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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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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回美国,二是让我住下来。”她稳操胜算。 “如果我不呢?” “我一点也不介意替你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江若潮。” “不许说!芊韵,不许告诉她!”他激动地吼道,她要是真把一切都说了出来,那么……天哪!若潮一定会恨死他,而他,再怎么挽回都没有用了…… 他真的好慌!他怕双柔情的眼眸往后面对他时,将只剩一片冰冷。 然而她知道吗?他们不该对立的,她不能这么对他,不该的…… 他咬咬牙,妥协道:“想留就留下来吧!” 他已别无选择,将沈芊韵留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多少可以防她兴风作浪。 就知道他会投降,沈芊韵得意地一笑。 他对江若潮,应该是同情与歉疚的成分多过爱情吧?毕竟,在尚未来台湾之前,他就已经很关注她的一切,但是他没道理爱上一个不曾说上一句话,只能由照片中捕捉倩影的女人,不是吗? 何况,这些年来,她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就是抓不住他浮动的心,若是败在一名寡妇手中,她如何能甘心? 沈千帆是她的!不论由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都没有人比她更配得到他,她不放手,绝不! 第七章 接下来的半个月,若潮对沈千帆抱持者避不见面的态度,沈千帆锲而不舍的找了她好多回,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后来她听余沛湘说,沈千帆被她逼得快发狂了,甚至不惜吹一夜的寒风等她,结果,人当然是没见着,倒是换来了发烧、头痛兼“失声”的下场,整个人被折磨得惨兮兮。 不可否认,听到这些话,她心头有着难言的酸楚,隐隐泛着疼意。 直到某天,她意外的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江若潮?” “我是。”这声音有点耳熟,她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请问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有件冲击性十足的消息要告诉你,你想不想知道?” “关于哪一方面?” “你丈夫余沧海。”对方顿了顿,“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害得你丈夫英年早逝的人是谁?” 若潮瞬间僵直身子,声音紧绷的问:“是我认识的人?” “沈千帆。” 若潮像是被劈到,整个人跳起来,直觉地喊:“你胡说什么!” 阵阵嘲弄的冷笑传来,“你又怎么敢确定是我胡说,而不是沈千帆这个卑鄙小人的作戏功夫太精湛?” “你……你并没有证据!”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是何等颤抖。 “好可悲的鸵鸟啊!要是我再告诉你,沈千帆三年前确实在此出过车祸,你还要再自我安慰吗?”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千帆会这么对我,他不会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极度的震骇充斥她的心房,胸口胀痛得发疼,脸上一片茫然。 空穴不来风,无的难放矢,不成…… “何妨自己去求证!我就不信他有那个脸否认。”幸灾乐祸的音调不容她逃避地传来。 有这个可能吗?若潮捂住炙痛的胸口,惊疑不定地想着。 该死的沈千帆!甩下电话,她如失控的火车头,狂奔而出。 门铃声漫天响起,沈千帆翻了个身,以棉被掩住头,不打算理会。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团糟,肌肤透着不寻常的热度,喉咙像火在烧,头像灌了铅,外加浑身四肢无力,实在没有心情应付访客。 扰人的声音并没有放弃骚扰他,反而愈见急促的传入耳膜。 他暗暗低咒了声,认命的爬下床。 上天最好保佑这名访客有个不错的理由,否则,他会不客气的拿把扫帚将这个不识相的家伙扫出去! 然而,所有的不满在看见门外的娇客时,旋即消逸无踪,他喜的正欲叫唤,一记俐落的巴掌冷不防的传来,将全无防备的沈千帆给打退了几步。 “潮潮,你——”这半个月以来,他想她想得快疯了,正欣喜着她主动前来见他,她却拿这个当见面礼? 这一记扎实的巴掌,将健康状态不佳的他打得更加头昏眼花,没多余的心力去研究她异于寻常的阴沉脸色。 “拜托,潮潮,我现在很惨,要吃醋别挑这个时候,有关我未婚妻的事,我会解释。”都呕了他半个月气还不消,非得再专程送上一记铁沙掌,这未免太…… 唉!他想他有必要提醒她,想吃醋也得他有命才行,是不? “谁管你有几个未婚妻!”若潮恼火的大喊,“我想问的是沧海的事!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沈千帆讶然,“潮潮,你怎么……” “回答我!”她扬声大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别人在造谣生事,你和沧海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说啊!”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吗?他眉心愁蹙,内心惊疑不安。 也罢!既是天意,他会勇敢面对。 “是芊韵告诉你的吧!”除了她,没有人会这般唯恐天下不乱的四处宣传。 他这算……默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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