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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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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风铃又低头看了昏迷不醒的雷飏一眼。如果她执意这么做的结果,是害他非死不可呢?咬紧唇,她闷不吭声,连把自己的**咬得渗出血来都没有察觉。 “你不愿意?”风芸芸等得有点不耐。“你爱上他了?” 风铃突然转过脸瞧著芸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你爱上他了?” 风芸芸别开眼。“不行吗?” “爱他什么?”芸芸才见过雷飏两次面而已,一见钟情吗? “你又爱他什么?”风铃一怔,瞬间被考倒。 是啊,她还不是一样?她爱他什么呢?老实说,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爱这个男人什么,无法具体形容这爱情的轮廓,只知道,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他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都会牵动她的喜怒哀乐,她会挂念、会担忧,想每分每秒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静静地,风铃瞬也不瞬地看著雷飏。小手轻轻地抚过他俊逸的眉跟眼,看痴了看傻了,看到泪禁不住悄悄地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这时,门铃声响起。 应该是羽泽悠。风铃忙不迭拭去泪,起身跑去开门,见到羽泽悠,泪掉得更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羽泽悠拍拍她的肩,快步走进屋内,见到屋内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女人也只是掠过,直接走向躺在沙发的雷飏,拿出听诊器听他的呼吸与心跳,接著伸手探他的额,把他的脉。 啧,难得呵,这男人还真的生病了,不过,烧到昏迷也不至于,故意躺在这里奄奄一息是想吓这屋里的哪一位啊? 羽泽悠皱眉,一脸凝肃。 “怎么了?悠?飏他--” “感冒病毒侵入让他的病更严重了。” “什么?”风铃急得都慌了。“那怎么办?” “先帮他打一针。”躺在沙发上的人眉抖动了一下,不过除了医生没有人看见。 羽泽悠暗笑,突然觉得好爽。“如果还没醒,必须再注射第二针。”沙发上的人,两边的眉都动了,仿佛快打结。 这回风铃看见了,担心得又快哭出来。“悠,飏好像很痛的样子,他一定很不舒服,连昏迷中都皱眉了,你看。”羽泽悠当然看见了,暗笑得差点没内伤,幸好平日训练有素,天塌下来都可以板著一张脸不动如山呵。 “我再开点药,定时让他服用,一个星期后应该就会好多了,如果没有改善的话……就必须马上送医院,懂吗?”他殷殷交代,风铃频频点头。 接著,趁著风铃跑到厨房弄热水过来替雷飏擦拭的空档,他真的在雷飏手背上注射一针--青筋浮动,双手握拳,羽泽悠此刻真感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因为有她的存在,这位“昏迷”的“病人”才不会突然给他醒过来抵抗呵。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被这男人利用的仇竟然可以报了! 雷二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吃药……还没笑爽,雷飏的眼睛就睁开了,瞪视著他的模样就像是千古仇敌。 “你醒啦?”仙丹也没这么快发挥好不好? 要装也不会装像一点,啧。 没想到羽泽悠话才刚说完,一旁的女人突然冲上前来抱住雷飏-- “姊夫,你终于醒了!你快吓死我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是我不好,我都忘了你是病人,还在这里打扰你这么久,让你没办法休息,都怪我,对不起……” 雷飏伸手温柔的拍拍风芸芸的背。“这不干你的事,乖,别哭了,嗯?不然人家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端著热水的风铃见状,胸口一紧,手里的脸盆差点就打翻,羽泽悠好心,走向她伸手将脸盆接过。 “铃儿,你最近没好好吃饭吗?连脸盆都快抱不动了,怎行。”铃儿?雷飏愕然的看著好友,风铃也因没听过这样的称呼而觉得有点怪,莫名其妙的看著羽泽悠。 羽泽悠却自在得很,根本没把那两人的视线摆在眼底,不,是三个人,连风芸芸的。 他优雅的将脸盆拿到桌几上摆好,还亲自动手将里头的热毛巾拧干,在风铃还没来得及跟他抢回她的工作之前,非常“熟手”的就将热毛巾抹在雷飏错愕又带点恼意的俊脸上--用力抹!最好抹到脱皮!算是帮可爱的风铃报点仇。嘿嘿。 “喂,你轻一点行不行?”雷飏用手推开那条被某人主使、好像想要搓死他的毛巾。 “真抱歉,我不擅长做这种事,这位小姐来吧。”羽泽悠把毛巾又“顺手”拿给还在雷飏怀里不走的风芸芸。“既然你对飏这么歉疚,就帮他做点事吧,将他全身上下擦一擦,可以让他舒服一点,烧也退得快一点,嗯?” “嘎?”风芸芸傻了,除了她从来没服侍过人这一点,让她傻掉以外,另一个原因当然是男女授受不亲…… 风铃见状,忙不迭奔过来。“那个,还是我来--” “铃儿,我还有事要麻烦你帮我,跟我出去一下。”羽泽悠打断风铃的话,径自抓著她的手往外走。 雷飏的视线像团火,烧啊烧的,就快要把羽泽悠的背烧出个窟窿来,可那当事人根本没感应到,依然亲密的拉著风铃的手,转眼消失在门外。 风铃再回到屋内时,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风芸芸已经不在,雷飏也睡了,暗寂的客厅只有她的叹息声。 原来羽泽悠所说的有事找她帮忙,竟是陪他开车上了一趟阳明山,逛一圈再开回来,他说对台湾的路不熟要她帮忙带路,可是她根本也是路痴一个,哪能帮到他的忙?怪的是,他根本也不在乎,一路上也没跟她问过路。 她以为,羽泽悠是要告诉她雷飏的病情,要她多小心注意什么的,可是也没有,只是顺口问几句晚上飏发病前的状况,和她的妹妹之所以出现在家里的理由。可笑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回到家连问都来不及问,飏就昏迷了,慌乱之中哪有那种心思去问她为何会出现在她家里?更别提芸芸后来对她说的那件事了……她该放手吗? 把飏让给原本该嫁过来的芸芸? 她突然想起今晚在车内和羽泽悠的一段谈话--“你要相信你自己,因为你,飏的病不是好多了?” “可是他今天--” “那是因为他感冒了,而且又刚好遇到不祥之物。”那不祥之物指的当然是风芸芸,一个似乎来意不善的女人。 “不祥之物?什么?” 羽泽悠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我听隆田老夫人说过,那命理师说,飏不能碰到命中带煞的女人,只要一碰,病情就会恶化,那是他天生带来不能改变的宿命。”哈! “你的意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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