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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璇雅让府里的侍卫将他先关了起来,等待毓谨回来发落,总管也因为失职,遭到连带处分,又将一干相关人等都叫来问话,如此一来,她这个福晋也树立下了威信,让府里的奴仆知道即便贝勒爷不管事,也不能心存侥幸。

  直到夜深人静,毓谨才满脸倦意地回来,要不是哈勒玛死命拉着他,不让他走,真想早点回来抱他的女人。谁想看一个男人发疯的样子,只不过是因为怀孕而身子不适,又不是快死了,连御医也说这是正常现象,真不知道在穷紧张个什么劲,要不是他那个福晋开口要他放人,自己这会儿还走不了。

  待毓谨踏进大门,却找不到总管,问了小厮,才知道今儿个白天璇雅是如何揪出帐本上一个又一个的漏洞,问得帐房是哑口无言,不得不认罪,接着是杀鸡儆猴,连同在府里一向就狐假虎威的总管也一并惩罚,让大家知道往后谁还敢背着主子搞鬼,可是会有同样的下场。

  听完所有经过,他有着为人丈夫的骄傲。

  毓谨早就知道自己娶的这个福晋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而是有头脑有思想的女子,就算璇雅骑到他头上,他也会纵容,只为了想知道她有多大的能耐,思及此,便摆了下手,要小厮不必伺候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往寝房走去。

  才推开房门,正打着瞌睡的喜儿连忙起身,这才在毓谨的示意下歇息去了。

  来到内室,就着烛光欣赏着炕床上的海棠春睡图,因为天气渐热,璇雅身上的内衫襟口敞开了些,露出诱人的锁骨和雪肤,毓谨目光转浓,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碰她,是担心她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今晚应该可以再让他得逞才对。

  想着,毓谨已经动作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袍褂和靴子,旋即溜上炕床,总算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了……

  “哇……”他居然被一脚踢下了床。

  璇雅听见叫声醒来,纳闷地问:“你躺在地上做什么?”

  “你该问是谁把我踹下炕的。”毓谨哼了哼道。

  她想了一下,总算会意过来了,笑得双肩不停抖动。“我说过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会一个不小心把他踢下去的。”

  “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居然来真的。”他哀叫两声,一副痛苦的模样。“我的腰好像闪到了,坐不起来……”

  “真的吗?”璇雅赶紧下床,过去搀扶他。“要不要紧?”

  毓谨就等她过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地。“看本贝勒怎么报仇——”

  “你……耍诈!”她嗔恼的挝着他的肩头,想推开压住自己的男性身躯,身子因这亲昵的举动而滚烫起来。“快点起来……唔……”

  小嘴被结结实实地吻个正着,教璇雅的嗔嚷渐渐变成娇吟,整个人犹如化成了一摊春水,由着他予取予求……

  “福晋,今晚可以了吗?”男性大嘴离开那张被亲得微肿的小嘴,接着含住璇雅的耳垂,煽惑地低语。“不行也得行,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原本璇雅还听不懂他的暗示,直到他牵着她的小手来到那早已‘性致勃勃’的部位,小脸霎时红得快烧起来。

  “你……要是我说今晚正好碰上女人每个月都会遇着的事,那该怎么办?”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就顺了他的意。“我可不想扫了贝勒爷的兴。”

  闻言,毓谨涎着贼恁兮兮的笑意,望进璇雅充满挑战意味的秀眸中。“真有这么巧的事?让我摸摸是不是真的……”

  “你不要乱来……我骗你的……不准摸……”见他真的伸手就要往自己的腿间探去,璇雅又羞又窘。

  毓谨挑眉斜睨。“原来是骗我的,你好大的胆子,可得接受惩罚才行。”

  “什么惩罚?”她咬着唇问。

  “当然是今晚谁也不准睡。”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将璇雅抱上了炕,卸下她身上仅有的衣物。

  “你以为自己很神勇吗?”璇雅哭笑不得地瞪着他。

  “这句话对男人来说可是一种挑衅,我就让你瞧瞧我有多神勇。”毓谨哼了哼,很乐意接受这种挑战。“看本贝勒的厉害!”

  她尖笑着推他,不让他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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