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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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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说你行,不会就别逞强,没有人会笑你的。”念君毫不客气地给他吐槽。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如果我生起火,你要怎么办?”抹了下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念君心咚地一跳,却装作神色自若的忽略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大话别说得太早,你先生起火再说。” “先说好,如果我把火生好了,你就必须嫁给我。” 她冷嗤,“少爷,你想得太天真了吧?我都没因为剑卖掉我自己,干么为了一个无聊的赌注赔上自己一生。” 杜寒飞深呼吸一口,“好吧,那么一个吻。”他还是太躁进了,否则她也不会被他吃掉了还不愿嫁给他。 “赌了,看你的!” 结果她输掉赌注,他如愿得到一个足以让人血液沸腾,火辣辣的拥吻,他差点把持不住的在厨房里要了她! 最后,还是她推开他,眼波流转着柔媚狡狯,“水开了!” 这小魔女总是把人挑逗到欲火焚身后,又拍拍屁股走人,杜寒飞瞪着发出银铃悦耳笑声的她场长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向她证明他不是“不行”! 黑夜与白昼交替,钟婶日夜衣带不解的陪在床侧,费了好大一番工夫,终于把一脚踏进棺材里的钟铁桥给拉了回来。 “钟叔,你总算醒了。”杜寒飞站在一旁。 “什么话都别说,来,先把这碗药喝了。”钟婶噙着淡笑,搀起他,心中的疲惫和担忧在这一刻化作泪光,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落,直到他喝完才背过身站起,轻拭去眼角的泪。 钟铁桥吞咽下药,虚弱的低喃,想拉住钟婶的手却只有力气抓住她的袖口,“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了。”钟婶轻拨开他的手,转身微笑道:“你刚起床一定饿了,好好休息,我去准备粥食。” 待钟婶离开,钟铁桥才收回视线,吃力的想坐起身,“少爷,我总共昏睡多久?” “你昏睡了七天七夜。”杜寒飞连忙上前搀扶。 “那么久,不行,我必须去制止狂御天。” “狂御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身子调养好。” 钟铁桥激动的抓住杜寒飞的双臂,“不,少爷,你先听我说,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狂御天他在聂家祖宅找到了莫邪剑,如果再不快点,等他练成魔剑,天下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莫邪剑!这三个字在他心湖掀起涛天巨浪,多少人因它而死,包括他的爹亲,还有地抑郁而终的娘,还有……一阵剧痛像针扎进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浮现,却又捕捉不到,该死的他想不起来。 “少爷,你还好吧?”察觉到杜寒飞的异样,钟铁桥放开他,低问:“你脸色好难看,怎么回事?”他比他这病人还苍白没有血色。 “没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一件事忘记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杜寒飞抚着脑门,挤出虚弱的笑。 钟铁桥不动声色,淡淡一笑,“想不起来就别勉强,可能等一会就想起来了,啊,对了,怎么没看到那个鬼丫头?”他转开话题。 “她一早就去试她的宝贝弯刀和翡翠玉灵刀。” “你已经决定是她了?” 杜寒飞腼腆的点了下头。 “那就好,你要努力做人,赶紧替杜家留下血脉。” “钟叔。”杜寒飞薄嫩的脸颊浮现两朵红晕。 “哈哈……这有什么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把翡翠玉灵刀交给她了,她就是你的人,你可别像钟叔一辈子被钟婶吃死死的,连生小孩都……”突然门外传来咳嗽声。 “铁桥,我弄了些你最爱喝的粥!”钟婶端着托盘进房。 钟铁桥背脊凉了半截,该不会他刚刚说的话全被她听见了,看妻子笑容可掬,他心情却是如履薄冰。 “既然钟叔已经没事,那我先告辞了。”杜寒飞识时务的退下,留下两位老人家慢慢沟通。 钟铁桥投给他怨怼的一眼,这没良心没义气的小子。 门关上后,钟婶端起粥,舀一匙吹了吹后递到丈夫面前,面带微笑,“来吧,趁热吃,这是我精心调配的蚀骨断肠腊八粥。” 看着不知道加了什么料的粥,钟铁桥胆战心惊的吞了吞口水。就算是穿肠毒药,他也认了! 第八章 “聂家庄就在峰顶的天池中一座蛇岛,就是那。” 钟铁桥才提说那个狂御天可能隐身在聂家祖宅,可怜的杜寒飞就在念君半胁迫半利诱下,带她去聂家祖宅。 此时两人隐身在湖岸边,远眺湖中之岛。 光滑绝壁的孤岛,像个翻倒的半圆帽耸立在波涛之中,连停靠小船接近都不易,而要横渡这丈余宽的湖面非要有过人的轻功,更别提那陡峭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悬崖。 崖壁上潜伏着许多毒蛇、蝎子,稍有不慎就可能回天乏术,无怪乎没人发现聂家庄,因为根本没有人能活着攀上蛇岛。 “就是那。”念君现在才明白为何自己绕完整座鬼佛山没有任何发现,白天水气氤氲缭绕湖面,夜晚一片漆黑只闻波涛拍击着岸边。 “嗯,我们快走吧!”扯了扯兴致勃勃的她,杜寒飞谨记着钟铁桥的话,绝不能与狂御天正面起冲突。 “干么那么急。”她来是想证实一下那晚和她对打的家伙会不会就是狂御天。“他说不定根本不在岛上。” “没错。”一个阴鸷的低沉嗓音如鬼魅冒出。 念君愀然变色的扯着杜寒飞弹跳开,她竟警觉心低落到连对方靠近了三尺内都没有察觉,她戒慎的回头,反手抽出背上的月牙弯刀,屏气凝神一瞧,只见不远处阳光扶疏的树荫下,耸立个高大的黑影正一步步的逼近他们。 “狂御天!”杜寒飞直觉的将念君护卫在身后。 “聂莫邪!”狂御天踩着沉稳的步伐踱上前,苍老的白发夹杂着黑灰色,杂乱无章的被着肩,一身早已分辨不出原来颜色的长袍斗篷,破破烂烂的挂在他骨瘦如柴的身上。 “我不是,狂前辈,你认错人了。”杜寒飞护着念君倒退恭敬一揖,旋即压低了声音,“念君,你先走。” “谁也别想走!”一把通体漆黑的剑自他背后亮出,在白炽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令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聂莫邪,我叫杜寒飞。”他解释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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