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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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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急着想知道,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他似笑非笑地问,心微微地一抽,期待着她的答复。 她眼中掠过一抹失措,面颊浮起恼羞成怒的红晕,嗔骂道:“鬼才对你有意思!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姓滕的,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滕伊寒只是斜膘她一眼,径自坐下来,端起茶碗品茗,当作没听见。 “姓滕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得跺脚。 “既然那个家已经待不下去了,不如跟我到北方,我娘想要收你当干女儿。” 她一脸迷惑,“你娘要收我当干女儿?我又不认识她。”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娘认识你娘,她们在未出嫁前曾是闽中好友,我娘听说你的事之后,便差我来接你,这就是我这趟来江南的原因。” 习王芃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故意破坏我和我姐姐之间的感情,让我有家归不得,你好带我回去交差,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他脸色一沉,“这完全是两回事。” “我本来还以为你这人只是冷漠无情,说起话来又刻薄得气死人而已,没想到,你却是这么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算我错看你了。”她转身就要走。 滕伊寒怒意被挑起,一个箭步就将她揪回来,“有种再给我说一次,我哪里阴险狡诈?又是哪里卑鄙了?你要给我安罪名,最好有个好理由。” “你这人不只阴险狡诈,还卑鄙无耻,所以,才会随便强吻女人一一放开我!你这混蛋——”她使劲地扭动挣扎潮他又踢又踹。 他嘶哑地低咆道:“你还没真正见识过什么叫强吻——” “混蛋,你敢——”习玉芃警觉地瞥见他黑眸中跃动的火光,心中大骇,挣扎得更厉害。 滕伊寒轻而易举地将她扯进怀里,狂野地封住习玉芃那张频频低咒的小嘴,不过,她的反抗激烈无比,他几乎快抓不住她。 “唔——混——蛋——放——”这次,她不会像上次一样让他得逞了。 他也不服输地收紧铁臂,硬箍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驯服一点?那么,他便会很快倒尽胃口,不会让她的影子嵌进心里,进而牵肠挂肚,这是他最不想要的结果。 习玉芃急中生智,一脚踹向他的小腿胫,果然,他身躯一个颠簸,本以为他会因此松开手臂的钳制,却没料到,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叠在她身上。 “唔——鸣——”她咒骂不断,无奈发不出声来,只能睁大眼珠指控他的暴行。 滕伊寒不甘示弱地回瞪她,舌尖轻挑她的唇瓣,想要撬开她紧咬的贝齿。 她要坚持下去,绝不能弃械投降! 这是一场意志力的战争,两人就这样互瞪着对方,直到滕伊寒移开唇,习玉芃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躁热的火焰扑上惊慌的脸庞,她又窘又气地推他起身。 她粗鲁地用袖口抹去嘴上的味道,吼叫道:“你这该死的大色狼,龌龊、肮脏、下流——” 她居然敢不屑他的吻,滕伊寒冷凝着脸,忿忿地瞅着她,“可有不少女人想要得到我的吻,你应该感激我愿意施舍才对。” 习玉芃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这自大狂,你的吻只会让我想吐,下次再敢对我无礼,我发誓会让你后悔莫及,” “这点你尽管放心,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绝对不会再碰你了。”他告诉自己,为了自尊,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再去吻她。 她眼神受伤地怒瞠,“彼此彼此,我不会再来求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毫不相干,哼!”再不走,她就要动手杀人了。 滕伊寒确定她走远了,才忿忿地发泄怒气,将桌上的茶碗砰地摔在地上。 “该死!真是麻烦的女人。” 他不可能喜欢上她,看上那种女人,肯定一辈子不得安宁!若真非得娶妻不可,滕伊寒宁可选择赢弱的小白兔,不会吵、不会闹,不会尖牙利嘴地和他作对。 可是,习玉琤不就是属于那一型的吗?为什么他连一眼都不屑给,甚至连长相都不太记得? 他泄愤地踢下桌脚。这种不成熟的举动,过去从未有过,他一向认为自己够冷静,不会被喜怒哀乐的情绪牵着鼻子走,为何碰到那女人就全变了样? 习玉芃一进家门,见着厅里摆出的阵式,就知道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爹、大娘、三娘、四娘。”她恭敬地叫道。全员集合,想必是冲着她来的。 习有财抬掌往桌面用力一拍,胖硕的身躯为之剧烈震动,怒极地大喝:“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丫头,还不跪下!” 她倔傲地昂首挺胸,“爹,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你还有脸问?我只不过出门几天而已,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这张老脸全被你给丢光了,你居然和滕二少爷公然地打情骂俏!不要否认,你姐姐和婢女都亲眼目睹,最好给我老实招来,不然,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您就是打死我也一样。” 她矢口否认,反正挨一顿接是早晚的事,她豁出去了。 习有财气得一张肥睑都快抽筋了,“来人!给我拿根棍子来——” “老爷,你先息怒,玉芃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光用打的,根本没有用。”妖娆的四妾梁氏倚在他身上,娇媚地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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