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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先听我说。”他温声打断她的话。“其实那天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绝对不是把你当作禧恩的额娘,甚至分不清你们两人,而是我自己的心病在作祟。”

  毓龄喝了口水,静待着纳尔图把话说完。

  “我太害怕会失去你了,在好不容易拥有幸福之后,任何一个风吹草动就会让我如同惊弓之鸟,想要紧紧地抓住你,甚至口不择言……”纳尔图坐在她身旁,娓娓道来。

  “我心底一直担心着你会认为我不够好,总有一天会想要离开我,追根究底,是我根本看不起自己。”

  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才得到你和禧恩的心,怎么会以为我想离开呢?“她一脸诧异。

  “没错,是我无法战胜自己的恐惧,才会导致这样的误会,才会让你以为我把你当做禧恩的额娘。”他神情坚定地说:“我是没有把你当作她,在知道你不是她之后,就不曾这么想过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毓龄想哭又想笑。

  纳尔图抬手轻轻抚着她柔腻的脸庞。“就算这张脸原本不是你的,但在我眼中,我看到的早就是个叫苏毓龄,一个来自两、三百年后的女人,再也不是禧恩的额娘了。”

  “嗯。”听完,她已经热泪盈眶了,于是把手心覆在纳尔图的手背上。

  “现在换我说了……我之所以决定亲自去找景瑛贝勒,是因为他威胁我,要是我不去见他,他就会把和琳宁格格之间的事传出去,好用来中伤你。”

  “你真傻……”这次换纳尔图露出恍然的神情。“她是她、你是你,就算她真的做过什么,并不是你的错,我也不在乎,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

  “可是我不能让景瑛贝勒利用这一点来伤害你,所以我必须去赴约,必须让他知道我和你之间的感情不会被他破坏。”毓龄诉说自己的想法。

  纳尔图将她从座椅上拉起,牢牢地搂进怀中。“你该告诉我的,我是你的夫婿,应该要保护你。”

  她吸了吸气。“我知道,不过这也是为了我自己,既然要用琳宁格格的身份活下来,那么我就该自己好好面对。”

  “以后不要一个人承担了。”他心疼地说。“你和她的心是不一样的,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她张臂拥住他,“这应该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考验,我会这么努力,是因为想要留在这个朝代,既然要得到这样的东西,就不可能不劳而获,所以必须经过这一道关卡,只要你能相信我,再怎么痛苦我也可以熬过去。”

  “我不只相信你,还有爱,你是我在这辈子唯一所爱的女人。”他笑中带着哽咽地说道。

  今天这趟冒险真的很值得。“你也是我在这里唯一爱的男人。”

  “那么在两、三百年后,你有……爱过别人吗?”纳尔图知道就算有也是正常的,毓龄是这般的美好,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

  “你在吃醋?”毓龄嗔笑地问。

  纳尔图双颊泛红地说:“我、我当然会吃醋了。”

  “真的想知道?”她觉得自己开始会耍点小心机了。

  他轻咳一声。“如果你想说,我就听。”

  毓龄噗哧地笑了。“其实我有个交往三年的对象,在两、三百年后的世界,男女可以自由谈恋爱,然后结婚……就是成亲的意思,原本也以为会嫁给他,想不到他认识了条件更好的女人,就不要我了,甚至制造一场意外,把我害死,这样我就不会妨碍他的前途。”

  “居然有如此手段卑劣的男人!”纳尔图义愤填膺地怒斥道。

  她现在回想起张汉强的无情无义,已经没有一丝怨恨了。“说不定我还要感谢他,要不然我就不会来到这个朝代,遇见你们父子,而他做了错事,相信老天爷会惩罚他的。”

  “你能这么想,真的太好了……”纳尔图紧闭了下眼皮,只要毓龄不后悔来到他们父子身边,不会想要离开,就再也没有什么好奢求的。“咱们以后也不必分房睡了吧?”

  “你说呢?”毓龄羞赧地笑问。

  纳尔图将嘴巴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当然不必了……没有你在身边,我根本睡不好……”

  “嗯。”她脸红地说。

  他不需要再问,原本在额头上的嘴巴慢慢地往下滑,落到毓龄的鼻头,最后覆上嫣红小嘴。

  才不过两、三天没见到面,没有粗碰到对方,却恍如隔世。

  毓龄终于体会到“小别胜新婚”这句成语的意思了。

  两人互相吮吸啃咬着彼此,不在乎力道太大会弄伤了对方,只想着要借着这个吻来表达内心的情感。

  “毓龄……”纳尔图嘴唇滑下她雪白的颈项,在上头沾满自己的味道,男性手指也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襟。

  她仰着头,感受着来自颈项间的酥麻,娇躯不由得颤抖起来。

  “纳尔图……我爱你……”这是毓龄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也代表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朝代,,真正将这里当作往后的家了。

  纳尔图眼眶发热,欲望也跟着沸腾了。

  将怀中的柔软娇躯抱上炕床之后,他的双手忙着脱去毓龄身上的坎肩和长袍,是那么的急切、那么的热情。

  直到他的手掌触碰到香软雪白的肌肤,轻柔地摸索着每一处的凹壑和曲线,听着身下的她逸出娇喘,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摆,惹得他的呼吸更为急促,然而他并不想太快地占有她,他想要先取悦她。

  毓龄感到无法思考,本能地拱起身子,想要得到疼爱。

  “慢慢来。”他湿热的嘴唇吮吸着柔软的胸口,品尝着属于自己所爱女人的味道。

  “纳尔图……”毓龄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觉得快被火给吞噬了。

  ……

  在时快时慢的欢爱律动中,纳尔图闹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让身下的女人快乐,让她享受到欢愉。

  两人仿佛无法餍足一般,只想着还要更多、更多。

  当最后的极致到来,毓龄在汗水和娇喘中,结合部位的肌肉抽搐着,直到热液盈满体内。

  啊!

  在这电光石火间,她脑子闪过一件事——

  怀孕!做爱做的事会怀孕这种基本常识她还有,只是她一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毓龄在心里算一下日子,脸色有点发白。

  记得从清醒到现在,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生理期只来过两次,都是短短两天就结束了,量也不太多,她想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和不安才会影响到生理期,等到习惯之后就会调整过来。

  这种状况不一定是怀孕,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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