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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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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话语顿了住,可以想像另一头丁以宁张口结舌的呆样,"你是说我老哥?" "没错,所以你就可以想像我为什么迫切地想掐死你!" "为什么?你睡我老哥的房间和我老哥在那里又没有关系,只要不是你正好不小心和我老哥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行了。"丁以宁随口道。 "天杀的丁八婆!我要将你剁碎了喂狗!"一提及她的"伤痛",她立刻翻脸,怒火直冲九霄云外。 丁以宁听傻了。老天,她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歪打正着?! "婉……婉柔,你……难道……你们已经……生……生米煮……" 虽是极度的结巴,但也够婉柔了解她的语义。"该死的闭上你的嘴,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丁以宁吁了口气:"那不就好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婉柔又怒焰高涨,"什么叫那不就好了吗?要不要我找个男人和你睡睡看?" "对喔,大哥习惯裸睡……" 很不幸的,她的喃喃自语又教耳尖的婉柔给听得一清二楚,"我发誓,丁以宁,此仇不报非淑女!" "别这样啦,婉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丁以宁小可怜似的哀求,"大不了我叫大哥负责,我们家正好缺个大嫂,我和我妈让你靠,你来应徵一定录取……" "是不是管吃管住、还管暖床,冬天有人贡献体温,性饥渴时有人二十四小时候传,免费还兼服务周到,比'Friday'还好用,俗搁大碗,7─11也不过如此,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说到最后,她简直是用牙齿在说话。 "呵……"丁以宁只能傻笑以对。拜托,瞧她将丁以白形容成什么了?不过,听她这么一说,"老公"这种东西好像真的很好用…… "少给我装白痴!丁以宁,你给我记──"她张着嘴,傻傻地望着门口的人影,然后,再一次有狂叫的冲动── 丁……以……白……他什么时候进门的?他听到了多少…… 她、要,杀、了、丁、以、宁! 这下,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颓败地将脸埋进掌中,如果此刻眼前能多一个超大的地洞或一条长江、黄河、珠江、黑龙江中国四大河川之中的任何一条,她会很感激上苍的仁慈。 丁以白也很尴尬,他苦笑着,很难想像有女人说话能这么"OPEN",也没想到过自己原来这么"好用"。 其实打从婉柔发出第一声吼叫时他刚好回来,只不过正欲进门时就让她那一连串不太像女人会说的话吓傻了眼,呆呆地伫立原地。 勉强挤出笑容,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和以宁通电话?"适时的装傻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至少可以免除彼此的困窘。 她没力气说话了,像要撇清什么似的将电话递给他。鸵鸟啊!我好羡慕你…… 丁以白心知肚明,笑笑地接过:"喂,小宁吗?" "哥!你真的在那里?!"另一头传来丁以宁的尖叫。 "小声点,你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丁以宁知道他在指什么,于是道:"家里只有我。老哥,你很不够意思,丢下一堆烂摊子就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老妈气坏了,这一个月的相亲会没有男主角怎么玩下去?"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要提早闪人,明哲保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那种无趣又死板的相亲会,笑得身不由己,说得言不由衷,你难道不厌恶吗?一个月……那不要了我的命,所以,小宁,别让老妈知道我人在这里,反正该回去时我就会回去。" "拜托,老哥,你要你的命,我难道就不要我的命吗?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自个儿逍遥去,结果呢?倒霉的是我耶,你忍心让我承受本该是你承受的灾难、忍心让我为了你而让老妈摧残操劳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善良点好吗,老哥?"丁以宁苦着脸哇哇叫道。 他失笑了,"有这么夸张吗?我不过是放了自己一个月的假罢了。" "那公司怎么办?" "我不相信我一个月不在,它就会倒闭。"若真是如此,那公司的营运体系真该好好检讨了。 "你倒很潇洒嘛!"丁以宁闷闷地哼着。 "安啦,有事你再电话联络我不就好了?" "记得提醒我,下辈子投胎别当你妹妹。"她咕哝道。 "你抱怨吧!只要能替我保密就行。"丁以白不以为意地淡笑。 "我就知道。"真的是有点呕,"兄妹是用来干什么的?还不就是互相陷害用的,不认命还能怎样?不过我有个条件……" "请讲。"就知道小宁会妥协。他小心不让得意的笑声出口。 "反正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近关照一下婉柔,莫家的女孩多少都有点迷糊性质,只不过发挥在不同的地方。"这是当了婉柔多年好友下来的心得,尤其在她赶稿时,若无人在旁盯着,三餐绝对无法正常到哪里去。 "没有阴谋?"他试探地问。 "阴谋?"她愣愣地反问,"什么阴──喔,我懂了。拜托你,老哥,我什么主意都敢打,就是不敢向天借胆打到婉柔身上,否则她不拆了我才怪。你也一样,谁都能碰,少动婉柔的主意就行了,她对男人……呃,反正就是没什么兴趣。"她很清楚,所谓的少女怀春并不适用于婉柔身上。她写情、观情、论情,就是不谈情,也不曾对爱情这玩意抱太大的期望,这样的人能写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实在矛盾得很,偏偏这就是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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