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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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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怒瞪着门内的人,根本不想同他们说话,或许他们也是那种势利的人,于是她转身就走。 耿介使个眼神给大弟,耿桓一晃眼就来到小萱身前,挡住她的去路;没问清楚之前,他不会放她走的,没有人可以在耿府撒野。 “让开。”小萱怒声道。难道她不想理他们都不行吗?这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耿桓扬起左眉,“脾气还真火爆,小心嫁不出去。”他啧啧有声地说,还一面摇头。 “不劳你费心。”小萱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但他却不让路。 小萱恼怒地扬起右掌,击向耿桓。 “女娃儿还有功夫。”耿桓笑道,左手为圆,化解她的攻势。 小萱扬起左手的包袱向他挥去,右手成爪攻向他的手腕。 耿桓咧嘴道:“擒拿手,还不错嘛!”他身子微斜地避开她的包袱,左手也成爪状扣向她,和她使用同一招式。 小萱右手在他之上,扣住他的左腕,却被他滑开,他由下往上反扣她的手臂,小萱一惊,立刻将包袱击向他的脸,被抓的右手急忙戳向他的手腕内侧。 耿桓不慌不忙地将头一偏,左手用力一拉,她立即失去重心,踉跄一下,但仍机警地扬起左脚,踢向他的膝盖;耿桓右脚往后跨,左手往旁一扯,小萱一个颠簸,撞向他。 “拿下她的剑。”耿介出声道。王麟已将来龙去脉告诉他,他倒要瞧瞧那把剑,还有这小姑娘来此的目的。 耿桓原本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立刻扬起,夺下小萱左手的剑和包袱。 “还我。”小萱叫道,左手打向他的胸膛,右手死命地想挣脱耿桓的掌握。 耿桓根本无动于衷地任她打,并将右手举得高高的,“拿不到,拿不到。”他嘲笑道。 耿介走向耿桓,拿下耿桓手中的短剑,仔细地看着上头刻的名字。 “还我。”小萱转移目标,左手往耿介身上抓。 “别闹。”耿桓只得连同她的左手一起扣住。“怎么回事?大哥。” 耿介微蹙着眉,将剑递到耿桓眼前,耿桓看了一下,随即挑眉道:“阿爹的字。”声音透露着无法置信,这小姑娘怎么会有阿爹的东西? 原本死命挣扎的小萱,听见这话便停止了动作,张大嘴看着耿桓,原来他是……她转头看看耿介,再瞧瞧耿桓,原来他们两人是耿忠羲的儿子。 那么,这个抓着她的家伙就是爱捉弄别人的…… 老天!她怎么那么倒霉。 这两人的性情好像没长进多少,大哥仍是一副冷冷、不太理睬人的样子,而小弟仍旧喜欢冷嘲热讽,两人身形都很高大,哥哥穿着一袭褐色衣裳,脸形较方正,有棱有角,浓眉下的眼眸是黑色的,鼻梁挺直,嘴唇薄薄的抿成一直线,整个人看起来高大挺拔、很 有个性。 弟弟则较俊逸,穿着一身白,有着相同的浓眉和挺直的鼻梁,脸形较长,朣孔的浅棕色的,里面透着“嘲讽”二字,虽然外表玉 树临风,但却像个花花公子,真是令人讨厌。 “你是谁?”耿介不带感情的问。 “放开我。”小萱气呼呼地踢耿桓一脚,双手挨命想挣脱,脸孔已涨得通红。“你这可恶的……”她几乎没骂过人,想不出该接什么。 耿桓挑眉道:“舌头被咬到了?” “放开她。”耿介示意到,这两人再闹下去,不知要扯到何时。 耿桓这才松手。小萱揉揉手腕,拿回自个儿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封信,交给耿介,“请转交耿叔叔。” 耿介看着信封上写着──耿忠羲启,觉得有些怪异,除了皇亲国戚外,当今很少人敢直称父亲的名讳,多尊称为耿将军,可这信封上却毫不避讳的写下阿爹的名字,谁有这么大的胆量? 耿桓也有相同的疑问,这小妮子为何叫爹耿叔叔?她到底谁?看来不像贵族,衣饰朴素无华,身子骨单薄,好像营养不良,个儿太矮,才到他胸膛,左瞧右看都不像有权势之人。 不过,这小姑娘的脾气倒挺率直的,虽不是倾城倾国的佳人,倒也清秀可爱,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鼻梁不高,嘴唇小巧,有让人想捏一把的白嫩肌肤,而她乌黑的秀发则散在肩后,不像现今妇女多将头发盘在脑后成髻。 “剑还我。”小萱伸出右手。 “进屋再说。”耿介自顾自的走回府邸,外头不好问话,而他心中却还有许多疑问。 “喂!”小萱追上去想夺回剑。这些人是强盗还是土匪?怎么拿了别人的东西都不还。 耿桓走在小萱左边,右掌打一下她扬起的左手。她竟想偷袭大哥,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安份点。” “你……”她气呼呼地瞪着他,并踹他一脚,“臭无赖。” “这句用过了。”他取笑过。她的脸红通通的,耿桓不由自主地举起右手,未加思索地捏一下她的脸。哇!触感真好!于是,他忍不住又拧了一下。 “你……”小萱打掉他的手,抚着脸颊,“你怎么老爱捏我的脸。”她又踢他一脚。 她的话让他扬起左眉,“我只捏你一次,你昏头了是不是?”他很想再拧一次,她的脸好软,真好玩。 他们三人一同跨入大门,留下错愕的两名士兵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儿才回神关上大门。 “小时候我在这儿住过,那时你就老爱捏我的脸。”小萱忿声道,这人真是没长进。 她看着巨大的前院,两旁种满了树,还有个小瀑布的水泡,池的旁边堆满了巨石,几棵柳树在水边,潺潺流水听了很舒服。 耿介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峰微蹙;耿桓则是挑高双眉,努力回想。 小萱下巴抬得高高的,睥睨地看他一眼,还“哼!”一声,这人记忆真差,做过的坏事却想不起来。 耿桓立刻回她一记,捏她的脸颊,她反手打他,“很痛耶!” “我想起来了。”耿桓恍然大悟,这捏有助于唤醒沉封的记忆,“我记得有个小女孩老是气鼓鼓的。”他仔细打量她。 “十年前。”耿介补充道,他的记性向来不弱。 当年他十八,耿桓十六,他隐约记得爹的拜把兄弟曾在府中住过,可是后来却没再见过,难怪信封上直称爹的名字。 耿桓一经提醒也想起来了,“你叫小萱,对吧?”他笑着看她仍在生气,“别气了,很难看的。” “哼!”小萱撇过头不看他,假装专心地看着四周的景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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