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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他怎么发现的?“卫尚风,快放开我。”被困在他男性阳刚的怀抱,她涨红了脸,扭动身躯。

  他猛抽了口气,她无意识的磨蹭点燃了他下腹的火苗,“该死的你别乱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该死。”

  “卫尚……唔。”挣扎的呼叫比不上他快如闪电的吻,炽热带着惩罚性的吻占据她的嘴。

  他的唇温暖而湿热,坚定的以舌撬开她惊愕的唇瓣,他呼出热气夹杂着酒香和男人气息飘满她的胸腔,她感觉心脏猛烈得像要撞出胸口,仿佛全身力气被他的吻抽尽。

  他怎能……更恼人是她无法控制充满身心的情感,如脱级的野马想回应他的吻!那刚强精壮的身躯如铁壁铜住她,她能感觉到一阵闪电似的战栗通过她的身体旋人与他下腹密合的一点…·某种奇异热流凝聚在她小腹。

  她甜美的唇如此精致可口,就像炎夏里的冰点透清凉,一吻上了痛,他根本无法放手;还有她纤细的身躯如此柔软,他觉得自己快热得爆炸,抱着她软软的娇躯他浑身舒畅,他急迫的想把这柔嫩芳醒的身子揉人自己以浇息体内焚身烈焰。

  这男人活像饥饿的野兽……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吞噬吃掉,他突然放开她。她直觉的破口大骂,‘“卫尚风你三更半夜发什么疯,连当淫贼这下三滥的手法也使得出来,没钱上妓院怕丢脸,我还可以金援你去发泄n”

  “我的吻难道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他眼神变得深暗,嗓音变得暗哑,他要证明他是有能力影响她的。

  “你……你别乱来。”她惊慌的退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第二彼霸道的吻再次侵袭她!她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眼。

  这家伙是吃了春药不成?

  她发现她的嘴被他阳刚气息给填满了,他传递望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邪恶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饥渴得像是饥饿的野兽噬食物,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吃掉。

  随他的舌疯狂的进出她口中,她感觉胸脯急速的鼓动着,一股热流自她脊椎尾部开始向上奔腾,成发现只要和他接触的肌肤都赞得吓人。

  “啊,色狼!”她紧揪着衣襟,忿怒的推开他,偏偏他比少林寺重逾万斤的钟的还重,根本推不动。

  “好姑娘不可以骂脏话。”他略松开他狂猛的攻击,徐缓的轻啄她柔润的唇瓣,从她的反应看来,至少不是他一头热。他眸闪烁七腥的贼笑。“看来你对禽兽情有独钟,又是猫又是狼,喜欢我就直说。”

  “谁喜欢你,你少脸上贴金……”云飞雪两须配红如火,怒视着吊儿郎当的卫尚风,注意到他深暗的眼瞳簇着烈焰,她不由自主打个寒栗。

  “幄,我不贴金,我习惯用行动来表示。”色迷迷的望着她瑰丽的红颜,他感觉身体起了骚动,忍不住低咒一声,用力将她身体下压,紧贴着他刚硬的男性亢奋,暗哑低哺着,“你不该来招惹我。”

  “什么我……晤。”她圆睁着眼瞳,话没完又被吃掉了嘴。谁招惹他啦,明明是他不请自入。

  “没人告诉你接吻时要陶醉的闭上眼吗?”他一向对他的吻很有自信,也感觉她对他的吻有感觉,一抹得意的笑跃上唇。

  云飞雪唇畔噙着一抹嘲弄,“很抱歉,我不像阁下经验老道,千人吻、万人枕,一张嘴还没烂掉是奇迹,病从口人这句箴言送给你。”

  “你在吃醋呀?”嗅出她嘴里的醋味,他得意的笑。

  “嘴有病连脑袋也出问题,妄想症不好治。”她不承认心头发酸。

  “以后我的吻专属于你。”

  “敬谢不敏,我不想中毒。”她只被他吻过,哪里知道吻的时候该有怎样的表情,或许该找人……

  “你已经是我的人,敢去找别人试试看?我很乐意让你下不了床。”仿佛识破她刚问过的意田,他凶恶的瞪着她。

  她推着他胸膛试保持距离。“唉,你要不要看大夫?”他病得不轻,不去花街柳巷采花发浪,来当宵小淫贼。

  “我看起来像有病吗?我可以证明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正常,身体处于巅峰状态,你可以试试。”卫尚风邪恶的用力顶了下。

  感受他那阳刚硬物,云飞雪脸一红,横了眼无耻的他,“外表看不出来,不过现在许多庙里都有乱童,中邪可不好医。”

  ““我会中邪也是被你下了蛊,你害我连跟女人做那档事都举不起,脑子里全是你。”他认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说,何必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原来他这几日果真去花天酒地,这桃花、大淫虫……骨里冒泡的酸意直窜喉头。

  “我来证明我不是不行。”卫尚风拦腰抱起她。

  “唉,你想做什么?”她慌了手脚,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么,而是‘要’做什么。你不会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吧?”他不怀好意的吻住她惊愕的红艳小口。

  左门右躲,使劲推拒他迫人炽吻,她话自齿缝进出,“卫尚风,我们还没拜堂成亲。”落空的吻转而舔甜她滑嫩的脸蛋,舌尖顺着耳垂钻人她耳朵,将耳垂含人嘴里旋弄啮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气。

  “先洞房后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负责,这回他很乐意负责。

  她如遭雷届,呻吟着,“卫尚风……晤。”嘴巴已被密实的封住。

  天仍黑着,万籁寂静,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纠缠不清的人,他们的激情欲火连月儿都禁害羞的躲回云后。

  不知过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转为昏暗膜陇,不到卯时,窗外传来第一声公鸡啼。

  “喂,起来。”压着身上的重物让云飞雪透不过气。

  卫尚风骤然睁开眼,嘴弯起偷懒的笑容,“比起卫,我比较喜欢你叫我风。”他大哥也姓卫,他爹也是卫,天下姓卫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比猪还重。”不能让她的丫环发现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来’嘛,是是,我知道娘子你还欲求不满,想要继续就直说。”伏在她软玉芬芳的娇躯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湿润的小嘴娇艳欲滴得像要渗出蜜汁,他感觉自己又再度“性”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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