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黎文恩微笑的宣告着,灼烫的呼息已经靠近她的眼与鼻之间,他薄而性 感的唇瓣像风一样的拂过她的脸颊、鼻翼,缓慢而逗弄似的来到她的唇瓣,却没有马上
覆上她的抖颤。
“你……别开……玩笑……”唐敏使力推拒着他愈来愈迫近的胸膛,不安的别开脸 。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要吻上她了……老天!不可以变成这样的……这究竟是怎么一
回事?
“我很认真。”他将她的脸扶正,脸上的笑容不再,替代的是他迷人却背着薄怒的 脸庞,不一会,他的肩密实的吻住了她,将她的惊愕、抗拒与慌张失措全吻了去。
“不……放开我……你放开我……唔……”他的吻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住,不仅如此 ,他的身子已紧紧的贴合住她的,让彼此一点空隙也没有。
等待了好几个小时的怒火,噢,不,是从她一开始提出要见未婚夫便开始连续了好 几天的折磨已经将他的耐性与克制力全数消耗殆尽,当他的身子一贴触到敏儿便再也一
发不可收拾。
……
“你会喜欢的,敏儿。”黎文恩咬上她小小的耳垂,热得烫人的舌与呼息像热浪般 袭向她的脆弱与无助。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火苗吞噬,无法抗拒他饶富技巧的攻势与触摸,她虚弱的身子 慢慢的沿着墙面滑下,从没承受过这样猛烈的激情,小小的身子承载不住而颤抖得厉害
,脑子里所有的意识也被抽光似的,双手只能紧紧攀住他的颈项,找寻不断往下坠落的 身子的惟一依靠。
黎文恩揽腰抱起她娇小虚软的身子,大踏步的朝他的卧房走去,踢开了房门,他将 她放在大大的水蓝色床上。
从天花板而降下的水蓝色布幕在微风中轻扬,蛊动了一室的暧昧气息,他没有让彼 此有歇息的空间,迅速的脱下睡袍露出他精实健硕的体魄与一双笔直有力的腿,在唐敏
几乎要逃开的那一刹那压住了她急于奔逃的身子。
“不……”她的眸子让一层雾气给罩住,惊惶失措布满其中。
她不该让他吻她的,不该的,她怎么可以让他吻她呢?她的身子是属于信宇的,她 的吻也该属于信字的,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信宇的,而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别说话,
嗯?”黎文恩微笑着吻她,温柔得像春天的风,一双手技巧的绕到她身后解开她内衣的 暗扣,按着,他想像已久的雪白挺立就裸裎在他充满激情的眸光中。
不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与时间,他灵活滚烫的舌尖再一次席卷她的胸口与颈窝,激 荡出她原始的欲火与想望,她的身子早已等着要他,只是她不懂,不明白而已。
“别动,敏儿!”他出声警告着,充满着欲望的眸子泛着丝许红色的血丝,一团火 已在他下腹炽烈的燃烧,即将要崩溃了,她再动下去,他只有现在就要了她。
要她,这样的想望很美好,他早想要这么做了,却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他的 唇再度覆上她浑圆的柔软,唐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那陌生得令她害怕的火焰燃烧
着她,她想逃开却逃不开,身子虚软得根本使不出力来,直到他的大手再次往下探去… …她突然使尽气力的将他推开,抓起一旁被脱下的衣服遮住半裸的身子跳下床,缩在房
内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她惊惧不已的看着在刹那间有点愕然的他,又看他半裸的强健身 躯朝她昂扬走来,她下意识地往内缩去,纵然已无路可退,她还是抱着小小的希望可以
逃开。
黎文恩俯挸着眼前颤抖着身子的女人。她这个样子看来就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而他则像倜强暴犯……他微微的扬起眉,为自己想到这样的新名词感到新鲜且可笑。
演过这么多角色倒还没演过强暴犯,他黎文恩一向是白马王子的代表,唱的歌也是 广受大众欢迎的情歌,不是他过于自夸,多少女子为他风靡、神魂颠倒,他这个首席大
众情人的地位从他出道以来便没有再让任何人取代过,而现在,他却在这个女人眼中看 到了恐惧、害怕。
室内一下子陷人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唐敏眯着眼,身子还是不自主的战栗着,她真 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种情况,总之,一切都混
乱透了。
蹲下身子,黎文恩伸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让她面对他,带点自嘲的笑了笑,“我 不是色狼,你不必这么怕我。”
“放……开我。”唐敏觉得对不起陈信宇,浮在眼眶中半天的泪终是忍不住的掉落 下来。她怎么可以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还……上床……喔,老天!她好恨、好恨自己。
见到她的眼泪,黎文恩有点愕然,也抱歉,更愤怒,许许多多的情绪一下子翻涌而 来,几乎让他有点失控。
“对不起。”他叹口气,嘲弄的扯扯嘴角,“也许这样你会觉得好过些。”她还是 不看他,始终低着头。
“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该看的那一天你喝醉时我都看过了,如果我真的是个大 色狼,那一天就不会放过你。”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天知道他在干什么
?闻言,早已羞惭不已的唐敏,一张脸更是红到发根,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那天,当 真是他替她脱的衣服?他怎么可以!
“我不只替你脱了衣服,还替你洗了澡。”他有点可恶的说着。喜欢看她为他而脸 红的样子,如果可以,他希望继续刚刚还没完成的一切,听到她在他怀里狂喊呻吟,可
惜,真的可惜。
“你……无耻!”唐敏终于抬起眸子瞪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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