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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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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翊蹙起秀眉:”那是我的问题,你——”她没有机会将话说完,因为卓汉钦一时失控,竟想强行吻她,她大惊失色,本能地偏开头,他的吻只落在颊上,她气愤得正欲挣脱他,卓汉钦已止住动作,目光落在她后方,她跟着望去,在见着面无表情地倚靠在门边的雷子翔时,她整个人全慌了,连连惊退了好几步,手足无措地望着他。 “子……子翔……”她期期艾艾地叫了声,“你……回来啦!” 人真的是不能“做坏事”,瞧她运气多背,连连好几天雷子翔都是过了凌晨才回家,所以她才想,偶尔让卓汉钦送她返家应该无所谓,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比她还早回家,又好死不死的……噢,毁了、毁了,她真的毁了! 老天保佑,但愿他听得进她的解释。 雷子翔瞥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便转身进屋。 “子翔、子翔……”她急急忙忙跟上去,转眼间,现场只剩下呆立在原地的卓汉钦。 “予翔,你听我解——”追进客厅,见他静坐沙发,她垂下头,迟疑地缓缓走向他,“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和他在一起,我们是在校门口碰到的,而刚刚,我真的不知道他会……” 他抬首望她,平缓地唤了声:“君儿。” 君筱翊讷讷无言,见着他这般平静无波的神情,她反倒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结束吧!”听不出情绪的语调缓缓道出三个字。 君筱翊怎么样也料不到他想说的竟会是这句话,一时震惊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没发觉。自己的语调是何等颤抖。 “你我都很清楚这段感情维系得有多勉强,我们不该再继续。”心,狠狠一抽!他真的没办法迎视她,只好选择逃避,匆匆别开目光。 “不!如果是方才那件事,我可以解释——” “君儿!’他沉沉地打断,“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我没有误会。这些日子难道还不足以让你看清一些事吗?你可以拥有更好的选择。” “可是我只要你!”泪,静静滑下,“子翔,我只要你。” 雷子翔闭上眼,双拳握得死紧,强迫自己不许动摇,拒绝理会绞痛而酸楚的心:“别傻了,君儿。我们都努力过,但,事实已清楚地摆在眼前,十一年来,我能成功地扮演兄长的角色,但情人于我却是陌生的,我得承认,这个角色我扮演得差劲透顶,我是全世界最失败的情人。” “我不在乎!”她哭喊着。 “但是我在乎!”他望入她水光盈然的泪眸,“你知道这造成我多大的心理负担吗?明知道我们的世界这般悬殊,为什么要苦苦撑住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幻?让我们回到从前的生活模式吧,我可以疼你、怜你——以哥哥的身份。也许有一天,你会发觉……我并不值得你苦苦执着,前方犹有等着你爱的人,但,那人永远不会是我。”时间,能够冲淡—切……是吧? “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明知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你好残忍!” 他知道!他怎会不知?因为他也是在撕心裂肺中说出这些话呀! “别说傻话,你还年轻,未来的事,谁晓得呢?” “然而,未来若无你,又何需期待?” “别这样,君儿!让我好过些吧!你可以骂我自私,感情的负累令我无力承担,所以我决定放下,也许这样对你也好。”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种话,告诉我,我有权知道!” 他死咬着牙,将泣血的心隐于灵魂深处:“我无话可说。” “你……甚至连个具体的理由也不给我……雷子翔!你怎能这么对我?”她悲切地嘶喊,泪如雨下地奔上楼。 当上头传来清晰的关门声,他如掉了魂般,虚乏无力地跌坐椅中,戚然的眸中有泪,悲泣的心更是无声地一遍遍唤着同一个名宇:君儿、君儿、君儿…… 一连七天,他们没再见过面,雷子翔躲她,而且躲得很彻底,不论她起得多早,他永远能早她一步出门,而晚上,尽管有心等他。也总是等不到他的人,她甚至怀疑这个房子根本没住着这个人! 够了,真的够了!如果她真的令他感到痛苦,她会如他所愿地放开他,不再困扰他,这样,他可以停止避如蛇蝎地躲她了吗? 今晚,她是抱定了决心等他,就算等上一夜她也再所不惜! 桌上的钟已指向三的位置,她第N次抹去滑落的泪,茫然的眼漫无焦距地直视前方。 楼下传来轻微的声响,那是门把转动的声音,她终于等到他了。 雷子翔刻意地放轻步伐,行经她房间时,房门出乎意料地打开,他微—愕然:“还没睡?” “你能躲,我也能等。”她幽戚地望住他。 雷子翔一震,不自然地调开视线:“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看着我,子翔!” 他愁苦地一叹:“你何苦逼我?” 她悲哀地点点头:“原来,如今连看我一眼都令你难以忍受。” “君儿!”他痛苦地低唤,“别扭曲我的意思!” “那么回答我,我们的感情,真的沉重得让你喘不过气?是我拿它在羁绊你?” 凝望着她哀戚的面容,他怎么样也开不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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