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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帮你。”他觉得自己好象是大色狼,但瞬间的罪恶感很快的被眼前撩人的风光给取代,再加上她放肆的小手正不停在他棵背上下移动,要他扮圣人无疑比阉了他还痛苦。

  陈竹筠娇喘低吟,全身微颤的不知所措。

  他继续膜拜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当他的手栖息在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心跳加快,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覆住她完美胴体的最后一块布。

  跟女人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他却在发抖,感觉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他这么做会不会趁人之危?

  然他一剎那的理性很快的被她无意识且肆无忌惮的小手碰到禁地的触感给摧毁了。

  “太快了!”桑尼沙哑的呻吟,及时将她的手拉至她头顶,倾身封住她的唇。

  “姊,别走。”抓不到实体的她不安的扭动身躯,这一动刺激得他血脉偾张。

  他沙哑的粗喘,“放心,我不会走,我会比那个“杰”更加倍的疼爱你。”。

  怎么可能?她竟然是……可是已停不下了。

  她眉黛因突来的刺痛而颦起,想逃开这巨大的人侵者而摆动身躯,却不知不觉的挑起他的欲火高涨,他喉头深处发出欲望的嘶吼。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这是以前不曾发生的事,就算没戴上套子,他也绝不会在女伴身上留下任何证据,而今他居然早泄!更令他震惊的是他巨大的亢奋仍停在她体内,而且还意犹未尽的像是从冬眠中惊醒的猛兽。

  他还想要她,这也是以一刖不曾发生过的需索贪婪。还好这夜漫长得很,等她醒来,他要定了她,管那“杰”是何方神圣。

  第二章

  宿醉后的痛除了脑袋里有轰炸机在投弹,还有某种不熟悉的酸痛来白全身百骸。

  陈竹筠自昏醉的睡梦中苏醒,视线蒙眬的望着天花板,她套房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吗?她依稀记得昨晚喝了杯苦中带甜的液体,觉得不错就多喝了些,复来有个会

  说中文的洋人跑过来和她搭讪,接下来,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捧着快炸裂的头,她蓦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实-她身无寸缕,而衣服……她睁大了眼,差一点发出尖叫,床边一堆秽物和撕裂的男性衬衫映入眼帘,她脸颊肌肉抽搐着。

  那该不会是她的杰作吧!

  视线落在身侧熟睡有些稚气的男性脸庞,垂落在额前的黑发显得桀惊不驯,看得她心怦怦然,一股不安浮在心头。

  她真的强暴了他吗?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抚着太阳穴,她暗自呻吟,懊悔自己真不该喝酒。

  不期然床单上一抹刺目殷红扎入心扉。天哪!她的初次就这么不明不白毁在她“酒后乱性”,更糟糕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他身上有什么病……她不敢再想下去。

  捂着脸,她后悔不已。早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不知节制上下自食恶果,希望没染上什么花街柳巷病或A宇开头的病就好了。

  虽然他成了她酒后暴行下的牺牲品,但他也没什么好损失上可是她的初次。趁着他未醒,陈竹筠心想还是赶紧溜,免得他醒来难以收拾。

  她小心翼翼的移动双腿,深恐会惊动他,蹑手蹑足的套上衣服,虽然仍残留恶臭污渍,但没时间了,待会儿回房再梳洗。

  她瞥了眼表已经清晨五点多,她动作得快一点,还得搭早班飞机回台湾。

  临去前,她转身弯腰九十度,小声的道:“对不起!”

  欲踏出房门之际又想到他衣服是毁在她手里,该留下一些钱赔偿。于是她掏出口袋所有现金的三百块法郎搁在桌上。一方面是赔他衣服,一方面表达“强暴”了他的一些歉意。

  没有说再见,她悄悄的离去。

  刺耳的电话钤声扰人清梦,吵醒了唇畔挂着饱餍笑意的桑尼,他下意识探手向身侧想偎近那细致光滑的玉肤,却空空如也。

  他立刻睁开眼,她不见了!徒留床头柜上那银光闪烁,她忘了她的项链。

  掬起项链,晨曦在银制的炼坠洒上一层耀眼的白纱。他手指轻弹了暗扣,音乐轻悠的溢出,但电话噪音破坏这美丽的早晨。

  他微恼的起身到茶几,拿起话筒,“喂。”

  “宗主,迪亚斯公爵有事找你。”

  “查理,别叫我宗主,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桑尼就好。”他不经意扫见桌上那迭凌散的纸钞钱币,他记得自己不曾带散钞,也不记得在昨晚桌上有一堆零钱,那么……霎时他双目瞪大如牛铃。

  这些钱该不会是她留下的吧?她该不会是把他当成法国种牛了吧?想着,他哭笑不得,不假思索的道:“查理,对了里你帮我查一下这家饭店有没有一个房客叫洁西.陈的东方女孩,年龄大概……东方人都看不出年龄,反正你帮我查一下就是了……”

  “咳……咳!”话筒那一头传来沉肃的闷咳。

  他手中的电话打滑了下,“伯父!”粮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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