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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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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子,下班了,饿不饿,我请你吃宵夜。”为了等她,他到现在还未吃晚餐。 “沈大律师,饿不饿是我的私事,请不要干涉。”她冷漠的回答。 “雪子,你一定要如此对我吗?起码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叫我了然。” “叫你什么?了然?!”她一脸好笑。“我和你只是客户关系,需要如此亲密的称呼你吗?” “雪子,我……” “不要叫我雪子,我的名字是陈花绒,请不要忘了,也不要跃越你的身份。另外,容我再次提醒你,赶紧办好遗嘱的事。”她绝情的关上铁门。 洗完澡后,陈花绒从阳台上望下去,沈了然孤零零的倚车而立。 这番情景,如果是二十年前,陈花绒会感动得不惜以身相许。 但二十年后,她既已不再是那个的女孩,心情自然不复当初。 算它咎由自取吧! “寒颖,再这样下去,我看,我们都会没衣服穿。”兆骥用火炉烘着衣服,刚刚两人又淋成落汤鸡了。 寒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单,和兆骥赤裸的上身。 “兆骥,你不觉得雨声很好听,像一首诗,也像一阙词吗?”她不实际的想法又来了! “你们中文系的女孩真是……‘如诗如幻’。”他硬生生的吞下“不切实际”四个字。 “你真是没情调,像一成不变的数字。” “当然,我本来就是学商的。”第一次,兆骥吐露有关自己的事。 “你念哪间学校?”兆骥很想知道他的事,关切的问。 “美国柏克莱大学经济硕士。” “硕士!不得了,真是看不出来。” “小女人,你是在嘲笑我吗?”兆骥转身,搔她的痒。 “不要!不要!”她笑是喘不过气来。“好人,饶了我吧!” 兆骥依然不要放过他,寒颖尖声求饶。 他们忘情打闹,直到寒颖的被单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及胸脯。 完了!跟自己开了大玩笑。兆骥哀叹的想。 寒颖羞红了脸,紧张的想遮掩自己的窘态。 “寒颖,寒颖……”无法控制的,他轻吻她的唇、她的额头、她的耳朵,沿着脖子、肩膀来到美丽的胸脯,他的唇如蝴蝶般轻轻吻遍她光滑的肌肤…… 强烈的快感使寒颖抬起双手,插入他的头发,拱起身,更加把娇躯贴近他。 “叫我停下来,宝贝,叫我停下来。”兆骥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双手却向下抚去。 她试图推开他,无奈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寒颖从未有过这种亲昵行为,沉醉的快感使她脑海一片空白,本能的反应着。 “咬我,用力咬我一口,否则你会失去一切。宝贝,求求你。”兆骥也无法抽身,只能求她拒绝自己。 寒颖的心怦怦狂跳,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合,她根本抽不开身。 心底仅剩下的小小警告声,促使她用尽全力在他的肩膀狠咬一口—— 兆骥整个人跳离她,气喘咻咻地抚着疼痛万分的痛。 看着他,她突然心痛起来。 这男人真的爱她,为了保全她的名节,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欲望。 这么好的男人已经不多了,她究竟在怕什么呢? “对不起,兆骥。”她拿起毛巾轻拭他的伤口。“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这不算什么。我爱你,寒颖。” 他的伤口汩汩流血,令寒颖的泪水滚滚而下,兆骥实在对她太好了。 “我帮你敷药。” “不要!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冰冷的河水,而不是你温热的手。” 外头的雨唏哩哗啦。 “我去冲个凉,很快就回来。”他往外走。 “兆骥,”到了口中的话,她还是咽回去。“小心点。”他点头,微笑地走出门去。 豪雨强风接踵而至。 寒颖伫立窗前,担心着兆骥。 都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他会不会被洪水冲走了?会不会被急流困住了?会不会…… 她惴惴不安,不敢再想下去。 深吸一口气,不管外头的狂风豪雨,寒颖也走出门去…… 兆骥站在河中内,河水忽地暴涨,直达他的肩膀。 这种感觉颇奇怪,他沉思着,若是不不小心跌入河中,是不是生命从此消失? 寒颖惊惧的看着站在河中动也不动的兆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跳入河中,这才发觉水势比她想像中的还急。 愈害怕愈易出事,她居然游不过去,只能任由团团漩涡将她围困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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