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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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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完,他马上托起她的腰,丢出一锭金子,问老板有没有后堂可以借一下? 老板指了指方向,他很快把绘夏带进去,吻了个天昏地暗,他的唇舌缠蜷着她的,她的檀口如同最香醇的蜂蜜,甜腻而柔软地教人沉沦。 他们再回到前厅的时候,气息仍然紊乱到不行,而绘夏滚烫耳根上的一点红扔未褪去。 宇文骥要老板把所有的项链全部拿出来挑选,看在那锭金子份上,谁不晓得他是肥羊,自然是开开心心的把贵的、好的、稀有的全端上桌。 他挑出一块紫玉,在绘夏身上比划时,发现她脖子上带着一条银链子,只不过她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张扬,把坠子露在衣服外头。 想也不想,他拉起银链,翡翠顺势被他抽到手中,当他发现翡翠上的那对鸳鸯时,眼神转为冷肃,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哗然一声崩散了一地。 看见他的表情,绘夏心口怦然,猛地拉回坠子,紧紧握着,越握越紧。 那是他的,是父亲给母亲的定情物,娘亲手为他戴在脖子上时,笑着说,“这个啊,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将来你要记得把它戴在媳妇身上。” 为了取信李温恪,他忍痛将它送给若予,后来若予为救他而死,他相信,娘是愿意承认若予是媳妇的,于是他将它放入棺木中,陪若予一起走。 “那个,你从何处得来?” “这是我的,是亲人留给我的东西。”她慌慌张张的把翡翠藏进衣服里,双手紧压在胸口。 是吗?怎会有那么相似之物?是了,他的翡翠后面刻有父母亲的名字,只要再看清楚,就会知道那是她的或他的。 “再借我看仔细。”他伸手。 “不要,你会抢我的。”她退两步,脱口道。 怎能给他看仔细,再看下去就露馅了,她和他一样清楚,翡翠后面有什么。 “我会缺一块翠玉?”宇文骥眯紧眼。 “谁知道,你的表情很可怕。”她同他僵持着,说什么都不交出来。 “我哪里可怕?”他被她的紧绷弄得无可奈何。 “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掠夺。”绘夏压着胸口的手迟迟不放下,偏过身子,噘嘴道:“这坠子肯定价值连城,才会勾得堂堂相爷要抢夺民女。” 宇文骥失笑。什么价值连城?没见识的丫头!不过是一块普通翠玉。“我只要借你的翡翠一看,拿来。”他伸手。 “相爷真要抢劫民女?”她背过他,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 “你以为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相爷好歹要顾虑名声。”她指指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 “我会在乎名声?”真不好意思,她提的恰恰好是他最不在乎的一部分。 也对啦,被人传成妖魔鬼怪他都无所谓了,他怎么会介意区区名声!只见她在脑袋里企图翻出某个话题,转移他对翡翠的注意力时,救星出现了。 赵铎笑容可掬地站在店门口,冲着她笑。 “皇……” “别。”他用扇子阻止绘夏。“叫我赵公子就行。” “是,赵公子好。”松了口气,来得正是时候!她忙不迭地走到他身后。 这个举动让宇文骥不快,他大步一跨,走到赵铎身旁,手一抽一拉,把绘夏带回自己身旁。 他不爽,因为她看见赵铎的表情像捡到金子,真要用金子来比,他这块不会比赵铎那块差。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宣示主权。 他的态度令绘夏想起裁冬说过的话,就和美国人在月球上、日本在钓鱼台插国旗的意思差不多。 她很想笑,笑一个堂堂相爷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鸭霸心态,然而被他大大的手掌心包裹着,凭良心说……舒坦。 不是故意的,她想起玉石店后堂,那个让人喘不过气的热绋红悄攀上她的脖颈。 “你在这里做什么?”宇文骥问得不客气,好像他问的那个人不是皇帝,而是路人甲乙丙。 “还不是想试试大臣们赞不绝口的万客楼长什么模样?没想到表哥和绘夏姑娘也在此,不如由表弟我作东,请两位上万客楼。” 好啊、好啊,他们本来就想上那里去,有皇帝夹在中间,阿观可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忘记翡翠事件。绘夏笑嘻嘻地直点头。 “奏章都处理好了?”宇文骥横他一眼。看来他交办的事情还不够多! “处理好了。” “权江水患想到对策了?” “嗯,有几个因应策略,都写好、条列好,已经送到表哥家里。” “边疆之乱,找到解决方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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