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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你别过来!”她想从落地窗逃,只闻一声电子锁的声响,回过头发现他手上拿著遥控器。

  “没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齿印的红肿部分。

  苏艾伦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弹玻璃。”他弯了弯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她手中的椅子,“还记得你绑架我的时候做了什麽吗?”“喀!”一声。

  她震惊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铐,猛吸了口气,“你干麽?”挣扎著想跑,却被他大掌一个翻转身子,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而后被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视著不驯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搁在她头页,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不怀好意的笑声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难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耻辱,而且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挣扎的欲爬起,不断的扭动身子,抬起腿欲攻击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预防的分开她大腿,并将她双膝往上弯曲以庞大的身躯压制。贴身的牛仔裤因曲体变得紧绷,压迫著她下半身。

  “别碰我,我是个孕妇。”她只能不断提醒他来消弭他吞噬人的欲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竟因他遽来的侵犯而起了反应。

  “孕妇的话就不该常穿牛仔裤,医学院的学生连这点常识都不晓得吗?”他单手褪下她的牛仔裤,避如蛇蝎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线的牛仔裤,他的裤子就不由自主的绷紧起来,而她还毫不以为杵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无知单纯的让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碰她的几个月他几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颚,欲合并起双腿,奈何他颀硕魁梧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触他梦里不知千百回想占据的地方。

  她眼瞳因惊恐而圆睁,“快住手!”他邪淫的手竟隔著内裤抚摸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这样吗?”猛地滑进她甬道口,硬将内裤推入,轻柔的摩挲那一片湿热。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

  “怎麽不说话了?”他灵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压抑焚身的欲望,他要绝对的占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苏艾伦别开了脸,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头那屈辱的哽咽和无可名状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滚烫的沸水之中,奔腾的热气不断地渗入全身毛细孔,烧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热,好热!分不清是体内的火焰,还是他带来的火苗随著他手指移动而燃烧。

  无意识中,不知何时她内衣裤已被褪去,双臂被举高挂在他脖子上,抚摸著他裸程的肩背,她睁著迷蒙的星眸,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他已全身一丝不挂,偾起纠结的肌肉结实光滑,看来十分壮观。

  “你好美喔!”脱口而出时,她恨不得咬掉自个舌头,粉颊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加深了这个吻。早忘了要惩罚她的事,现在他只想好好爱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体,沿著雪白的颈项,留恋著她丰盈的圆挺,聆听她胸口狂舞的心律与他急促的心跳交织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喜悦的轻颤,从不晓得他温柔的抚触竟能激起蚀骨销魂的快感;也没想过她身体如此敏感,随著他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手与唇而悸动,当他轻灵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体最隐密处时,她忍不住嘤咛的喘息……

  就在那一刹那,他侵入她柔软而紧窒的幽壑。他们四肢交缠著,随著如梦似幻的节奏而摆荡,她的意识燃烧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贪婪的爱抚,不断的抽动,仿佛要将这半年来煎熬的欲火燃烧在这一瞬间,就在剧烈的撞进那极深处时,他身子痉挛的抖动了下,冲上了极乐的巅峰,忘形的低吼

  “我爱你!”

  当悸动慢慢平息,欲潮渐渐消退,他意识到他说了什麽时,不禁抚额呻吟,低头俯视著娇躯渲染一片红绯的她唇隙挂著满足的笑沉入梦乡,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见?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说出心中的话。至於她嘛……

  他解开手铐,啄了下她鲜艳似红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发亮。他有信心让她爱他!自信满满的他也缓缓阖上了眼。

  隔天清晨,晶灿的阳光曳入落地窗,鸟语花香,却远比不上苏艾伦香甜似婴儿般熟睡的娇靥。

  他说他爱她,是梦吧!

  幸福的梦让她不舍得醒来,奈何肚皮饥肠辘辘的传来宝贝的抗议。

  苏艾伦勉强撑开眼皮,发现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竟身无寸缕,“啊——”

  尖锐的惊叫为这宁静祥和的早晨揭开了序幕。

  “你结婚了?”温紫玲打开门,看著大腹便便提著行李进门的苏艾伦,难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这是干麽?”

  “离家出走!”她软瘫在沙发上。

  “为什麽?”她早有预感那个肌肉男绝对会绑艾伦上礼堂,只是没想到他那麽有耐心与艾伦蘑菇到现在。

  “你别问。”是她自己无法调适好心态。

  温紫玲从善如流,“那换个话题,你什麽时候被拐进礼堂?”

  “昨天!”想起来就槌胸顿足,以后自己就要背负著家庭和一连串的义务。

  “他动作还真慢。”温紫玲莞尔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恶梦的开端,她连恋爱的滋味都还没尝,就为人妻。“你说什麽?”

  “没什麽,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来吗?”就怕杀上她家来要人。

  “一早就不见人影。”害她连想问昨晚的事都没人可以问,到底是梦,非梦?

  “那麽昨晚你们有洞房花烛夜吗?”

  温紫玲惊人之语使她颈部的血液窜升到脑门,她窘得垂首嚅语,“我……我不知道。”感觉像飘在云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启齿,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不会吧!有没有做居然不知道?”真败给她!到底她是少根筋,还是情感迟顿?!温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麽办,总不能赖在我这一辈子,而且你公证结婚的事没告诉你妈吧?”

  “完了!我老妈一定会宰了我。”一时冲动签下了结婚证书,居然忘了通知母亲大人。

  “怕什麽?你肚里有金孙,还有一个老公可以罩你。”

  苏艾伦从鼻子哼哼的发出不屑的声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杀了我……”

  “原来我那麽不值得信任。”倚著玄关的飞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瞪视端坐在别人家客厅的苏艾伦。为了替她补身,他一早上街去买菜,谁知急忙赶回家,他妻子却不见人影。

  灵机一动,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手上的东西都没时间放下。

  “你……你怎麽知道这?”苏艾伦舌头打了结,惊愕的站起。他被送来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药,不可能找得到这来。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气煞了苏艾伦。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关我的事,那麽我去哪也与你无关。”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这一招!苏艾伦欲哭无泪,但每每都让他得逞,因为她不想丢人现脸。

  “你去死啦!”她龇牙咧嘴,在经过他身边用力踩了下他的脚。

  飞虎皱了下眉,忍痛的向温紫玲弯腰行礼,“抱歉!打扰了,顺便向你房里那家伙问好。”转身离去并带上了门。

  留下震惊的温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脸蛋不期然与楼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交锁。

  “你来了!”她欣喜的奔上楼。“奇怪那个肌肉男怎麽会知道。”

  冷绝揉揉她柔顺的黑发,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细吗?”

  “他该不会和你是同类?”

  他啄了下她娇嫩的粉颊。“聪明的女孩。”

  “怎麽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验师。”不知道艾伦晓不晓得?

  “知道太多没好处。”他以吻封住她惊愕的小嘴,拥她入房。

  “元浩,这个药物麻烦一下。”

  接过警官递来塑胶袋,飞虎看了眼袋中蓝色小丸子,自威而刚问市,坊间出现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离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战中,想和她打开僵局还得我时间。

  唉!或许该考虑换份工作、换个全新的身分了。

  “元浩,有个女人打电话给你。”助理递上行动电话。

  不会是艾伦吧?知道他私人电话除了那帮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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