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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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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之中,像是有一把刀硬是把他的皮给剥去一般的疼痛,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大腿. 他想醒过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直到一股冰凉刺骨且椎心扯肺的疼痛龚上了身,他才困难的睁开像是睡了一世纪似的眼皮,缓缓地瞪向这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你是谁?"风元帝眯着眼,胸门上的汗与血一块淌下。 他的手被粗如半尾巴的绳子给绑住.整个人可以谓之赤身裸体,除了他胯下的那块遮羞布松垮垮地挂在那里,他身上可是一点遮掩也没有,不过,这并没有让他觉得尴尬难为情,古铜色高大矫健的身躯 依然卓立,磊磊男子的英气未曾消减半分。 “你说呢?"云中岳淡笑着看他,从容不迫的坐在他面前看着被鞭子打得满身伤痕累累的他。 "你把我抓来猜灯谜吗?"风元帝冷笑,眸子一闭.压根儿没兴趣理他。 这一个星期来他醒了又昏迷,昏迷了又醒,他身上的鞭痕越来越多,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你不是一直吵着要找我,我现在来了,你难道没话要跟我说?"云中岳又是一抹淡笑. 风元帝的眸子睁开了,这一回带了些许薄怒,"你就是主事者?云采晨呢?我要见她。" "她可没空见你。" "该死的你究竟把她怎么了?" "我能把自己妹妹怎么了?"云中岳两手交叉在胸前笑着反问道。"倒是你,竟敢动我妹子.胆子真不小,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你妹子……你是云中岳?"风元帝这一刻终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云中岳正是在下我。" 他该想到会是云族的人干的好事,只是他没想到他连自己妹妹的生命安危都不顾。 "你把她怎么?"他一刻也没忘记她痛苦的抚着肚子时的表情,只要一想到就让他的神经隐隐作痛苦。 "你真是对她念念不忘呵,不怪地让你失手被檎?"云中岳若有所指的笑了笑,等着看他的反应。 "什么意思?"一抹风暴隐然成形,风元帝似乎可以预料到即将听到什么,下意识地握起拳头。 "她爱风御海,恨透了你夺去她该有的幸福,你不能怪她使手段骗了你,她没有亲手杀了你,你就该庆幸了。" 使手段 当时她痛苦的说肚子疼一事是假,那只是为了让他分心好让他被五花大绑的给绑回来报仇? 她恨他 她爱风御海 哈,哈哈,可笑呵!真是太可笑了! 风元帝狂放的笑声嘲弄的响起.久久不歇…… 第五章 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替风元帝拭去脸颊上与身上的血迹,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心隐隐痛上一回,那几乎崁进肉里的鞭疽带着深红色的血块,刺目的在她眼前张牙舞爪着,像是在宣告她无可饶恕的罪状 . 泪扑簌簌地滑下脸庞,云采晨的手颤抖得连毛巾都有些拿不稳,哽咽在喉间的泪硬生生的吞进。就伯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不小心让昏迷不醒的风元帝给瞧见…… 她终于发现自己对他的恨根本没有自己想像的多,十多曰来在梦里反反覆覆出现的是他那时而狈绝时而温柔的眼神,还有那一日他不顾一切将她护在怀中的珍惜。 他强暴了她,囚禁了她,她却恨他不了. 是她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全身无一不是伤痕,原本的英气勃发成了奄奄一息的死囚。 不,她不能让他就这样送命的,绝对不行! 睁开眸子,风元帝就瞧见正兀自垂泪伤心的娇柔面容。她整个人看来像是随时会倒下般苍白,赢弱的腰身像是更细了一圈。 坚强的她连被他强取了身子都未曾真正掉过泪,现在。她哭什么? "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我这个样子可都是拜你所赐,不是吗?"风元帝扯着唇角冷笑道.因说话而牵动了伤口让他不得不咬着牙忍痛,狠狠的瞪视着看似无辜的它。 闻声抬眸才知他醒了.刚转身要逃开手却被他给拉住,她不敢妄动,怕伤了他,只好静静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我现在双手被绑,你要逃开很容易的,为什么不逃?"他低下头将睑探向她的颈项间,吸取那十来天未闻却让他眷恋的气息。 他的靠近让她颤抖得更厉害,而他贴在颈间那似无若无摩擦着她的唇更轻易的挑起她的麻酥感,从脚趾一直窜起,让她的身子似乎越来越虚弱,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唇,压抑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 … "对不起。" 一笑,他的舌舔向她小巧敏感的耳垂,"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你不是恨我很得想亲手杀了我吗?现在你就可以这么做了。” “下!”她摇着头,闭上眸子恁他侵犯着她,吻着她,舔着她,找寻多日以来夜夜梦中的真实感。 “不?不想杀我了?"他的眸中射出一抹寒光,倏地张口咬住她纤细脆弱的颈项。 “痛!”她呼了声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意识伸手要推开他,欲因此让他咬得更紧更深也更痛,她不得不再一次痛呼出声。 他冷冷的看苦她痛苦的皱眉落泪,直到口中尝到血腥味才缓缓的松了口,像是只嗜血的怪兽舔舔唇。将那抹血腥吞进肚里。 "痛吗?我以为你不懂什么叫做痛呢。”他冷笑,放开她的手,"滚!滚得远远地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下一回就不只是这样!" 伸手捣着颈项间被咬的地方,还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深深的齿痕与血迹,云采晨身痛心更痛,因为他那决绝的眼神,像是从此便要跟她划清界线,从今而后再也不见她. 他恨她,因为她出卖了他。 "该恨的人是我.你是罪有应得!”不知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云采晨幽幽地低哺着: "我是罪有应得,你在我身下也不知多享受,不是吗?刚刚我只是舔着你,就让你浑然忘我到失了魂,看来你颇有当婊子的天赋,叫床的声音也足以销大半男人的魂!" “不要说了!"她又羞又气的捣住耳朵,整张脸涨红不已.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是他强暴她,他竟然还这样控诉她,太过份了,他真的太过份了! “不敢听?不会吧,我看你大半夜摸到我这儿来想的不就是这些?要我吻你抱你,嗯?我不介意啊,你甚至可以不必松开我的手我就可以让你叫得欲生欲死般快活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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