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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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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澧微哂,她确实是。 伍辉告诉他,钟三叔过世后,她似乎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更聪慧、更伶俐,也更让人另眼相待,伍辉说她问的问题,好几次他都答不上来。 她问:“科考不能作弊吗?只要买通考官,认认字迹,就能挑中贿赂的学子,给个好成绩,不是?” 他急出一身汗,辩驳道:“没有真才实力,哪能把官给做好?” 她嗤笑一声,“背背书算得上什么实力,了不起是记性比旁人好一些,我可不相信,背好那些东西就能做好官,真正的好官得不耻下问,得以百姓所思所想为政,得走遍五湖四海,阅历广阔,得触类旁通不拘泥。” 她说一大堆,说得伍辉满头大汗,伍辉转述她的话时,他心底有着形容不出的激动,她真是个小丫头吗?为什么见识看法不像个小丫头? 在伍辉的转述中,他也明白,这两人的感情渐渐恢复过往。 想到什么似的,上官肇阳大笑出声,“阿澧,你知不知道,钟家丫头到处诓人,说这是皇帝最爱的糖。有一次我亲自去买糖,问她:‘你怎么知道皇帝最喜爱这种糖?你又不是皇帝。’她居然反问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这是皇帝最喜爱的糖?’几句话把我绕晕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后来我后悔死了,当时就该说:‘因为我住在皇宫那么多年,还不知道有哪个御厨会做这个糖。’” “你想吓死她?”贺澧皱眉,口气森冷。 “她会被吓死?才怪!她胆子大得很。那时我说:‘我的朋友是皇子,他可从来没吃过这号东西。’她盯着我看了半天,回答道:‘建议您,冒充皇子比冒充皇子的朋友更有说服力。’你说,这是一个小丫头能说出来的话吗?” 笑容一个没藏住,贺澧咧起嘴巴大笑,看得上官肇阳心惊胆颤。 他会笑?阿澧又会笑了?自从五岁过后,再没见过的笑容重现江湖,那丫头……他上心了吗? 心里有了人,是不是代表他又有感情,又能……回到从前? 语气微沉,上官肇阳一掌拍上贺澧的肩,凝声道:“如果你喜欢那个丫头,就别把她往外让,徐伍辉虽然有能耐,可瞧着却不是个能对女人有担当的。” 贺澧没回话,只是敛起笑容,静静地望向他。 上官肇阳表情很认真,他郑重说道:“你不会讨女子欢心,不如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贺澧的表情一样认真,盯住他的脸,语带警告地说:“别多事,那丫头喜欢伍辉。” 抛下话,贺澧转身往外走。 他的步伐特别沉重,他的背影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萧索,上官肇阳挑了挑眉梢。看样子,是真的喜欢上了。 §第七章 害人不成反害己 “我还真是看轻阿芳了呢,谁想得到咱们钟家丫头这般厉害,独个儿就往县太爷跟前凑,别说你大伯父,便是你堂哥们也没这个胆子。我也不是说不能卖地,卖地这事儿还是我同你娘提的,怎地,悄悄把地给卖了,还不教人知晓,这是在防谁啊?防咱们大房还是防你里正舅舅?难不成我们还能贪你们家那几两银子……” 钟凌无奈轻叹,可不就是怕他们贪吗? 上辈子他们拿到手里的,不过区区三十两,王水木进门为赘婿后,发现田地卖掉,觉得自己亏大了,一阵吵闹毒打,将她娘藏的银两全部抢走,消失了几天,再出现,不干活、不做事,成天打骂娘亲,吵着生活过不下去,逼娘想办法赚钱,还闹着要卖屋宅、卖儿女。 前世的钟家三房,说是被大房、二房合力灭掉的,不为过。 骂上老半天后,张氏发现钟凌不发一语,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听训,可钟凌才不是乖巧恭谨,而是一门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张氏叹气,既然地谋不得,不如就…… 她换上一张脸,笑嘻嘻地拉住钟凌的小胳膊,说道:“阿芳啊,你娘那副身子板确实做不来农事,田卖了也好,可那银子摆在箱里可生不出小银子,不如交给大伯母,大伯母替你放利钱,那利钱可多着呐,一年可生两分利……你也别担心钱会不见……” 看着张氏开开阖阖的嘴,钟凌头痛,早知道会惹来不痛快,却没想到骂完之后张氏满心想着的还是他们家的卖地钱。 钟凌扯回自己的手,正色道:“大伯母,卖地的银子我娘绝对不会拿出来,那是要留给阿静读书用的。” 听到这里,张氏脸色转变,竖目横眉的,一副要打架的架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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