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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不解,“为什么要停?”她好喜欢抚摸他的感觉,温润又平滑,细致又刚硬,在那看似苍白的肌肤下隐藏著神秘不可知的力量。

  “不停止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自己扣上钮扣,武昭训优雅的起身,俯视坐在床榻上仍茫茫然的她,秋瞳情波荡漾,看来她不是对他全然没有感觉。他唇色勾起一抹自信的笑,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食指点了她的唇,“记住了,这个地方属于我,别让其他的男人碰。”他霸道的宣告他的权利。

  仍处于混沌中的夏秋莲也不知他在说什么,不知不觉的点了下头。

  “这才乖,现在好好养伤,剩下的一切交给我。”敢伤害他的女人,他会要金头蛇以及毒贩党羽知道惹毛他武阎的后果。

  他深沉的幽瞳掠过一抹阴狠冷酷。

  第八章

  连续三天,夏秋莲被强制待在床上,除了拉、撒、洗澡外,一律不准下床,所以,别提去上课,连走出房门都成了问题。头一次她尝到被人当囚犯的滋味。

  敲门声响起,正打算掀被下床的她赶紧缩回去,可惜她动作不够快,被进门的武昭训眼尖的看到。

  他板起一张晚娘面孔,“你伤还没好,又想干么?”生性好动的她难道不能有一刻静下来?

  “我……我想上洗手间。”她红著脸编出憋脚藉口。

  “床头上有铃,你不会按铃叫人吗?你没忘记上次你要去洗手间发生什么事吧?”

  “我只是不小心没注意到浴室的门槛嘛。”她险些跌个狗吃屎,结果不小心伤口扯裂,他大惊小怪叫来医生,并且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看守她。

  不到隔天,浴室那不到脚趾头高度的门槛从她眼前消失,并铺上了止滑垫。

  “姊夫,你要原谅她。”夏秋荷自他背后冒出来,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紧抿著的嘴唇弯了弯,有些忍俊不住,“我姊就是这样,大事冲动,小事迷糊,糗事不断,在她身边灾难频繁,你要习惯。”

  “秋荷!”乍见妹妹,夏秋莲一古脑儿从床上弹坐起,听到妹妹的笑话,她没好气的撇撇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糟?”

  “要不你掀开上衣,给姊夫看你十七岁那年为救一只被人欺侮的小狗而被泼硫酸,幸亏只溅到一点点,你衣服又穿得够厚,才没酿成大祸。还有,你为了救个跳楼轻生的女子,抱著她滚到铁皮屋搭盖的遮雨棚,结果背上被铁皮划得皮翻肉绽,还好有遮雨棚缓冲,否则不死也丢了半条命。还有有一次,你跟老爸出勤,为救老爸而……”

  “够了!”夏秋荷每说一件,武昭训脸色就阴沉一分。他早在医生检查伤口时就已经看到她身上的辉煌战果,他现在才明了,手上关于她的精彩报告,每一件都曾差一点使她丧命,想到这儿,血色迅速从他刚毅的脸庞抽离。

  她能平安活到现在只能说是奇迹了,也难怪夏伯父巴不得她赶快嫁人,宁愿她做贤妻良母,也不要看她可能有一天因她没有大脑的鲁莽行为而丧命,尤其听到她大学毕业后打算去当警察,夏伯父更加担心。

  夏秋荷心中窃笑,眸底溜过一抹狡猾。小幽说的果然没错,要激怒武阎非常容易,只要将姊姊过去的丰功伟业娓娓道来,保证他像被踩到尾巴的暴龙,而这也可以看出他真的爱上姊姊了。

  “秋荷,你很无聊耶,这种陈年往事也拿来说。”她不敢看武昭训,没有表情的模样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在他灼灼的炽眸凝视下,她不禁脸红心跳,脑海充斥著色情画面,她喜欢他的吻和抚触……等等,他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做那种事?还有……“秋荷,你干么叫他姊夫?”

  “反正是迟早的事,早叫晚叫还不是都要叫,早一点习惯比较好。”

  武昭训心里作出决定。“我出去了,你们姊妹慢慢聊。”与其放她在外制造麻烦,不如让她待在家里制造孩子,既然要制造孩子,得先经由合法的程序让她完全属于他,那就是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门被带上,夏秋荷迫不及待的坐到床畔,打量她脖子、手臂以及裸露肌肤上斑斑的淡红印记,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你在看什么?”夏秋莲不自在的检视自己,等意识到妹妹在看什么,已来不及将自己藏到被单下。

  “你们做了没?”夏秋荷语不惊人死不休。

  “秋荷!”她羞嗔的叫道,一股热气由脖子冲上发梢,感觉两颊发烫,头顶冒烟,脑海浮现那幕与他未完的激情场面。“这……这与你无关。”

  “是、是!是不关我这个做妹妹的事,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帮你调查姊夫,还害你受伤躺在这儿被姊夫欺侮。”她故作哀怨,但杏眸流转贼兮兮的笑意。

  “我又没怪你。”夏秋莲被妹妹的唱作俱佳唬住,完全听不出那些话是在调侃她。“还有,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你姊夫,你别乱叫啦!”

  “很快就是了,等老爸明天从大陆回来。”

  “老爸要回来?”夏秋莲拔高嗓音。天哪!要是让他看到她这一身狼狈,一定会逼她赶快嫁人,说不定只要有人要她,他肯定双手奉上,还附赠感谢状。可是她不想嫁呀!她已心有所属,怎么能嫁人?偏偏据闻武昭训是不婚主义者,这下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有事的,有姊夫给你当靠山,你怕什么?”夏秋荷语含暧昧。

  是吗?他愿意牺牲一辈子的自由来娶她吗?夏秋莲悲观的想,他或许会要她当女朋友、当性伴侣、当爱人,但不会是妻子。

  “对了,老爸已经知道你受枪伤的事了。”

  登时乌云笼罩在夏秋莲头顶。

  武昭训阴气沉沉的走进位于武氏集团某大楼顶楼的天地门总部,此刻大伙正忙著搬家。

  “早呀!”文魁将几箱文件丢给星龙和飞虎,叫他们搬下楼。

  “武阎。”星龙经过他身边,点头为礼。

  “文魁,这旧报表还要吗?”剑影扛起四大箱,遗游刃有余。

  “丢进碎纸机就好了。飞虎,等等,这箱也带下去。还有刀魅,那仪器小心一点搬。”文魁一边指挥若定一边回睨武昭训,“你脸色不怎么好看。”

  “难得看老大变脸。”飞虎扬了扬眉。

  “原来这就是阎王脸。”刀魅也故件惊讶,与飞虎一搭一唱。

  “你们赚命太长了吗?”武昭训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色,“既然有时间闲话家常,是不是觉得最近给你们任务太轻松?”

  飞虎头皮一麻,“老大,我才刚从大陆回来耶!”没办法见到爱妻与儿子的日子宛若炼狱,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结束掉勒索集团就立刻奔回台湾。

  “老大,我跟艾梅新婚燕尔,你不会那么残忍吧!”追到老婆的刀魅笑容僵在脸上。

  “活该!”剑影哼一声,扛著箱子进电梯,懒得理那两个白痴,明知道阎主最近阴睛不定还敢捻狐狸须。

  “听说警方围剿行动中让金头蛇跑掉了?”武昭训优雅的微笑,注视著在警界当差的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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