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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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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没在意到婉柔频频投来的控诉目光,那也未免太离谱了,但是要做到视若无睹,对到他而言并不困难。 "婉柔,你已经足足三个小时没对我说话了,不闷吗?"他主动移身蹲到婉柔跟前,笑着逗她。 婉柔连哼声也懒,偏过头去宁可看天空中的悠悠白云。 丁以白轻叹。 他不明白婉柔为什么执意要过那种生活,她该知道,只要她开口,再困难他都会帮她的,为什么她却只会选择和他呕气呢? 依他所认识的婉柔,她该是清纯灵慧的,绝不会为了金钱,为了物质享受而作贱自己,那么,她到底有什么苦衷呢?是被环境所逼,抑或…… 有几次,他冲动地想将事情的真相问个清楚,然而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婉柔宁可独自面对也不肯向他求助,可见她的自尊心有多么的强烈,若他贸然开口,那岂不是会狠狠伤害到她吗? 不,这样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他劝自己稍安勿躁,耐心地等婉柔想通,愿意让他陪她面对。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她的一切,说穿了,这根本不干他的事,可是──这样的说词却无法劝服他潇洒地漠视一切,对她,他始终有着莫名的重视,他在乎她,她于他的意义是不同的,所以,向来对女人客气疏离的他,竟也在不知不觉中首度破例,与她谈笑风生,相处融洽。 否则,他不会以怜爱的心绪一再包容着她小小的骗蛮,任她耍赖地赢棋、逼他下厨,更不会在见着了她"哀怨"的表情而于心不忍,自愿投入她的小陷阱,任她看光自己所有的牌,然后再来苦着脸抱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他以着宠爱的心情笑看她每一举手投足时的灵动神采,所以她带点刁蛮的行止反而更令他怜疼,她娇俏明媚的万种风情皆牵动着他的心,这点他无法否认。 这种强烈的心魂牵动,究竟代表什么?对她动了情吗? 他一震,惊诧地变了脸色。 她……他……生平第一次动心,居然……对象居然…… 老天爷,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耍人哪!想整死我也用不着这样! 望向婉柔娇美的丽容,他忍不住在心底大叹三声无奈。 "真的不想理我吗?"他再度开口,语气很悲惨。 谁理他。莫大姑娘仍在不爽当中。 "即使我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你,你也不愿意陪我去钓鱼?"他又问。 这番话总算引起婉柔的注意,"钓鱼?" "对呀,我昨晚睡觉前跟你说过的,你忘啦?!" 提到昨晚就有一口气无处发,不过如今那已不是重点。 "这附近哪里有鱼可钓?"当时她早就被丁以白电得晕头转向心儿怦怦跳,哪晓得他说了些什么死人骨头。 "屋子后头有一片树林,走出了林子就有条溪,那里钓得到鱼,我和以澄,以宁曾试过。" 婉柔惊喜地瞪大眼,"真的假的?" "人格保证。" "哇,太棒了!"她忘形地跳起来欢呼,勾住他的脖子又叫又笑,"我没钓过鱼耶,一定很好玩!" 丁以白先是错愕地一怔,而后不由自主地轻拥住投怀送抱的俏佳人。 第六章 "快点、快点啦!"婉柔兴奋地拖着他又跑又跳的,这时的她,看起来又像个童心未泯的大孩子──一个纯净的俏精灵。 丁以白苦笑着摇头,加快了步伐跟在后头。 "喂,这里的水深不深啊?"婉柔雀跃地问着。好想下去玩水喔! 看出了她的意图,他淡淡地回道:"要淹死你绰绰有余。"这算是警告。 婉柔吐吐舌,很快地就转移目标,兴奋地挨近他身畔。"怎么钓?教我、快教我啦!" 丁以白微微一笑,将其中一枝钓竿丢给她,简单地教她挂上钓饵。"钓鱼最重要的是耐心,你──"他很怀疑地瞥了她一眼,"有吗?" "少用这种污辱人的眼光看我,我的耐心多到可以放在银行生利息了。"她不服气地反驳。 "嗯哼。"他扬眉不置可否地淡应着。 答案很快便见分晓,事实是胜于雄辩的,瞧瞧,不过才半个小时,那个小女人已经闷得发慌,开始打起瞌睡了。 讨厌,都是天气太好的关系,阳光温温和和的,有点凉又不会太凉的微风吹来,害她直想找周公叔叔联络感情。 这女人恐怕八辈子都不认识"耐心"二字长什么样子,标准三分钟热度的性子,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 丁以白讶然失笑,瞧他看见了什么?数步之遥的婉柔一根钓竿晃得高高的,钓饵离水面至少有三寸之遥,似乎在向鱼儿们示威,这些水生动物想吃她的饵还得求她呢!就只差没在上头挂个牌子,写上"愿者上勾"四个字而已,多嚣张啊! 干吗呀,她在学姜太公的钓鱼哲学吗? 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恐怕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怜爱地笑笑,移近她身旁不动声色地抽去她手中的鱼竿,以最轻柔的举止展臂将她揽靠在自己怀抱。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丁以白凝望怀中佳人的时刻远超过注视水面上的浮标,直到察觉到手中传来的震 动,他如梦初醒地急忙收竿,太大的动作震醒了好梦方酣的婉柔,她跟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地震了吗?" "震你个头!"他好笑地回了句。 一个体积不小的不知名物体朝她迎面飞掠而来,她本能地惊叫,身子为了闪避而本能地往后仰,一时失去平衡就栽向地面,因为身处丁以白怀中,以致"祸及他人",连带地将丁以白拖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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