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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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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挣脱不得,成了忧郁的俘虏! 好悲惨,颖颖惨惨一笑,扪心自问:会不会也是自己将来的下场? 不,她绝不会像毕诺的母亲一般软弱,她情愿用那些自哀自怜的时间来挽回自己的自信!不让自己有值得男人爱的光彩,再忠实的丈夫也会出轨。 电话铃响,她虽然讨厌自己像个蒙主恩召般的小女人,但她不能否认她等这通电话已等了一整天,怎么也掩不住那股欣喜若狂。然而接起电话时,话筒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声,以优雅悦耳的嗓音捎来毕诺必须加班应酬的噩耗! “新婚快乐,夫人!”秘书用着最甜美的嗓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传进颖颖的耳里,字字都化成利箭狠狠地刺向心窝,笑声也仿佛成了恶毒的嘲笑! 新婚快乐?她惊惶飞奔上楼,取出仔细藏好的日记本,用发泄的语调,在本子上记下毕诺的可恶罪状。 绝不能轻易上当,郑颖颖,你要坚强,千万不要动气心酸,这些根本是他用来折磨她的故意安排。他故意在新婚之夜晚回,故意让她怀疑他是否和他的秘书有染,一切都是他一手造出的假象! 明天呢?他又要用什么来对付她?告诉她,他有多爱的别女人吗? 她愈不想受他影响,就愈脱不出恼人的纠缠,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心平气和,慢慢等待他的回头,告诉她他是多爱她,祈求她的宽恕。可是,只不过一天的时间,她的信心就动摇了! 明知只是他玩的把戏,却无法视若无睹,毫不在乎:可笑,她以前怎能以为自己有那么伟大?伟大到可以在这蠢婚姻中安然度过,而且得到她今生要的唯一男人。 痴人说梦! 十点钟时,她拨通了电话到公司,没有人接听。他真的加班吗?还是“应酬”红粉知己去了? 她现在受不了的不是毕诺,而是变成小心眼妻子的自己。 她在日记本上写下心理建设的字眼——毕诺其实是爱颖颖的。她像个小学生,罚自己抄写一百遍。 真是一字一泪,到最后,她索性抛开日记本,号啕大哭起来。 哭死算了!反正毕诺又不要她了! 她在沙发上艰困地翻了一个身,只觉全身疼痛得不得了,每一块骨头、关节都不听使唤,她的眼好痛,眼睛一定肿得像核桃。唉,她也是自作自受,谁教她赌气哭到三更半夜,直到声嘶力竭,声音沙哑才放过自己。 突然间,她的全身肌肉紧绷,因为她闻到了毕诺的气味,他应该正站在她的身旁。 他在看她吗?她负气地背过身子。 他恶意地搔她胳肢窝,她虽忍住笑意,但身子扭动了,再也不能假装睡着,只好忐忑不安地睁开眼,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看起来就知道是装的。他的脸色憔悴,看来他也没睡好,和她半斤八两! 是为了她,还是别的女人?又来了,她受不了地伸手掩住脸孔。今天才知道,自己的猜疑心有多重,女人! “看来哭过了。” “早啊,老公!”她故意岔开话题,迷死人不偿命地笑着。 “这么美的眼睛看来要长期流泪了。”他无情地笑着,吻了她的眼脸。 “是咸水!”她粗鲁地推开他,大声地宣告着。 “咸水?” “我流的是咸水!”她坚持着。 他笑开了,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递给她一杯柳橙汁。“补充点水分。” “你做了早餐?”她倒是意外。 “我有一个不履行妻子义务的老婆。”他挖苦地说。 “我也有一个不履行丈夫义务的老公,真是好巧!”她立刻还以颜色。 “就为了这种小事不肯做早餐?”他慵懒地坐在她身旁,不容她动弹地把她抱进怀中。 她只不过是睡过头了,压根不晓得天亮了。 “这好解决!”他说。 “你做什么?”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人脱了。 “如你所愿,履行我丈夫的义务!”他漾出邪气性感的笑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发怒,使尽全力挣开了他,狼狈地逃着。 “如果我要的是这个,在路上随便找个男人就好!”她挥动双臂,激动地嚷着。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全身线条紧绷! “对不起!”在发泄完后,她才意识自己说错话了。 她不该说这种自己负不起责任的话,她是怎么了?曾几何时,她这样浑身是刺来过?愈在乎一个人,也就愈容易伤人自伤,是不是?毕诺,我们是不是陷入了相同的泥淖? “过来!” 她温驯地靠过去,欲言又止的唇被他捂住了,眼神被他的手拂上了,蓦然间,她懂了他的意思。他要她专心嗅着他的气味,只记得他的。 他洗过澡了,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是啊,她险些忘了他是身着浴袍的。 只有纯然的他,没有一丝别人的气味,她不免有些陶醉起来。然而他却粗鲁地勾起她的下颏,活活打碎她安宁的遐想,睁眼不解地望向他。 “永远记住了只有我才能环着你、抱着你,不准有别的男人碰你。” 这是吃醋吗?哪有这么凶巴巴的吃醋?她可不领情,但还是有点想笑的念头。 “我知道,我会认命的,知道自己是只为你而生,专门生来给你欺负的。”她忽皱眉忽笑地说。 “不要耍嘴皮子!” 一点幽默感也没有,以前的毕诺哪里去了?个性判若两人,颖颖不懂自己为什么对眼前的男人还有盈满的爱意?她惨了!这是她唯一能得的答案。 “好,没问题。” 她想看看若顺他的意,他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还是一样,铁脸一张,一点鼓励笑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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