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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看他一脸促狭,这才明白她被耍了,羞恼的推开他。

  “你疼死好了,与我何干?”她嫣红不禁又升上她的脸颊,娇美可人。

  西门展云看痴了,逗弄著她道:“咱们是夫妻,你不心疼谁心疼?啊!对了,还有别人会心疼,譬如我那们屏儿妹妹,还有那些数不清的红颜知已,好久没去享受那醉卧美人乡的滋味,可真怀念得紧。”他幽然神往的眼神让她醋意更浓。

  “哼!那你去找她们好了。”她蛮腰一扭,转身往内走回房。

  走过穿廊,不争气的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再也不想搭理他。

  “海棠,别生气,娘子——”他苦笑的将玉笛插入腰带,双手分别由后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碰我——”最后一个字已有了哭音。

  他收起玩笑,扳过她的脸蛋,一滴泪正巧落下。“你哭了?不要掉眼泪,我回来了太晚,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放你一个人的。”

  “走开,我再也不信你了。”她挣开他的手,飞奔进房,用力的要关上房门。

  西门展云快她一步的伸脚顶住门,“海棠,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事情不能怪你,我都懂,我已经跟起轩谈过了,也得到他的谅解了。”

  海棠索性打开门,冲著他又是阵捶打。

  “都是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香凝不原谅我,紫屏也讨厌我?我不是狐狸精,我没有要伤害她们,为什么她们都不相信我?他要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嘛!我已经尽量避著他了,我——还能怎么办?”她气自己被冤枉,每个人都怪她。

  她只是不断诉说著心中的委屈,没留意西门展云已经登堂入室,自己则被揽在他厚实的怀中。

  “找了解,我的辣椒娘子受委屈了,不要哭了,为夫的心都被你哭疼了。”他用拇指试著她的泪,尽管她平时表现的泼辣又骄蛮,但终究从小生长在山上,单纯的生活十几年,而外而的世界复杂多变,一下想适应过来也不容易。

  “都怪你不好,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你说呀!你去的你的红粉知已了对不对?你说话呀!”她捶得更用力,语气酸溜溜的。

  “没有,我哪敢?有了你以后,我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了,什么红粉知已,早间到一边凉快去了,我的眼中只容得下你,别的女人跟你一比,都成了乌鸦和风凰,而她们当然就是乌鸦罗!”

  “哼!你口蜜腹剑,我爹爹说男人嘴巴太甜,老爱说好听话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骗女人的心的坏蛋。”

  西门展云没好气的说:“我就不信你爹从来不跟你娘娘说好听话,哄你娘开心。”

  “我爹很爱我娘,可是他都用行动表示,把她从众多追求者手中抢走;小时候我好羡慕我娘,因为我爹爹对我娘实在太好了,所以我娘死了以后,他才会了无生气,看透了人世,不久就去找我娘了。”她哀戚的回忆著幼时的情景。

  “用行动表示,是吗?”他笑得让人毛毛的,然后了乎意横抱起她,不由分说的往床榻走。

  “啊!你干什么?”她惊呼一声,发觉他的意图,俏颜红似朝阳。

  “为夫的也学你爹用行动示爱啊!难道不对吗,娘子?”他随著她躺下,半压住她圆润的娇躯,情欲澎湃,烧灼的眼神在她姣美的五官上移动。

  海棠羞嚷,“人家不是说这种嘛!云郎,让人家起来,云郎——”

  他挑开她的发髻,任它散在榻上,那红艳的唇因心慌而颤抖,高耸的胸脯也随之起伏,瞧得他已血脉愤张,呼吸浓浊。

  “再叫一遍。”他的嗓音低沉,眼神变深。

  她身子火烫,柔媚欲醉的唤:“云郎,云——”

  “郎”字还未出口,他的唇已盖上她的,舌尖长驱直人,缠住她的丁香舌。

  他彻底投降了,拥著她软玉温香的身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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