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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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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美妙的吻实在让她无法拒绝……她头昏了,身体行热,呻吟声不自觉逸出喉咙。 “爷,你们在哪?” 毫无预警的叫喊如一桶冷水泄下,当头浇在韩尊非头上,他猛然一凛,勉强将眷恋探索她柔嫩女性胴体的色手拔开。天哪!他居然控制不了自己,差点在这野地跟她苟合。“快把衣服穿好。”韩尊非恶声恶气道。气自己受她挑逗而失了冷静,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就连长安花魁脱光衣服在他身上撩拨也未必能令他失控,这小魔女却轻易的办到了。 “啊……”蓦然回神,红姑脸红耳赤的连忙整理衣襟。 韩尊非一脸阴沉冷峻的瞪着她。这意味着他会越来越丰乎她,甚至会被她掌控了七情六欲……不……他可是堂堂威震八方,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大将军,怎能被一个女人所影响。 “爷,你们没事吧?”为首是韩五,一群人带著马车快速赶过来。 韩尊非冷静的道:“没事。”不过,心底还是有点懊恼,这些家伙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的抗议叫到几乎快失声,没有人理会她的叫嚣,她最后放弃了挣扎,硬邦邦的身躯像木偶在舂儿和秋儿搀扶控制下行完大婚,然后吉时被送入预先布置好的新房“小姐,你在这稍坐,我跟秋儿在门外给你守门,等姑爷来接你。”春儿和秋儿相视而笑。 “你们这两个叛徒,枉费我把你们当姊妹。”红姑气呼呼,嗓音沙哑的低喃,“还不快帮我红头巾拿下。” “那是姑爷的工作,我们不敢僭越。”秋儿说完,与春儿悄悄带上门。 “你们给我回来。”坐困愁城的红姑声嘶力竭的喊著,却无人应答,偏偏穴道被点定,除了一张嘴外她全身动弹不得。 难道说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埋葬在婚姻的坟墓里?不,她不甘心,她都还没名扬中原,成为一代女侠。都是韩尊非啦!居然跟她娘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还有春儿、秋儿都是帮凶,还有…… “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姑感觉到眼皮变沉重,边想边忍不住打了个牛蛙似的大哈欠。 “看样子你颇自得其乐?” 这声音当头浇了她一盆冷水、惊回她的神智。 “韩尊非!”话自齿缝迸出。 “以后该改称谓,我不介意你叫我相公或尊非。”拿起喜秤,韩尊非照著预定的时辰掀开她的红头巾。 “你去死!” 韩尊非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指,“啧啧啧,新婚大日就诅咒新郎不太好吧,祸从口出这句成语需要我教你吗?” 掀开红头巾就算完成了夫妻之礼,他贪婪的捕捉红头巾下经过一番精心梳妆打扮后艳丽娇媚的她,大红新嫁裳衬托她雪嫩肌肤白里透红,明亮的水眸正杀气腾腾,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大概尸骨无存。 “我相信你应该不至於想在新婚第一天就当寡妇吧?” “你这卑鄙小人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红姑喳呼,怒视他那冷漠刚硬的线条刻划的睑廓一如往昔的看不出七情六欲。 “可是丈母娘有旨,在没有把你带回家之前不能帮你解开穴道。”韩尊非俯首汲取她发间幽香。 “韩尊非,你理我娘讲那狗屁话,我叫你……” “相公。”他打断她。 “你……”咬牙切齿的怒视著他,一张冷硬严峻的脸庞为著坚持己见的冥顽不灵,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意志坚定,不发一语的凝视她。 她也不退缩的瞪视他,相较於他的从容自在,被人看得满心愠恼的红姑终於沉不住气。 “好,我认输了,相公,能否请你解开娘子的穴道。” “我不会。”“你说什麽?”浪费她那麽多口水,他居然只说一句不会! “丈母娘交代这穴道约莫三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娘子不需要心急。”“我这……你这老狐狸!”注意到他解开胸前那朵耸毙的大红缎带花,拿掉了新郎官帽,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你……你想干麽?” “做完我人生最后一件大事。”洞房花烛夜。 “现在还是大白夭,你别乱来!” “乱来?我怎么可能对娘子乱来?我会按照规矩古礼来。” “韩尊非!” “你又忘了该叫我什麽了。来,跟著我念,相公。”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我可从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那是我娘一相情愿,你要娶妻多得是名门淑媛,富家千金闺女报名,妻子这位置我坐不来,还是让给其他女人。”想到他身为王爷何患无妻,养后宫都不成问题,她胸口感到闷窒,一股化不开的浓酸直冲喉头。 “我现在只要你当我的妻子。” 现在,意味以后他也可能将她打入冷宫? “那我还真该俯首叩谢你”现在”的施恩怜惜?”红姑嗤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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