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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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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发现使他心弦微微抽痛,这女子太过耐人寻味,见过她三次,她给了他三种不同的风貌。第一回,她雍容沉着,浑身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自信与丰采,夺目耀眼得令人不敢逼视;第三回,她冷傲而刚烈,展现出了她烈火般的性子,很率性,也很潇洒;而这回一她所有的坚强、刚毅全都不复存在,他看到的是她隐于灵魂深处的娇柔与无助,原来,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这谜样的女子,勾起了他强烈探索的兴趣。 噢,头好痛!尚未睁开眼,她已先皱起眉。目光触及四周陌生的景物,脑海短暂地一片空白,然后,昨晚一时激动之下的疯狂突然跳入了脑中--噢,天!她竟酗酒,把自己灌得不省人事,她怎会这么失常,她不是一向最严格自律的吗? 然后呢?她敲敲脑袋,然后怎么了?为何她全记不起来了?她又是怎会在这个地方? “别虐待你的小脑袋瓜了,有任何疑难杂症,问我吧!”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芷柔好大一跳,让她差点跌下床去。 “你--”她瞪大眼,张口结舌。 她的反应令他想笑,“有必要这么意外吗?这是我 半戏谑地说道。 这是他家?芷柔的思路逐渐恢复惯有的条理清晰,她盯住他问,“我们见过?" 他摊摊手,“你说呢?” 他那懒洋洋、带点漫不经心的轻狂,令芷柔莫名地感到不舒服,她习惯了一丝不苟的疏离冷漠。 “先生--” “我姓展。”他冒出一句。 她点头,“好的,展先生,如果你不介意,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行。"他也大方地配合,“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呢,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晓得是太蠢还是不怕死,居然只身在PUB喝得烂醉如泥,要不是我百年难得一见的善心突然冒出头来,收留了她,这会儿她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对于他含沙射影的嘲弄,芷柔感到不悦,一时却又无话可反驳。 “你该送我回家才对。”她硬是挤出这句话,气势已 弱了几分,说得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展拓凡也看穿了她的心虚,一抹笑谑闪过眼中,“是的我很乐意,至少能挽救我宁静的后半夜,用不着被搞得头昏脑胀,叫苦连天,不过,这也得看某人肯不肯合作。” 芷柔被糗得脸颊生晕,再冷傲的气势都端不上来了,“我……昨晚……呃,没造成你的困扰吧?” 他若无其事地回应,“你指的是什么?有没有学电视连续剧里头演的那样,又叫又闹地疯个大半夜?” “啊?”那岂不是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她的表情令他闷笑出声,“放心,你没这么丢人现眼,基本上,就喝醉的人而言,你是我见过最安地的了。”那是指,如果没有后半段令他欲火焚身兼欲哭无泪的意外的话,“我该恭喜你,保住了你气质雍容的完美形象。”偶尔说个善意的谎言也算是日行一善吧?展拓凡暗想。 这人从一开始就有意无意地在调侃她、戏弄她!芷柔微愠地道:“展先生,如果你还希望得到我的感谢,请停止你的明褒暗讽。” 明褒暗讽?太严重了啦,他不过小小地逗弄她而已,反应何必这么激烈? “感谢?我想都不敢想。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善有善报这句话在现今社会,简直幼稚得被拿来当成三岁小孩在听的笑话,你不至于以为我会这般低能吧?” 这嘲讽十足的话语,彻底惹恼了芷柔,她冷着脸,“是的,所以我也不需要表示什么了,是不?” 说完,她迅速理了下自己的衣着,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 "喂,真的就这么走啦?虽说施恩不望报,但好歹看在我大方让出自己的床,委屈着自己窝在沙发上睡得浑身酸痛的分上,道句再见也不为过吧?” 他含笑的语调由身后传来。芷柔顿了顿,没说什么 “也许你会认为,一个男人将醉得神志不清的女子带回家来,铁定不怀好意,但,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该比谁都清楚,质疑我是没有道理的哦!" 这便言重了,打一开始她便不曾这么想,他若当真意图不轨,昨晚他有的是机会,她根本逃不掉,而他却将床让给了她,足见他的君子风范。 迟疑了一会儿,她轻声地说:“谢谢你。” 他挑挑眉,但没表示出他的讶异,“你还是不愿留下姓名?” “没这必要。” 啧,冰霜美人,她果然当之无愧。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如果说----我们能再次见面呢?你会说吗!" “也许。"她不置可否地回道,再度跨出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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