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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但——当那狂细的马蹄声逐渐接近时,她才知道她错了!

  “你给我停下来。”

  吼声、马蹄声紧紧逼迫著她,在她气喘吁吁的同时,忽然她的腰被铁钳似的手箍紧,身子腾空飞起。

  他轻而易举的像老鹰抓小鸡般抄起她,掳至身前,“还想跑?”

  荆无情激烈的扭动,并槌打著他,“你这个野蛮人快放开我,”

  “野蛮人?你还没见识过什麽叫真正的野蛮。”一抹邪恶的光芒在他的深瞳中闪烁,低哑的嗓音在她耳后轻呵著气,撩起她一阵战栗。

  她想起他狂猛的吻,“你别乱……唔!”

  贪婪的吻封住她的声音,以安抚他失控恐慌的心。

  以后他绝对要禁止她骑这种可怕的动物。

  “荆无情,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吻!”

  “不!”她抵抗著他灼热的索吻,也抗拒著自已对他的反应。

  怕她再次从手中溜走,铁烈点住她的穴道,“你只能属於我。”一扯缰的回头,他同时拉起她的马回夜城。

  第五章

  自回到夜城后,荆无情被铁烈一路施展轻功抱回夜皇居,耳边是飕飕的风,她感觉头晕了,一楝临水矗立的两层楼房映入眼底。

  “如果你答应我不叫、不吵闹,我就解开你的穴道。”将她放置在榻上,铁烈的唇角噙著笑意。

  荆无情心想,她能说不吗?此刻的她连摇头都不行。

  “要不然你眨眼皮表示好了,不眨眼代表同意,眨眼就是不反对。”他壤壤的跟她讲条件,但有眨跟没眨都一样。

  暴君。荆无情在心底暗骂,无奈的眨了下眼,霎时,身上的禁制解开了。

  “乖女孩。”铁烈大方的啄了下她的未唇。“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

  “你凭什麽替我做决定?”

  “凭什麽?你不会忘了曾对我做过什麽吧?”

  “我顶多把钱退还给你,可以吗?”她后悔卖了他。

  “想后悔?你以为把钱退给我就可以什麽都一笔勾销?未免想得太天真。”他邪佞的一笑。

  “那你想怎样?”荆无情强抑著心头的悸动,注视著他庞大的黑影正一点一滴地淹没她。

  “我以为依你那精明聪颖的脑袋不难明了。”他一屁股坐到床边。

  她心口怦怦然,慌张的往后退,直到背都贴著墙壁。

  “你想要我的身体?”他深邃黯瞳中的欲火太明显了,长年在烟花柳巷中与那些急色龟的商贾谈生意的她见多了。

  “不只。”他紧锁著她伪装冷然不为所动的水眸,一指勾起她闪避的小脸蛋,俯身贴近她,“我还要你的心。”

  荆无情闭上眼,感觉自己像受困在陷阱中的猎物般无计可施,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受制於人,心被人牵引的滋味。她讨厌变得不像自己的自己,在他挑逗的眼神下,以前那个冷静精明的荆无情到哪去了?

  “你是我的。”铁烈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微颤的她,轻轻的用舌描绘她菱形小嘴,当咬她的嘴角,“为我张开嘴。”

  “不……”她紧抿著唇,但还是被他狡猾的舌找到空隙钻进她嘴里。

  “绝顶的炽热湿润,甜美的蜜汁,我怎麽也尝不够。”

  “唔……骗人。”话虽如此,她仍不由得感到昏眩。

  “你这个倔强的小东西。”他的手臂环绕住她的腰,加重手劲的将她压靠在他身上,让她清楚的感受因她而起的坚挺。他加深了吻,舌头在她口中翻搅,企图燃起她相同的反应。

  “你也喜欢我的吻,不是吗?”

  “住手……”她虚弱的抗议声不具任何威吓力。

  “别再压抑你自己,让我来解放你的身体、你的灵魂。”

  他浊重的呼吸拂过她耳后,强悍的吻蜿蜒而下,在不知不觉中,她的盘扣被咬开,束胸被扯开,冷风灌进她胸口……

  “你也有感觉的,我还记得那次你在我怀里臣服、呻吟、喘息。”

  “不要再说了。”荆无情别开脸,捂住双耳。

  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怕,怕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变成在男人身下摇摆的荡妇。她是荆无情,纵横南北商场、不输给男人的荆无情,她发过誓绝不让男人看轻,男人可以做的,她一样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

  商场上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但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所以即使是亲人,她出手也从不手软,被人骂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她已经习惯。为什麽他要弄破她的面具?为什麽他要狠心的拆掉她的伪装?为什麽他要她变成依附男人的柔弱女人?

  “你是女人,这一点永远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你迟早会嫁人生子。”她已过了婚嫁之年,在一般姑娘中堪称异数。

  “够了,我是荆无情。”荆无情抱臂反驳,执拗的声音发著抖,湿热的水气盈满眼眶,缓缓落下。

  “你哭了。”她无声的眼泪一颗颗如断线的珍珠揪痛了他的心,从不在乎他人,对女人毫无怜惜之情的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保护欲,而她还是曾卖掉他的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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