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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露出性感的俏臀,顺着浑圆的曲线往下‥

  蓦地,鼻端流出两道湿黏,他伸手去抹了一下。

  他流鼻血了!

  清晨,凉意袭人,今被窝里的琥珀瑟缩了下身子,凭着身体的感觉偎近那温暖的领域,紧贴着暖源。

  这女人连睡觉也不安分!君子祺难以置信的瞪着蜷缩在他胸前的女人。

  昨晚原本为了他们之间的清白,还有避免招惹上女人这种麻烦生物,他堂堂君氏企业的总裁被迫窝在沙发上。

  冷不防听闻一声巨响!

  他从沙发上弹起,惊愕的看着睡着的她竟滚到地上。

  他认命的抱她回床上后,再度回到沙发上。

  接着,砰!再一次她翻滚到地上,却毫无所觉的继续睡。

  君子祺揉揉发疼的头,再次抱她上床。

  这样的事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干脆也到大床上睡好就近看着她。反正那么大张床,他也不想挤在狭长的沙发上,连翻身都不行。

  床那么大,他睡一半,楚河汉界,只要她不侵犯他,他不越界,两人共睡一张床应该没关系。

  就在他刚躺下,认为终于可以放松休息的时候,她居然滚呀滚的,撞进他怀里,拚命的钻。

  这女人在干么?她不会以为他是没有知觉的尸体吧?她再这样磨蹭下去,他变成狼人是迟早的事!

  她软绵绵的娇躯熨烫着他,凹凸有致的曲线契合的贴着他的阳刚,小手不经意的画过他发烫的胸膛,仿佛火上加油让他早已挺立的欲望更加紧绷,没冲动的吃了她全赖他咬紧牙关来克制自己的欲望,深呼吸的握紧拳头,避免碰触到她而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僵直着身躯不敢乱动,生怕一个逾矩,明天他就得被迫负责,他还不想莫名其妙被套牢。

  就这样,君子祺非常圣人的睁大眼盯着天花板,百到天亮,眼皮才逐渐沉重的阖上:

  轰隆、轰隆……像有无数台坦克车来来去去,她肿胀欲裂的脑袋像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琥珀抚着头,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逸出呻吟,她吃力的坐起。只记得昨晚在KTv厕所睡着后,接下来努力的走回包厢,再接下来……该死的,她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现在几点了?抬起手想看手表,不经意碰触到一个柔软平滑的物体。她困惑的歪过头,眼睛慢慢放大,尖叫被她及时捂住。

  青天霹雳,风云变色,琥珀发现她居然躺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的床上!

  同时她感觉到床单服贴着她的肌肤,床单下的她也一丝不挂。

  天哪,这款代志怎么会发生?她想不起来,脑袋快裂了!

  这男人是谁?这里又是哪里?她敢发誓她绝对不认识这家伙,可是这张脸却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个大男孩的俊逸脸庞看来尔雅无害,削薄的短发微乱的垂落额际,浓密的睫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似乎睡得不太好,许多不好的猜想在她脑袋里敲锣打鼓。

  她该不曾昨晚跟他发生了关系?

  噢,该死!都是饮酒过量害的,怎么办?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见人?琥珀抚额呻吟。

  不管怎样现在都已经成了事实,她再怎么哀悼哭泣都于事无补。她可不想因为这件意外而跟男人牵扯不清,她不想害人因为愧疚负责,也不愿莫名其妙的被送作堆,不过是一片薄膜罢了。更何况她根本不认识他,连事情始末怎么发生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一想,头又开始痛,干脆不想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人,她决定当鸵鸟悄悄离去!

  琥珀蹑手蹑足的步下床,眼尖的扫见一旁柜子上放着干净的女性衣服,她毫不考虑的抱起准备溜进浴室里更换,有衣服穿就好。

  举目四顾,还有鞋子,她轻轻拎起;桌上还有她的眼镜、皮包……检查一下东西,还好都还在。

  对了!她系头发的发夹呢?那个琥珀玉雕的发夹是过世的奶奶生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百爱不释手……到哪去了?

  她边四处找着边走进浴室换衣服,窸窣声惊动了浅眠的君子祺,空荡荡的怀里少了样东西让他张开疲惫的眼。那破坏力惊人的女人呢?

  床榻上已不见她的踪影,只有被窝里残留的余温和女人馨香撩动了他的心,一股莫名的失落攫住他。

  这时,浴室传来门把转动的轻响,他惊喜的瞠大眼。她还没走?

  穿着整齐、梳洗干净的琥珀偷偷摸摸的步出浴室,想再找找看心爱的发夹掉哪里时

  “你想去哪?”一夜未眠的君子祺半撑着头,侧身望着一起床就想神不知鬼不

  觉的离开的女人!

  性感慵懒的嗓音轻扬起,琥珀心猛地一撞,迈出的脚停在半空。“呃……你……你醒啦。”

  像做错事的小孩被逮个正着,她尴尬的转身,低垂着头扭绞着衣角,心跳如擂鼓,实在没有勇气看他。

  “你把一切搞得一团乱,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N?你还真是无情,枉费我那么辛苦伺候你一整晚。”君子祺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表,凌晨六点多。他昨晚好像没什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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