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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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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呢?七天前还珠山庄的命案传闻是他干的,说不定能从中间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客房外的小庭院里,并肩坐着一对相爱的男女。同样的月色,傲龙却觉得今晚隔外的美好,心境的差异,感受自然下同。 交叠的双手,自始至终都没分开过,两人都不多话,偶尔彼此会心一笑,早已尽在不言中。 “龙哥,我们明早就要离开了,你想他们还会紧追不舍吗?那些人真是奇怪,名利权位真有这么好,一天到晚下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真的值得他们赔上性命去争吗?”她真是不懂所谓江湖人的想法。 傲龙对此不置可否,那是她心性单纯,向来无欲无求惯了,并不表示世上的人都同她这么想。 “每个人都有自己梦想得到的东西,尤其是名利权位,我不能说那样子不对,只是个人的需求不同罢了,只要他们不妨碍到我,那么自然就不关我的事,爱怎么争就怎么争,和我是半点不相干。” “可是你早就和鬼王门毫无瓜葛了,你师父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还怂恿其他人来杀你,实在是太可恶了!”千千打抱不平的说,难道非要龙哥死了才肯善罢甘休吗? “千千,江湖上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那是个吃人的世界,为了比别人强,就算要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去也得去做;我在他眼中就像一根刺,不拔除是不行的,现在他大概相当后悔用毕生之力来训练我成为杀手,要是哪一天我想反噬,只怕没人抵挡得了我。” 她不解的叫:“可是你不想呀!” “我是不想,可是他永远会担心,担心那一天成了事实,所以最根本的办法就是除掉我。这也是他的悲哀,他害怕失去现有的一切,害怕别人比他强,他想当天下的霸主,又无法服众,如今的鬼王门已不能同往日而语,所以他就更加恐惧,我一天没死,他一天就睡不安枕。” 千千长叹一声,“唉!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像他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他是可怜,不过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没什么好同情。”他这话也不是冷血,只是自认不是圣人,无法挪出多余的怜悯。“我们就静观其变吧!希望等我们到北方之后,他们会自动放弃。” “嗯,希望如此。”她轻叹着想,今年真是过的太丰富了,尹公子也曾说,她和龙哥的姻缘初时会多波折,算得可真是准。 “不要再想了,夜深露重,我们也该回房了。”他的嗓音忽地降低,沙哑的令人听了身子发软,那浓浓的呼吸喷在她颈间,“你没忘记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吧!今晚我可要加倍的索讨回来。” 她窘迫的瞟他一眼,在他目光灼灼之下:心跳如雷,满眼羞涩。 “龙哥。”她将发红滚烫的脸蛋埋入他胸前,赧涩的不敢抬起头。 傲龙顺势抱起娇小的她,两三个大步就跨进房内,这是他等待已久的一刻,他的小新娘终于要成为他的了。 来到榻前,傲龙先将她放下,然后细心的把门窗都关妥,就着桌上微弱的烛火,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坐在床沿,将正式成为他的妻的女子,心中的爱意绵绵不绝如翻江倒海般的涌出,连他也惊讶,原来自己也是如此多情之人。 千千又羞又怯的仰起脸,望着将是她丈夫的男子,这是可以让她一辈子依赖的人,也是将来她孩子的爹。 “龙哥。”她娇语呢喃。 傲龙柔情万千的轻推倒她,狂吻着她洁净无瑕的脸儿,最终落在那两片如玫瑰般颤动的红唇,吸吮着唇腔内的芳香,像是无止尽般。 “我的千千,我的——全都是我的。” 她回应着他的热情,揽住他的颈项,身子虚软无肋,却本能的偎近温暖的他,一手穿梭在他长发之间,那种震颤与迷乱引逗得她娇喘连连,她从未幻想过男女之事,一下子被眼前这股意乱情迷搞的晕头转向。 他任积压许久的欲望倾泄而出,为她宽衣解带,炽焰的唇沿着纤细的颈子往下烙印,直到占领了她的胸口,千千轻叫一声,叫出她的惊慌与莫名的愉悦。 “龙哥、龙哥。”她嘤咛的轻喊。 “我太用力了吗?”她的轻呼声使他困难的自她胸前扬起头来。 千千凝视他涨红的俊脸,怯怯的问:“不是,只是感觉好奇怪,下次应该就会比较好了对不对?” 傲龙在她唇上啄一下,“下次会习惯一点,要我继续吗?”他仍是以她的感觉为优先,即使那会要了他的命。 “嗯。”她温驯的微笑。 他继续未走完的旅程,细吻着她吹弹得破的肌肤,找寻让她产生快感的敏感处,以期减低将会有的痛楚。 千千在他的撩拨下,忍不住的发出吟哦的叹息,身子宛如春雪融化了一般,任由他肆意的掬饮,深深迷失在丈夫的怀抱中。 当他的嘴又回到唇上,她迷糊的感觉到身子自动的敞了开来,欢迎着他的到来,那结合的痛只存在最初的一刹那,因对丈夫满满的爱,让她甘心为他献上所有,只求他恒长久远的怜爱与疼惜。 行云有影月含羞,这样的夜晚总是最美丽而引人遐思—— 千千在一阵细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缓缓苏醒,才发觉那是出自于她的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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