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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任夫人用力握了握女儿的手,轻柔而坚定地道:“月儿,不怕,任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她笑了笑,没说话。

  月色朦胧,花木扶疏。

  缓步在银辉流泄的花园里,空气中飘浮着花木的清香,夜风带出令人愉悦的清爽,引得纤足停驻绣裙停摆,螓首微仰,清冷的月光映衬着她娇美的侧颜,如烟笼似雾绕,一身清冷。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一声轻叹逸出唇,任盈月低头,探指抚上一朵开得正妍的花。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温润嗓音在夜色中悄然染上了几抹魅惑。

  任盈月没有动,恍若未闻。

  一只手自她身后探出,轻轻折下一朵花,仔细地插入她的发髻,笑道:“月下观美人,美色更添十分。”

  “相爷。”

  “如此迷人月色,难怪娘子在园中流连不归,便是为夫也有些失神了。”

  听着他带上淡淡促狭的笑声,任盈月勾起了唇线,突然很想知道过世的那位以清正古板着称的老相爷,怎么会教养出这样一个轻狂兼玩世不恭的儿子来。

  看着她唇畔那抹不经意间漾出的笑靥,陆朝云眸色骤亮。这抹笑虽淡却真切的让他欣喜,让他心跳如擂鼓。

  情不自禁之下,他将人勾揽入怀,伸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

  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却让他无法更近一步。

  “娘子——”声音难掩气馁与不甘。

  “这里是花园。”

  陆朝云眸色一冷,放开她的腰身改牵她的手,轻笑道:“夜已深,我们回房歇息吧。”

  任盈月只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他手上一紧,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绣楼走。

  他谨记着姜太医的叮咛,唯有让她成为自己的,他才能心安,如今面对她的首肯,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当两人一起踏入任盈月的闺房中,不约而同地忆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陆朝云伸手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向床榻而去,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娘子,可还记得当日?”

  “已是过眼云烟。”

  “为夫倒是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她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将人放到床上,陆朝云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只剩肚兜亵裤时,被她推开,不由得低声轻笑,“娘子害羞了。”

  任盈月也不作声,只是收脚上床,放下床帐。

  他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物跟着上床,有些猴急地扑了上去。

  急切的他褪下她的亵裤,一边揉搓她的浑圆,一边拉开她的玉腿,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几乎没有前戏,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僵硬的反应,他停顿了下,含着几分抱歉地道:“娘子,你忍一下……”

  任盈月咬着唇,闭上了眼。

  陆朝云这才一鼓作气直贯而入,渐渐的,食髓知味,他的动作益发狂野。

  身体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抖,她秀目半阖,有些迷茫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努力不懈的男子。

  白日温文尔雅,一派的高风亮节,现在却带着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真是衣冠禽兽!

  天色发白时,任盈月已经浑身酸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人却仍乐此不疲地耕耘着。

  她很困,从来没有如此困过。

  陆朝云一个深挺,将精华再一次喷洒在她花心之中,满足地软倒在她的身上,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叹道:“娘子,为夫可还让你满意?”

  任盈月脸色蓦地爆红,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俯在她颈畔低低地笑,“娘子这回是羞得脸红了呢。”

  “……”

  “嗯,月儿,”他贴到她耳边,眸底闪烁着点点星芒说:“你喊我风哥时最美了。”

  任盈月伸手掩面。他在那种时候逼她唤他的表字,最后更过分的要求唤风哥,她若是不从,他便故意做些挑战她极限的亲密事,她哪有选择,只能由着他予求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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