两人相偕往南方而去。 去他的!连他们曾预定前往南方都有人知道,真不晓得,是他们掩饰功大大失败,还是那群吃饱没事做,专打听人家私事的人厉害到无孔不久。 不过这回他们倒是说对了,只是中途有了变数,真正往返杭州的只有任飞宇,而他的变数正是身旁这位有眼无珠的小女人。 也好,陪着商净寒游山玩水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寒寒,有件事忘了问你,”他动作轻巧的一跃,翻身坐上坚固石桥,低头望着她,“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商净寒不解的格首望去,“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回答我就是了。” 很重要吗?似乎是,她很少见到曲慕文这么认真的神态。 她的身子倚靠在桥边,偏头思考着,“没有哇!” 没有,人家会这么不屈不挠、追杀她追得这么勤,非取了她这条小命不可? “包括绝命门?”他又问。 绝命门?她错愕。 “你在说什么啊?”她不是没听过绝命门,只是他为什么将她和绝命门扯在一块? 看来她是真的不懂。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曲慕文目光深沉,若有所思,“那么你爹呢?他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我该问你,那让你连睡梦中都无法摆脱的恐惧是什么?” 这下,商净寒是真的呆住了。 ‘别瞒我,寒寒!”他跳下来,迅速扣住她的肩膀,目光犀利坚决的扭住她亟欲逃避的游移目光,“对于一个预备和你相守一生的人,你还不能够信任吗?将所有的困难与痛苦交给我,我替你打!”这一刻的他,一如昨晚!净寒心弦震动,再坚强的伪装,再完的防备也全然退去。 “你知道我习武的目的吗?”目光飘向远方,她幽幽沉沉的开了口,曲慕文没有回答,静静等待她的解释。 “为了一份椎痛心扉,重重压在肩头的血海深仇!”她悲愤的陈述,“那是十一年前,那时我只有九岁,并不很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一夜间,爹爹惨死,商氏一门全遭杀害,只有我和我娘侥幸存活下来,我发誓,要手刃仇人以祭爹爹及当年惨死的每一条亡灵,让他们能够安息。” “但是这些年来,我始终查不出蛛丝马迹。” 近日来的种种追杀举动,极有可能是冲着当年那场血案而来,那逍遥了十多年的幕后凶手想赶尽杀绝。 “你在想什么?”商净寒看见他在沉思,疑惑的询问著。 “在想怎么保住你这条小命。” “我?”她眨了眨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在这节骨眼上,他也不想再跟她装白痴,怕一个不小心,她的小命就休矣。 “我只知道你该小心点,别再和以往一样轻率大意,你自己不长进,别人可会愈挫愈勇,精益求精,致力取你这条小命。” “你是说,”星眸张得好大,“有人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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