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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对她突然的抗议,他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见他不反对,她就更加大胆的占去他半边床,带点儿耍赖,带点儿娇懒,一碰触到他的胸膛,不知怎地,她有点儿身不由己,想要更亲近他,而她,也真的做了。

  一双玉手,隔着衣料触及那硬朗的胸膛时,禁不住好奇的上下抚摸,探索着男人的身子,跟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蓦地,一只大掌攫住她不安分的柔荑,紧紧握住,似是她的举止撩拨了某根危险的弦,绷得很紧。

  抬起的美眸,水汪汪的睇他,窗缝透进的月光,照出她的娇颜。

  她目光迷离,眼神娇媚,带着无辜的挑逗,令人惊艳,令他紧盯不移,下巴绷紧。

  她望着他,突生一股冲动,忍不住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不料,这么做,反而让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仿佛被唤醒了,更为饥渴,想要的更多,既然这次他没阻止,她索性爬上他的身,啾啾地亲起来。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这么做,只觉得好像唯有如此,才能解决口干舌燥,满足体内不安分的骚动。

  不过,她毕竟是第一次,也不晓得从何下手,动作生涩,连如何脱他衣服都笨手笨脚。

  突然,身下的人将她压倒,翻身而上,火热吻住她的唇,霸气的卸下她的上衣、长裤、衬衣、亵裤,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俐落得一点都不像重伤未愈的人。

  她今儿个下午才到溪水洗过身子,肤滑光润,发柔清新,随意扎起的长发被他的手挑开了,披散了一肩,与他的纠缠一起。

  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在大掌的抚触下,受到大大的冲击,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头脑无法思考,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不能自已。

  她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越来越烧?

  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把火,既痛苦又甜美,更加抑欲难耐,不住的翻动身子。

  猛地,上面的人身子震了下,突然停止了动作,似是意会了什么,却又舍不得离开,紧盯着她臊红而痛苦的芳容。

  她不明白为何他停住了,只知道没被他摸着、抱着,就像得风寒没盖被子。

  “我……我好难受……求你……”

  求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死掉了。

  等不及他有动作,她主动搂上他,将软玉温香投怀送去。

  他不再迟疑,用坚定的行动,焚烧她的人,将她一肤一寸,印下邪王的印记。

  这一夜,他和她圆了房。

  日上三竿,平日这个时候,房内的人早起身了,此刻却依然静悄悄,仿佛睡得正沈。

  铁三环瞧了房门一眼,继续劈柴,干自个儿活,偶尔唇角微扬,在暗自偷笑。

  雄七一边扫地,一边眼角斜瞄,瞧房门内依然无动静,眼角也不时眯成了上弦月,状似在窃喜什么。

  石谦用抹布擦着桌子,却漫不经心,不时留意着房门,神秘的抿着嘴角。

  三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打扰房内两人,唯独紫萝觉得奇怪。

  “水姑娘今日睡得可晚哩,有点奇怪。”

  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我去敲门叫她起床。”

  她才开口,其他三人连忙反对。

  “不行!”

  “不能!”

  “不可以!”

  她被三个大男人七手八脚地拉到一旁,严正警告。

  紫萝轮流看着三人,纳闷地问:“为什么?”

  “因为人家睡得好好的,何必多事打扰?”石谦道。

  其他两人连连附和,都反对她敲门。

  “可是少主得服汤药啊,若不提醒那姑娘,误了少主服药的时辰,不好吧?”

  “放心,少主康复得很快。”

  “你怎么知道?”

  “我为少主把过脉象,没问题的。”

  紫萝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也没再坚持。“既然大家这么说,就让他们继续睡好了。”

  真不知道这三个大男人在想什么,不担心少主没按时服药,反而怕打扰水姑娘的睡眠?!

  她不认为房内有任何异状,因为水姑娘虽然和少主同房,但主要是为了照料方便,睡的是另一张干草铺的床,也许,是因为连日来日夜悉心照料,比较劳累,因此今日睡得较晚。

  不过,她正在操心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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