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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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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放在桌上。”楚烙耸肩,原本雷澈把打火机系在腰上,但是他不停地抽烟,所以干脆把它放在吧台上比较方便。 雷澈望著空荡荡的桌面一眼,没有打火机。“你把它藏到哪去了?”他质问楚烙。 “关我什么事?” “拿出来!”他铁青著脸。 “我说我没拿。”楚烙一脸无辜。“你干嘛这么紧张!反正你丢打火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买一个就好了。” “拿出来。”雷澈咬牙。 一旁的雷浚也开口了。“丢了就算了。” 雷澈充耳不闻。“拿出来!”他第三次重复。 楚烙微笑,雷澈挥拳击向他的脸,楚烙闪过第一拳,但挨了第二拳。 雷澈终于爆发了。 场面迅速失控。 曹建辉立即赶上前阻止,雷浚挡住他。“让他们打一架,所有损失雷澈会赔偿。” “到底怎么回事?”曹建辉不解。 “雷澈绷得太紧了。”他简短的回答。 所有人在他们四周围成一个半圆,惊讶地看著两人对彼此挥拳。 “喂!谁快去阻止他们。”有女人叫道。 雷浚对所有在场熟识的男士摇头。“等一下。” “还说你当她是妹妹。”楚烙叫嚷,伸手挡住雷澈的攻击。“你是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雷澈沉下脸,一拳挥中他的下巴,甚至可以听到指关节用力撞击的声音,楚烙往后退了数步。“你这个老顽固。”他还以颜色,挥拳揍向雷澈的肚子。 雷澈弯身,手肘捶上他的鼻梁,血立刻流出,有女人开始尖叫,楚烙打向他的下巴,两人你来我往的揍著对方,曹建辉摇头,老天!这两个人还真是血腥,不过打架技术还真不是盖的。 “快阻止他们啊!”有人喊道。“会出人命的。” 雷浚说道:“架开他们。” 在场男士立刻上前分开两人。“别打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楚烙抹去鼻血,真是的,鼻梁差点又断了,这年头好人难当。“阿辉,帮我开瓶酒。”他想好好喝一杯。 雷澈这时已冷静多了,他一手拢过散乱的头发,深吸口气,老天!他竟然失去控制,他揉揉眉心,他就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众人一阵关心地询问,楚烙笑著回答:没什么。动动筋骨,五分钟后,两人才又得以坐回吧台前。 “你的。”雷浚自西装口袋拿出打火机钥匙圈,放在吧台上。 雷澈瞪著他。“你——” “是我叫他藏的。”楚烙将卫生纸塞到鼻孔内。“我的左眼是不是瘀青了?”他连眨眼都疼。 “我应该连你的右眼一块打肿。”雷澈将打火机系回腰上,喝了一大口酒,他的嘴角好像破了。 “幸好我是广播主持人,否则我这样子怎么见人,我的下巴好像快碎了,你下手还真狠。”楚烙猛饮一大口酒,指关节仍因挥拳而疼痛,太久没打架了。 “这下你不能否认喜欢上她了吧!”楚烙举起酒杯。“来,庆祝一下,在三十三岁的时候,终于谈恋爱了,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你别再念了行不行?”雷澈揉揉太阳穴。 “我可是在帮你认清自己,为了逼你承认,我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他小心地碰一下瘀青的左眼,不由得瑟缩一下。 “如果你真的想放弃这段感情,那就到楚烙那儿去住吧!”雷浚开口道。 雷澈没有应声,支手托著右脸,他的牙又开始痛了。 雷浚和雷澈回到到家时已将近子夜,雷澈在客厅中踱步抽烟,不知走了多久,他在思考他到底该怎么做? 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有人用力拍打著门。“舅,开门啊!舅——” “唰!”一声,上锁的门应声而开。“什么事?”雷澈站在门口。“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他皱眉。 茵茵喊道:“雨浓不见了——” “什么?”雷澈心一惊,猛地抓住她的肩。 “我刚回来,开门的时候发现灯火通明,就觉得很奇怪,因为每次只要我晚回来,雨浓只会替我留玄关的灯,所以我就走进她的房间,可是——” 雷澈等不及她讲完已奔上楼,茵茵在身后跟著,雷澈冲进雨浓的卧室,床上没人,他一间一间地找,连厕所厨房都搜过一遍。 “我都找过了,就是没半个人。”茵茵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甚至连床下都翻过了。 雷澈猛吸口烟,命令自己镇定。“你几点送她回来的?” “八点。” “有看见她进来大厦吗?” “有啊!她还跟我挥手。”茵茵瘫坐在沙发上。“她会不会又出去,然后被人绑走了——” “别胡说。”雷澈大喝一声。 “把监视器的带子调出来看。”雷浚站在门口,他正要入睡就听见门铃声,所以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雷澈二话不说,立刻跑下楼到警卫室调出带子,进出大厦都有监视器录影,如果雨浓有外出,带子上会有纪录的,雷澈瞄一下手表,现在一点整,得拿出五小时的录影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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