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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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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一开始就会的。”古观涛渐渐了解她在担心什么。“等咱们有了小娃娃,自然就会了。” 小脸顿时红得像辣椒,羞窘难当的吼道:“谁要跟你生小娃娃!” 他满眼兴味的戏着她的女儿娇态,若非在大街上,他真会情不自禁想抱抱她。“咱们成了亲,自然就会有当爹娘的一天,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去找别的姑娘帮你生哪!”蜻庭不知是羞还是气,把他抛到后面,自顾自的走了。 占观涛轻笑的追上去。“等我一下!” 就在这时,街道的另一头传来呜锣开道的声音,那是官员出现时才有的排场,教人家认得他是官。 只见由小红亭(头亭)当前导,次为红伞(避雨之用)、绿扇(障日之用)及呜锣者四人;其后为肃静、回避木牌各二(制人冲道),还有官衔牌;再次为红黑帽皂投各四人,呼喝不绝;再后而是骑而导者,一人(俗呼顶马)及提香炉者四人;然后是官员所乘绿围红障泥大轿,四人抬之,四人左右扶之,即所谓的八拍大轿,轿后乌戈什哈(巡捕)二人和跟马二骑,威武的仪仗摆出了浩荡的官威。 只听见呜锣声响了三下,称之为三棒锣,意思为 “让让开”。 他眉峰轻蹙,不假思索的牵起蜻庭的小手,将她带至店家的屋檐下。 “新上任的总督漕运提督巡抚到了。”希望皇帝这回派来的官老爷是真正会做事的,而不是只想大捞一笔。 蜻庭看着官轿打从眼前经过。“这么快?” 呜锣又响了九声,要所有的小官小民都闪开。 “好大的排场。”她同情的睨他一眼,“要是又来个贪官,你要怎么办?” 他淡讽,“咱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又能怎么办?” “总要想个法子吧!”蜻庭不太满意这种消极的做法,才一定神,发觉自己的小手还被握在温热厚实的大掌中,娇喷的呻道:“喂!你要牵到什么时候?” 古观涛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是如此恰如其分。“当然是一辈子。” “谁跟你一辈子。”羞恼的甩开大手,转身又跑了。 他咧开大嘴,也跟了上去。 虽然有了上回的经验,今晚再度遇上,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想不到这次被阴兵附身的纸人比上回多出一倍,而且每张发青僵冷的五官也比上回狰狞可怕得多,宛如从阴间爬上来的死人,吓得人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上回的阵仗跟这次比起来,可以说小巫见大巫。 古观涛不自觉的屏息,因为他可以感受到幕后的主使者怀有某种企图,却怎么也想不通更正的原因。 “大师兄,怎么办?” “他们根本杀不死,要怎么对付?” “总不能坐以待毙。” “咱们干脆用火烧!” “我现在就去拿火把。” 他喉头缩紧的吼道:“十二师弟,不要动!” 但是太迟了,那名年轻人才刚有动作,离他最近的黑衣人比他更快,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的提到头顶,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往墙上摔去 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年轻人顿时晕厥过去。 大小抽气声此起彼落。 “十二师弟!” 最小的师弟脸色苍白的扑上去,然后喜极而泣二十二师兄还有气!他还活着,没有死。” 众人叮了口气,不过已是群情激愤。 “咱们跟他拼了!” “咱们上!”有人气不过的狂吼。 古观涛咬紧牙关低喝,“大家冷静下来,不要冲动!” “欧阳姑娘呢?”徐雍平吓得六神无主。“大师兄,快请她来帮咱们,再用那张什么符把这些纸人烧了。” 他而色一整,“不要老想依靠别人。”身为男子就得要有担当。 徐雍平一脸快哭的表情。“我说大师兄,现在不是顾虑面子的时候,他们不是人,对付这种不是人的‘人’,任何兵器都不管用。” 不期然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他住了口。原来那群宛如鬼魅般行动飘忽的黑衣人已经开始动作,出手之狠、之快,两三下就已哀鸿遍野,无一幸免。 “师妹小心!”古观涛大惊失色,及时将褚缃 推开,却露出破绽,让对方趁其不备,一掌打向他的胸口,震退他好几步。 褚缃 失声惊叫,“大师兄!” “噗!”喉头一甜,红色的鲜血自他口中狂喷而出。 “古大哥!”华盈盈奔上来搀住他。 站得远远的,决定这次不再插手管闲事的蜻庭,目睹古观涛受伤的情形,心里又急又气。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换作以前,她大可袖手旁观;可是看他脸色惨白,又不顾众人的苦劝,还一味的死撑,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她就想狠狠地一棒把他打昏。搞什么,逞强也要看场合啊! 唉!她认了!遇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策! “你们都走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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