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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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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 “好啦、好啦,说正经的。”她敛起笑谑;“你肯定她是爱你的?” “我--”他迟疑了,“我知道她对我有心,只是,我不晓得足不足以深刻到能够称之为爱。只要她不是无动于衷,这就够了。在她眼中,我读出了感情的讯息、只要她的心曾真切地为我悸动便已足够。” 他还真容易满足呵! 由此,织羽不难看出他爱这名女子爱得多惨。“这还不简单,要想知道一个女人爱不爱自己,有个最直接、最有效、也最准确的方法可以得知。” “哦?”他挑眉询问。差点忘了小妹也是女人,多少听听,研究参考一下应该错不了,“愿闻其详。” 她没直接回答,反而天外飞来一句:“先问你-密性的问题,你吻过她了没?” “啊?”展拓凡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哽到,“你、你……” “看你这丢人现眼的反应,大概是没有吧?”亏她还问得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给问得无地自容。 谁说的,他当然有,只不过那是在她意识不清的状况下--这算不算? “别告诉我你经验丰富?!”他蓄势待发地伸出双掌,随时准备掐死她。她要敢说“是”,他会毫不犹豫地扭断她的脖子,免得这个花痴女败坏门风。 结果,展织羽的反应是以很瞧不起的眼神,唾弃似舶看着他。“你少拙了好不好?干吗一副贞节烈男的模样?接个吻在二十世纪的现代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展、织、羽!”他沉下了脸。 “七月半还投到啦,摆那什么死人脸。”她再笨也看得出展拓凡已有“清理门户”的倾向,只好澄清道,“说你白痴你还和我大小声;随便说说你都当真,不是没智商是什么?你当你小妹是荡妇卡门吗?放心啦,小妹我不会丢你老人家的脸的,别说那‘薄薄的一片’了,连初吻我都还放在银行生利息,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展拓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讲话老是口没遮拦,一点女孩家的矜持都没有,恐怕八百辈子都不晓得脸红是什么东西。 “食古不化的老头,难怪人家不甩你。”织羽长吁短叹地摇头叹息。 “你到底想说什么啦!”和这小妹说话还真累人,脑细胞要死好几个。 真笨!.“我说,女人是最口是心非的动物;有的时候,嘴里死不承认的事,心里头未必真是这么一回事。扣除掉心机深沉、会耍欲擒故纵手段的女人不说,有时女人的拒绝并不是完全无心于你,这个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也就是说,当自己根深蒂固地认定一些事后,对于明明已深镂心间的事物,往往会因为盲目而忽视,连自己也没发觉,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试探她有情无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她丢给他暖昧的眼神,意思已昭然若揭,不言可喻。 “你胡言乱语什么!”展拓凡低叫,他要真这么做,芷柔会恨死他的! “啧,有点魄力好不好?”织羽一脸鄙视地看着他,难怪他会连个女人都把不上,有这种哥哥真是她的耻辱。 “别开玩笑,织羽。”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没叫你想办法把她拐上床就不错了。” “展、织、羽!”他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是真的啊!如果你有能耐;让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吻只是最基本的试探而已,她肯让你吻她;表示她心中有你,再进一步来辨,要是一个端庄的女子能够全无保留地为某个男人付出一切,那么她的深情已母庸置疑。” “你--” “别你你我我了,反正我也不相信你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装纯洁给谁看呀,像个男人一点好不好?” “织羽!”他俊容泛红。 织羽不理会他的困窘,雀跃地问道:”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忙?” “帮忙?”他回以茫然的一眼。 “就是拐她上床的事啊!” 展拓凡大惊失色,“你别乱来,我警告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背着我胡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天晓得,他实在怕极了满脑子馊主意的展织羽,她那整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又不是没领教过。 “可是--”她犹想辩驳。 “你要我马上将你丢回英国交给爸妈管教吗?”他端起了兄长的威严。 “知道了啦。”真扫兴。 不过,知道可不代表认同喔!她展织羽岂是个不战而退、玩都没玩到就乖乖打退堂鼓的人? 为什么他会由她眼中捕捉到一抹巫婆般的邪恶笑容?他的直觉一向准确,织羽绝不是块当乖宝宝的料,她究竟想摘什么鬼? “展织羽--” 她立刻打断他,“我都说要安安分分当个好孩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是这样吗?”他面露怀疑,不是他不给面子,实在是这比母猪飞天还要称得上世界奇闻。 什么嘛,好污辱人的表情。 算了,不和他计较。“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莫芷柔,标准的女强人,是公司的合作对象。” “噢。”她暗暗记在脑海,“还有件事。二哥;有句话--你别怪我直言。” 岂料,他竟以司空见惯的语调回道:“你说话什么时候婉转过了?” 说得也是喔!“那好吧。二哥,你的那个她--是处女吗?” 好白痴的问话。“我怎么知道。”他好笑地回道。 “那么,你介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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