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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听见这奇妙对话的阿Ki,忍不住好奇的从地下室冒了出来。“中午是要拜拜?‘莲子?乌骨鸡?’你拜哪一尊要摆这种供品?”包子白了他一眼“是她”他膘了眼席儿。

  “又白又虚,贫血加上失眠,再不补哪天说不定就挂了。”

  “喂!别诅咒我家席儿好不好!”Mai马上抗议。

  “不想当鳏夫就好好照顾自己的女人!”睨了眼沙发上的两人,包子教训起来。“看看你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就知道吃得有多不营养。微波餐盒?做音乐就能让你的肝爆不完了,你要不要直接灌巴拉松,从食道开始把整组内脏全搞烂比较快?”

  如同父亲训儿子的场景,Mai不敢吭半声地摸摸自己鼻子,窝躺进席儿腿上,装死!“靠!老子还没念完,躲什么躲?”见他这样,包子火气更旺地猛飘。

  伟伯和古斯也从地下室上来,和阿Ki挤在楼梯口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Ki小声地向另外两人报告,脸上露出贼笑。

  着实很久没见到这画面了。

  出自母性本能,席儿如母鸡般的双手护着Mai窝在自己腿上的头颅,在包子连吼了长长一串后,她双眼还是填满惊奇地朝他眨呀眨。

  直到听完训话,她才后知后觉地对其他团员有了新一层的体认。

  乐团中,Mai的年纪最小,他在离家之际,一定都是这些朋友身兼兄长的团员在照顾他。

  不可思议地,这样简单一个念头,她对眼前的人随即充满亲切感与感激。

  她想,自己会喜欢他们。

  “死够了没?还不给我起来工作!”终于念到爽了,公事又重回包子的脑袋里。“刚才的拿去合看看,搞不好能用。”

  “呢。”录音为重,想装死等录完音再去死的道理Mai完全了解,再舍不得,也只能强迫自己离席儿软嫩的大腿。

  席儿感到疑惑地悄声发问,“刚才的……不是不行吗?”

  “当主轨不行,不过再找不到适合的,也只能土法炼钢,东加一点西加一点测试,看能不能合出要的感觉。”

  原来,做音乐就像做手工艺品。这是席儿听完Mai解释后的想法。

  “我想……”她思考了一会儿,提出“或许我可以帮忙借到能录音的古堡。”

  几个月后,“Shine”进入马拉松式的宣传行程。

  一次的误打误撞,成了席儿融入新生活的转挟点,在包子的强烈要求下,她象是又多了个监护人,三餐再也不是独自在房内享用,而是与所有人一起,目的当然是为了监督她有没有乖乖地将食补料理吃完。

  此后,在自己的工作许可的情况下,她开始跟着为了制作专辑的“Shine”到处跑,失眠自此不药而愈,每日几乎都是累到睡着,最后甚至进化到能在附近还有一堆工作人员的情况下,在录音室外的休息室打起吨,原先对陌生人的排斥与警戒,在每日大量与他人接触下,渐渐被磨掉了。

  专辑完成后,席儿的模样也有了些许变化。

  她双颊稍稍丰腆了些,肤色也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健康许多。

  “白白姊,这边收工了。”手机那端响起阿平的声音,通知席儿准备用餐。

  “谢谢,我马上来。”结束通话后,她花了点时间将手上工作告个段落,才踏出暂时落脚的饭店房间。

  乘着电梯往下,电梯内的镜子映照出她的模样,她朝镜中的人儿一笑,一股神奇的感觉充斥内心。眼前的女人笑容恬静,却不疏冷,肤色虽白,却非病做,看起来还颇有活力。

  真难想象这会是她。

  电梯门在餐厅所在的楼层开启,席儿来到包厢后先进去,没一会儿,包厢的门再度打开,一堆熟面孔鱼贯挤了进来。

  “嘿!席儿美眉!”

  “白白姊。”

  大伙见到她,全热情地送上招呼,她也习惯地回以笑容。

  “席儿是你叫的哦。”走在后头的Mai听见同伴对女友的称呼,直觉反应地伸手推了对方后脑一记。

  “不然咧?”阿Ki故意装皮。

  自从席儿上回跟他们出去拍MV,遇到几个外国人向她搭仙后,Mai的攻击性在团员眼中看来又增强了好几成,逗他玩的趣味性也高了许多。

  “叫金小姐。”Mai拨开人墙,朝他的目标前进。

  “那叫白白咧?”

  “也可以。”

  “想死就讲一声,不用搞这招。”来到女友身旁,MAI如无尾熊般贴在她背后,瞪了白目的家伙一眼。

  一行人现在在加拿大宣传,虽然席儿戴假发的次数已逐渐减少,但在台湾,或在华人多的地区,两人还是有默契地认为假发能免除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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