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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你抱她来?”

  “喂!”她发出高分贝的吼声,“你们够了没!”脱口而出后,她才惊觉自己忘了形象。

  两个大男人转过头,视线集中在她身上。艾梅不是没被帅哥盯着瞧过,但感到心慌意乱这是生平头一次。

  “抱歉!”刀魅自觉失言。

  “你是在跟我道歉?”艾梅讶异不已,本以为他也是大男人主义俱乐部会员,没想到看错了,“看来你并没有像你的外表那么糟糕。”她神色渐缓,或许混黑社会的不一定全是坏蛋,黑与白只有一线之差。

  “你还怀疑呀!”刀魅没好气的叹了口气。这女人说话一定要用讽刺的吗!想他这副颓废的俊容迷死多少为他疯狂惊叫的男女老少,而她却露出一副像见了鬼的模样。“跟你道歉是因为我后悔了,早知道要抱也抱个像样的,至少……”他暧昧的打量她里着套装的纤瘦身躯。

  “你这是什么意思?”抓她来的人可是他。

  “没什么,胸部已经可以当停机坪了,连大脑也发育不良,这种女人还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总比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好。”

  “女人,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男人,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你们小俩口别激动。”文魁忍住笑,难得看个性散漫的刀魅轻易被激怒,而对象还是个他“视若衣服”的女人。

  “谁跟她是小俩口啦!”

  “你不要随便乱扣帽子。”

  这会儿两人炮口倒是一致朝外。

  “可是任谁看你们这样争得面红耳赤,都很难不误会你们不是在打情骂俏。”文魁两手一摊,不忘当旁观者的职责就是尽量煽风点火,让干柴烈火烧得更旺。

  艾梅这才意识到最奸险的家伙是这个看似尔雅无害的斯文男子,敛起心神,她警告自己可不能中了他的挑衅。

  “魁,你在动什么歪脑筋?”寒飕飕的凉栗窜过刀魅的背脊。

  “我只是日行一善,好心劝架,免得你们大打出手,动气又伤身。”文魁优雅的举杯低啜了口。

  “多谢你的黑心。”艾梅冷冷的睨着这两个男人,天知道他们是何居心?还是谨慎小心为上。她挺直腰杆子,处变不惊的退到门外,“既然这是场误会,那没我的事了。”

  “哪里!需要我们送你一程吗?”文魁笑容可掬的问。

  “我还想长命百岁。”到时被送到黄泉地狱,那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边退边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一个蛮横狂傲,一个老奸巨猾,都不是好东西。

  “你从哪找来这美女,是飞机上的艳遇吗?”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也不是荏弱娇柔,风一吹就折腰的林黛玉型,她神态活灵活现,是个充满生气的明眸少女。

  “我哪知道,是她拉着我不放。”

  “噢,可是我明明看到是你抱着她进来。”

  刀魅脸微红,想起了那不到三秒钟的甜吻,“去,你别胡思乱想,是她太吵了,我为了让她闭嘴只好抓她来这。”

  “是,我不会因为你脸红而往歪的地方想。”文魁抿嘴憋笑,看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他。

  刀魅愠火的低咒,“你笑够了没!现下赶快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可不希望再碰到刚刚那样的泼妇。”

  “你说的是谁?”并非艾梅要折返回来,实在是那些路标不认识她,也就是她迷路了。“只有小人才会在背后道人是非。”

  “你还回来干么?”

  “关你什么事?”

  “是不是迷路啦?”刀魅讪笑,回头时心神一荡,惊艳地呆望着她困窘的小脸上泛着瑰丽的红霞,未施胭脂的她肌肤吹弹可破,他竟没注意到自己抱了个大美人!想起那甜美的吻让人意犹未尽,他的下腹起了一阵骚动。

  “谁稀罕了!”艾梅别开了脸转向文魁,“可以麻烦你吗?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这是自六岁后第一次回来,台湾变化太大了。

  “外面不是有指标?是个路痴就说一声,我会很大方的指点你迷津的。”见她跟文魁靠那么近,刀魅感觉胸口闷闷的有些不是滋味。

  “你闭嘴!我又不是在问你,还有,视力不好就别学人家戴墨镜耍酷,那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你这女人不可理谕。”他可是红遍东南亚的天王巨星!

  “总比金玉其外的你好。”

  “你……你不怕我杀了你?”

  “台湾是个有法治的地方,你要是敢动手就来呀!”艾微硬着头皮说,虽然心底还是不免感到胆怯。

  “你以为我不敢?”这女人太嚣张了。

  “要不要把这里留给你们慢慢沟通,做进一步的认识呀?”真服了他们,当他不存在的斗嘴。

  “魁,你在胡说些什么!”心有些痒痒的,想到跟她独处一室,刀魅登时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话题。”别理她了,现下先想办法把我弄出这。”他没忘记机场外还有一群鲨鱼般的媒体记者正徘徊不走。

  “那太简单了,问题是她怎么办?你要带她一起走吗?”文魁笑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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